“帮主留个活口”
这伏朋义却面不改色,“咔嚓”一声扭断了这二人的脖子,手一松,两具尸体软绵绵的倒下。众贼人见了发一声喊,四散奔逃。
这伏朋义拍了拍手,说道:“此等悍勇之徒问得出什么,即便说了什么也不知是真是假,说不定故作迷阵攀扯帮里兄弟,所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那属下听了不在做声,许飞周云看了下面已经收兵罢阵,赶紧从货堆背面滑了下来,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伏朋义刚才江湖厮杀恶斗,哪里顾得上这不知踪影的两个少年,现在已经无事,赶紧让手下去寻。
这几名手下刚刚转过货堆就看着两个少年蹲在地上抱了脑袋不动,上前拍了拍肩膀。
那许飞方才犹如得了大赦令,抬头一看,装作高兴开心的样子。下属把二人带回。
许飞对伏朋义说刚才出恭,转过货堆就遇到了贼人,幸亏这帮人见自己是局外之人没有加害,自己的弟弟来寻也是一般无二云云。
说的是绘声绘色,那伏朋义见二人无事也就放下心来,不再盘问。
不多时进了客栈,这客栈乃是这松江码头鼎鼎有名的迎客来。
此处是一个二层楼院,占地甚是广大,院子里各种花草树木修剪的错落有致,十分的雅致,一看就是给富商巨贾们住宿的地方,一般人等绝没有财力在此过夜。
那伏朋义进了院子,也是直接奔向二楼,想来也是在这迎客来客栈常年包了上房,夜已经很深,再有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伏朋义让属下给许飞周云二人安排了上房。
二人进得屋来,许飞却没有丝毫的睡意,问向周云:“云弟觉得这伏朋义是何等样人?”
那周云想了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得回道:“我看此人乃是江湖中人,劲气武功也平平无奇,想来不是京城的帮派,此人钱财倒不像是寻常帮派能有的财力,小弟也不明就里。”
这些话和许飞的判断差不太多,但是这帮埋伏的贼人却甚是可疑,这帮人虽然人数不少,但本领都是稀松平常,不像是对伏朋义本领有所了解的样子,此中必有蹊跷。
而白天伏击伏朋义的两个人手中的尖刀也颇有可疑之处。
那两把刀子虽然锋利,但极为短小,只有食指长短的刀身,这样从背后突袭,又在这隆冬季节,身上的冬衣甚是厚重,如何能伤到要害?让人甚是费解。
想了一阵没有什么头绪,这周云又是什么主意也出不了的单纯孩子。
只得先去了杂念,盘膝打坐,将那内功心法在心中默念,一股内息游走全身,修习起内功来。
自从在铁阴山顶硬生生突破了任督二脉,这内功修炼大有进境,这没有多少日子内功已经深厚了一些。
看来自己以后这内息顺畅,早晚必将大成,心内欢喜,也躺下睡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那伏朋义便遣派属下前来敲门,二人都是心里有事,立刻起来梳洗完毕,出来见伏朋义。
出来时经过二楼的回廊,心里不由得一惊,见这迎客来客栈的院子里,足足有二十多个目光锐利的年轻人,想来是昨日帮主遇袭,连夜调来的人手加以保护。
伏朋义见了二人倒是面色如常,十分的轻松,照顾二人坐下,不消片刻,各种精致的早点都端了上来。
那伏朋义胃口也十分的好,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足见此人心态沉稳。
若是寻常人等晚上被人埋伏追杀,这么多人在四周保护,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用罢早饭伏朋义对许飞说道:“你二人那三匹宝马现在寄放在哪家客栈?我谴派几个手下去牵了回来。”
许飞做贼心虚,哪里敢让别人前去,赶紧说道:“不劳哥哥费心,我二人去去就来,这三匹宝马性子刚烈,与我二人熟了方才能靠近骑行,寻常人断断牵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