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见过白庄主。”安若柳停住脚步躬身施礼。
“你师父可好?”白庄主微笑着问道。
“晚辈已半年未见师父,收到消息说师父三个月前已不在门内,出游了。”
“哦……”白庄主闪过一些憾色,“来,诸位请进。”
储栋梁抬头瞄了一眼,四合院正厅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北望堂。
三名千山堂枪手站在门外并未进入正厅,储栋梁瞥见迟疑了下也停住脚步。
“储栋梁,你进来见见白庄主。”安若柳回身说道。
“哦,好。”储栋梁忙走了进去,“晚辈拜见白庄主。”说着弯腰躬身深深施礼。
“请起,请起。”白庄主看着安若柳,“这位是?”
“白庄主,他叫储栋梁,千山堂新入门弟子,带出来见见世面。”安若柳淡淡地说道。
“哦?”白庄主讶色闪过,瞄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儿子。
“一个新入门弟子安堂主如此看中,定然功夫不浅了,可否讨教一二。”白少主脸色微红,盯着安若柳说道。
“白……白少主,我可不会功夫。”储栋梁连忙拒绝。
“不会功夫?哈哈哈……”白少主笑了起来连连摇头,“安堂主向来不养废物,不会功夫怎么可能允你入门?”
“储栋梁,白少主是青龙山庄少主,得到白庄主亲传,有这样好的机会你还想不珍惜吗?”安若柳柔声说道。
储栋梁心中一寒,望了望白少主没有做声。
“哼,真不识抬举。”白少主脸色越发红了。
“栋梁,试试也不妨,白少主定会手下留情的。”荣舵主放下手中茶杯,眯着眼睛看着白少主和储栋梁。
妈的,最多挨顿揍,总不会打残老子吧。
储栋梁咬了咬牙:“那请白少主手下留情。”
白庄主并未阻拦,呵呵笑道:“年轻人就是急躁,你们去耍会吧,我去后厨看看,耍完就来吃饭。”
几人来到大院兵器架下。
白少主指着架子上刀枪说道:“你使什么兵刃?”
“啊?动刀?不不,我不会使兵刃。”
“不会?”白少主惊讶地看了看安若柳又看了看荣舵主,“那,那就比试比试拳脚?”
“好好好,望白少主手下留情。”
“好!”白少主抱了抱拳,“请。”
“请。”储栋梁学着他的样子也抱了抱拳。
“看拳!”白少主身形一晃,闪到储栋梁左侧,一拳打来。
“啊!”储栋梁双臂慌忙阻挡。
“嘭!”
“哎呦!”
储栋梁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咦?”白少主脸色一喜,抬起脚踹向储栋梁。
储栋梁大惊,手一撑地,身形弹起一丈多高。
“啊!”两人同时一声惊叫。
白少主一脚踩空,储栋梁从空中“扑通”一下摔了下来,正砸中了白少主。
老子怎么会蹦这么高?储栋梁心里一喜,难道是“铸心之法”练到第一重了?他猛然想到金叶里口诀:“一重身轻跃房梁。”
老子打不过,跑还不行?
骨碌一下爬起,储栋梁身子一跃站到了刀枪架上。
白少主飞腿踹过,刀枪架“哗啦”一下倒下,储栋梁已蹦出数丈远。
“别跑!”白少主大怒,纵身跃起扑了过去。
“我走!”储栋梁一下蹿上大树,双腿连蹬,像猴子一样爬了上去。
“哥,耍完没有?爹请客人吃饭了。”刚那年轻姑娘在远处叫道。
“白少主,储栋梁不是你对手,指教就点到为止吧。”荣舵主笑嘻嘻地说道。
“哼。”白少主回身看着安若柳突然笑道:“安堂主,你是挖个坑给我跳啊,我看储栋梁内力不比我低啊。”
“是吗。”安若柳看着储栋梁笑道“储栋梁,随白少主一同吃饭去。”
酒席摆在四合院正厅,荣舵主望着“北望堂”三字回身问那年轻姑娘:“白姑娘,这处四合院可是新建?”
“是,家父思乡心切,‘北望堂’就是此意。”
“拳拳之心,可敬可佩,守住此地洞窟,白庄主功德无量。”荣舵主叹道。
储栋梁听了莫名其妙,碍于人多也没好问。
酒席非常丰盛,储栋梁甩开腮帮子吃了个肚圆,饭后安若柳并未与白庄主商谈龙鸟毒囊的事,有庄丁带他们到大院内一栋楼前。一楼有几名年轻貌美的姑娘坐在大厅,见有人来,忙迎上前询问,而后拿了钥匙分别带着众人到了二楼、三楼。
储栋梁与安若柳、荣舵主都在三楼,一名姑娘引着他到了一个房间口开了门。
“先生,见您面生,是不是第一次到青龙山庄?”
“是啊,有劳了。”
“夜间休息,如听到异响,请先生不要出门,也不必紧张。”
“好的。”储栋梁随口应道。
“奇怪,怎么像旅馆客房?”储栋梁进了自己房间一看,大为惊讶。房间内椅子、沙发齐全,一张大床上放着一床薄薄的被子,门旁一扇门推开是备有洗漱用品的小间。
一只圆形大木桶旁竟然连着两只自来水龙头,储栋梁打开灯一看,水龙头后挂着两块木牌,上面写着“冷水”“热水”。
嚯,储栋梁惊喜地扭开了热水龙头,“哗哗”一段冷水放出,果然出了热水。
比绿柳旅社的客房还奢侈!
放了满满一桶,储栋梁爬了进去。
舒服!青龙山庄,到底什么来头?储栋梁泡在热水里呆呆地想着。
泡好澡,储栋梁拉上北面窗户窗帘,想想又不放心,拿过床上薄被挂上遮住。
从皮箱内取出铜盒打开拿出“无常令”牌,手指抚过弯月,一团柔和的白光悄然透出。储栋梁爬上床盘起双腿,舌抵上颚,意念打开百会穴,引四周灵气、能量而入。
“咦!”盘腿坐了片刻,储栋梁惊讶地睁开了眼睛。今日灵气输入明显强于往日,片刻功夫丹田之处就起了暖暖之意。
难道青龙山庄灵气比“将军府”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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