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忘不了,我出生的那天是个大雪纷飞的寒冷冬天,而且是整个冬天里最冷的一天
我的家是一个落魄贵族的城堡,石头砌成的城堡里,妈妈坏踹着暖宝,坐在火炉旁。
哪怕妈妈每天都吃双倍分量的高能食物,但还是被肚子中的我吸食的剩下了一副皮包骨。
我的妈妈二十四岁的头发就掉了一半,剩下的白了一半,本来红润的嘴唇早就干瘪的渗着血痕。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不过我就是知道
那个时候的妈妈最让人永记的是那双眼睛,那双闪着前所未有的热切光芒,充满了希望、坚定与欣喜的眼睛
母爱真是伟大,这是未出生的我就知道的道理妈妈为了我这个怪胎,为了我这个灾星,妈妈义无返顾的让产婆抛开了自己的肚子。
这是产婆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啊
凄厉的嘶叫透过厚厚的城堡墙壁,透过寒冷的狂风,透过漫天大雪,在这个孤寂萧瑟的黑夜里回荡。
虽然产婆被我吓的嗷嗷大叫,甚至有些疯狂,但是没有哭。我不仅没哭,我还带着笑
呵呵呵呵呵呵
婴儿的笑声传来,让老的没牙的产婆崩溃了
产婆一颗颤抖的心忍不住想这,这,这这不是哭啊,这分明就是笑啊是,是,是笑妈呀怪物
产婆丢下了献血不断地妈妈,捂着头跑的远远的
我看着无助的妈妈,想帮帮她,可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带着笑容把握搂在怀里
刚一出生的我就给人们带来了一个毛骨悚然的“惊喜”,因为我不哭,我笑
还有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惊喜”就是刚从妈妈体内冒出来的大脑袋。我的脑袋比身体大一倍,高高隆起的前额,大大的后脑勺,都透着说不清的诡异。
爸爸又找来一个产婆,可是从未碰到这种怪异婴儿的产婆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她颤抖的双手就连用剪刀剪脐带都半天找不准位置,毫不容易才算把剪刀放正了地方,刚要用力的时候,一阿嚏声传来
天太冷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哎呀妈呀”这个产婆终于承受不住接连的惊吓,怪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屋,脸色苍白,浑身打颤,说什么也不肯再进来剪我身上的脐带。
最后没办法,妈妈只能自己亲手让她的儿子离开自己的身体。
我被轻轻放在地上后,我想帮妈妈,可是她却再没了声音。
妈妈死了,她的眼睛闭上了,干裂的嘴维维上翘,面带满足。
妈妈瞑目了因为她比自己的丈夫幸福的多,因为她终于与自己的孩子见了一面,所以她可以没有遗憾的去见自己的丈夫了。
那是一个冬天,风儿那么缠绵,让我想起妈妈的眼,就在那叫做家的地方,我再看不到爸爸的脸,他用他的双肩,托起我重生的。你不要离开,不要伤害,我看到爸爸妈妈,就这么走远,留下我在这陌生的人世间,我想要紧紧抓住她的手,妈妈告诉我希望还会有,当妈妈看到我,她笑了
希望总是那么的渺茫,哪怕我没有出生的时候也是如此
我老家民风彪悍,因为巫医们到处宣扬,如果不处死这对母子,会给整个领地带来灾难。哪怕我的爸爸是一个没有爵位的小领主,但是依旧不能改变我和妈妈的命运。
爸爸一直誓死捍卫妈妈和我,终于,在我出生的1天前,被心怀祸心的闹事领民打死了。
爸爸在临死前和妈妈说别人都议论他是个不祥的孩子,我们就用我们信仰的正义之神的名字称呼他。按照你事先起的名字,我们的这个孩子就叫皮卡吧。
我皮卡活了下来,但是父母因为我而双亡,我灾星的名声得到了充分证实,甚至开始在周围的领地里传播开来。
由于认识我的所有人都视我为不祥之人,所以自出生起,就没有人在搭理我,就当我要被饿死的时候,幸亏叔叔从东大陆远处的地方赶了回来,叔叔没能就回他哥哥的命,却能替他的哥哥照顾我。
叔叔很厉害,挺大人们说是个厉害人物,我知道他很厉害,因为他回来后我就在野没有受过别人饿欺负
叔叔把我照顾的很好。普通孩子一周岁都不一定会走,我三个月时就在草地上爬的飞快
一周岁时候,我就会顶着大脑袋在草地上跑的飞快
二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爬山了而且身体发育的不快,但是特别的强壮
三岁的时候,我的大脑袋竟然神奇地开始变小因为这事,叔叔担心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看我没事才放心。
四岁的时候,我长得跟其他十多岁顽童差不多,身体异常灵活、强壮,满山追着野兔子飞跑。
五岁的时候,叔叔见我骨骼出奇,就开始教我武技。
等我到了八、九岁的时候。我的视力、听力异常地灵敏,双手充满了力量,能够舞动叔叔的那把大剑
十岁,对,是十岁,十岁的一天,这一天我经受了从未有过的痛苦。
本来好好吃早饭的我,突然那感觉就像整个脑袋炸开一样,嗡嗡作响,大脑好像碎成一半又一半,从我的鼻子里、嘴里、甚至眼睛里都开始向外渗血,头上释放出大量的耀眼射线,之后脑袋就开始发涨,灼热,然后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我开始不停地在地上打滚,衣服被撕烂了,皮肤被尖锐的石头棱角刮破了,我仍感觉不到,这种皮肉之苦远远不及脑袋里那种滋味的万一
我感觉自己好象失去了意识,浑身缩成一团,拼命地吼叫,拼命地抱紧整个像涨得很大的脑袋。
我的脑袋跟好像是气球打气与抽气时一样,不停地变大变小,头骨一会鼓了起来,一会儿又整个瘪了下去,整张脸不停地扭曲,蠕动,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