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条大鱼!我的了”
红色的太阳缓缓的落下了帷幕,落幕前的阳光勾勒出那熟悉的身影,匀称的呼息伴随着军靴踩在树枝上的响声,秀气美丽的面容在头盔的保护下显得更为神秘。
高挑的身子穿梭在密林之中,透过夜视仪,绿色的世界显得极其新奇与神秘。
寒风吹打磨炼着她的意志,她手持着19式突击步枪,犀利尖锐的眼神扫视着周边的一举一动。
“这几个外国兵就在这附近。”
林荫清的话语打破了黑夜的安静,只见她低下身子端稳枪,用手拨开前边的草丛与树枝,她的耳朵快要竖起来,就好像是对空雷达搜索似的,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ohhhhh!”
当几个外国兵发现时,一连串的枪子儿已经擦破了军服擦肩而过,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一个草丛滚向另一个草丛,直接她身手敏捷十分潇洒。
几个外国兵精神几近崩溃,他们先是关闭保险扣下扳机对着草丛一顿扫射,而后又摘下夜视仪观察周围景象。
而此时,林荫清直接在暗处开枪,扣下扳机的那一瞬间,几个外国兵依然在原地束手无策随意开火,直到一声清脆的响声。
一发58毫米枪子儿直接打坏夜视仪正中一个倒霉的外国兵脑袋上。
顿时鲜血直流一下子倒在地上,他还没有做好死亡的准备。
他被击毙了,死的很凄惨,半边脸呈现出一种令人无法直视的状态,在场的几个外国兵不敢去看,但是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们不得不去看一下这个已经上天的倒霉鬼。
此时,林荫清又露出铁黑的枪口,这一次她不打算杀人。
只见她朝着周围扣动扳机,一连串的枪子儿在几个大兵身旁徘徊着,有的甚至就是擦肩而过,还有的直接从耳边飞快划过,那明显的声音令几个大兵双腿直直发颤。
他们都吓得呆若木鸡,只见一个人呆呆的望向草丛,心好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似的大口喘气。
他吓破了胆,他才刚上战场没多久,面对这种情况自然是以汗洗面,他思考了一会儿,只见一连串的枪子儿直接在他的脚前打出一串屏障。
扬起的黄土落在军靴上,这更坚定了他的信念,投降信念。
大兵缓缓的将枪放在了地上,脱离出了众人的队伍,他生硬的将双手举起,缓缓的蹲了下去灰头土脸的投降了。
林荫清朝着周围的几个人打了一圈枪子儿,而后又一次灵敏的转移了阵地,她灵敏的穿梭在林中,使得几个大兵看见她时只能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他们还不知道,这个行动如此迅速的恶魔竟然是一个女兵,如果这事让他们知道了,可能也就没有脸在回到原部队见战友了。
“earethecheseary!putdonyourarsandsresistillgivepreferentialtreatentrinerseilldefitelynottakeyouoneshotatatie!dyourfood,dyourbess!”几个大兵听懂了大概的意思,但仍然不敢将手中的钢枪放在地上,他们眼含热泪挥了挥手,随即聚在一起有点要同甘苦共患难的样子。
此时,一个大兵发话了
“我们知道,自打1950年起贵军的传统习惯,优待战俘,打1991年起,你见过几个主动投降的阿美国人?”他的样子有点像是嘶吼,他操着不熟练的中文,压低了充斥着死亡味道的枪口。
林荫清灵机一动,突然想起自己上大学时所认真学习的一系列劝降英文,她同样压低了枪口瞪大了双眼,放缓语速说道:
“butdon'tyouhaveanyfaily?huanbegsarecallgandcallgisitfun”
大兵哭了,哭的很伤心,本该就是人类,更何况每一个士兵的背后都是一个家庭,自己也一样,有一个爱自己的妻子,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自己为什么要死在人类的枪下呢?
他的心情有些崩溃,他不想被自己人枪杀,他应该倒在战场上,至少死在敌人的枪下,而不是死在一个活生生的人类枪下。
“ifiputdonygun,illyoukille?”
一个大兵的心已经动摇了,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出这一句话,同时也将突击步枪的保险再一次打开。
“no”林荫清斩钉截铁的回答换来的是斩钉截铁的投降,两个人一同站在一起,背靠背手抱着自己的头颅。
剩下的三个人的内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了,他们的行动开始变得慌乱,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三个人也崩溃了,开始将携行具里的手枪,突击步枪全部扔在了地上,抱着脑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此时,林荫清露出了一个甜蜜是微笑,将突击步枪的保险打开,整理了一下头发起身走出草丛,她的行动开始慢下来,因为这是对待战俘的一种心理催眠。
林荫清手持住枪,朝着几个大兵叹了口气,凑到几个人身边将手枪依次踢开,然后又将一把一把突击步枪全部平放在离俘虏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成功俘虏,没有找到飞行员。”伍六一和唐舒嫣分别从草丛当中冒了出来,她们观察了一下四周,枪口对准了几个大兵比划了几下,示意他们赶紧起身跟着走。
几个大兵十分迅速,基本上可以说是紧跟伍六一两人的步伐前进着,双手时刻高举在头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尽情的展现在两人的面前。
唐舒嫣对于战俘很是警惕,时不时的瞅两眼,此时,天空中的两架来路不明的战斗机刚好划过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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