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飒飒上气不接下气的拍着男子的肩膀说,
“快快快,再给她来几幅,好不容易逮着一金主爸爸,可不能轻易放走了啊,哈哈哈哈!”
ay看着这幅画面,想起了那个落款,
“你就是那个,牛b?”
如果笑也是一种健美方式,那么在场的人,当下就可以笑出八块腹肌。
男子站起来,整了整衣服,端起酒杯,
“非常感谢你对敦煌艺术保护事业的支持,感谢你买我的画,卖了你高价,在这里,我代表黄阿姨给你道歉……”说完,一饮而尽。
“我叫聂远彬,敦煌研究院的专家组研究员,也是煌颜组的组长!”
眼前的男人,真实又遥远,真实的触手可及,遥远的像在上个世纪。
“这是我梦中的那个人吗?
他的黑长直呢?
他的画室还在吗?
他和欧阳
无论怎样,
他还活着!
他很健康!
他没事!
他”
“怎么称呼你?”聂远彬问。
“她叫ayli,化学专家,从阿克伦来!”欧阳替她作了回答。
“我们就需要化学方面的专家来替我们调制颜色,按照颜色氧化的过程,尽力的还原本真。当然,我们会支付相应的科研费用,金额不多,还请不要介意。
明天,如果你没有其他安排,我带你到实验室参观一下,欧阳你也一起吧。”
“实验室就在临沙阁的最底层,明天早上8:00,我在门口等你!”欧阳说着。
安排好了第二天的工作,聂远彬起身离席了。
“他怎么就走了,这饭才吃到一半!”
ay看着聂远彬的背影,好像冲出去把他抓回来,
“就不能多待一会儿,聊聊天吗?”ay感觉有点丧。
“作为专家,有研究不完的资料;作为组长,有不可推卸的使命。”欧阳说,
“所以,聂远彬每天都这么忙碌着,即便如此,还是觉得时间不够用,他的理想是在有生之年,尽最大的努力完成敦煌文化的保护与复原,让千年壁画艺术可以再传承几个千年。人类的力量是渺小,在整个宇宙的发展时空里,连昙花一现的瞬间都没有;但人类的信念是巨大的,因为他可以把瞬间变永恒。”
这些年,聂远彬和欧阳一直是工作上的伙伴,生活上的朋友,两人一起参与了多个洞窟的保护与修复,一起研究方案,一起进窟实施,一起熬夜配置颜料,两个都是高能的人,但是人和人之间的差别,至少隔了一整个银河系,欧阳始终无法捅破聂远彬心里的那层纸,而聂远彬也无法猜透欧阳深邃瞳仁下隐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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