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在床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琢磨着今天怎么套小男孩的话。
“嘶——”
听到门被推开,她睁开了眼睛。
“是你?”
ay看着伯瑞斯冯顶着他那双异常醒目的鸳鸯眼,带着满脸的狞笑走进来,
“你好啊ay博士,又见面了!”
ay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是他?’
她就楞楞的看着伯瑞斯冯,心里闪过一连串的问题:
‘这是什么情况,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聂不让我再跟他联系,是不是知道他的底细?
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
难道被我说中了,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天啊,会不会先女干后杀啊?
太可怕了,惨绝人寰。
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
ay的脑子飞快的转着,然而即使转的像一样也没用,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此刻的状况就像一个莫比乌斯环,找不到连接口,或者说,就根本没有连接口。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伯瑞斯冯夸张无比的表情,加上同手同脚定位肢体语言,就像一个马戏团的跳梁小丑,非常滑稽。
“啊,呃,呵呵—”
’不要慌,淡定!
先把局面稳住,看看他想怎么样。‘
ay此刻的脑转速像按了马达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不意外不意外,在这里见到您,我真是非常高兴呢!”
ay好像瞬间发现了环的接口,试探着想把它拆开。
“哈哈哈哈哈!”
伯瑞斯冯的笑声像掺了干冰,听的人发冷。
“ay博士真是识时务。”
‘食物?食物在哪里、
我只看到四面灰壁,还有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阴阳眼!’
ay心里想着,阳奉阴违的”嘿嘿”一笑,既没认同也没反驳。
“没有征得ay博士的同意就把您请来了,您不会怪我吧!”
此刻的伯瑞斯冯渐露獠牙,ay就算是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为了小命,面子上也要表现的如邻家小兔,乖且绵善的说:
“怎么会,呵呵!
只是,我觉得,您不必这么兴师动众的,跟我说一声,我就来了,呵呵。”
ay小心翼翼的打着哈哈,虽说是虚情假意,但也要尽量表现的情真意切,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合适踩了电门把自己给烤了。
“那个,伯瑞斯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ay这句话是问的更是战战兢兢。
“您这么聪明又美丽,难道想不到吗?”
伯瑞斯冯意味深长的看着ay。
‘完了完了,聪明这是要挖心,美丽这是要毁容,难道真的要被当人体实验样本了?’
ay看着伯瑞斯冯,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可怜的迷惑。
伯瑞斯冯慢慢的靠近ay,身上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ay本能的往后退,但没几步,就抵住了墙,无路可退了。
ay有点慌了,刚才的假装淡定已经从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害怕。她就这么看着伯瑞斯冯,幻想着,转眼的瞬间,自己的血从胸膛喷射而出,变成了墙上新的涂料。
ay被这凝固的恐惧吓得靠着墙哭起来,像是在跟自己做最后的道别。
她把眼睛闭的死死的,生怕一睁开就看到一张血盆大口。
伯瑞斯冯捏了一下ay的脸,凑到她跟前说:
“ay博士,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