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挪动了自己的身体,用伤的不算重的左手刨着地上的另外两个人,
“ay,穆丰,你们怎么样,快醒醒。”
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骆星河赶快摸了一下两人的呼吸和脉搏,还好,还有,起码活着。
骆星河向ay靠了靠,仔细端详着她:她的头发散乱的铺在地上,额前只留了几缕弯在那里,由于额头上的汗水,头发已经被粘住了,没有了飘逸感。她的脸,有点白,白的不太正常,皮肤很好,但缺从里面透着青色,嘴唇紧紧的抿着,颜色不太好看,嘴角还有点微微发紫,很像古装剧中中毒的样子。
即使这样,骆星河依旧觉得她很美。
骆星河不禁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抹去ay的湿发,看着她紧缩的眉头,很想给她抚平,
’她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骆星河有些心疼。
想起从开始接近她的目的,是因为感觉到她可以有办法逃出去;在计划逃跑的那段日子,虽然没有语言交流,但发现这个女孩是专业中带着智慧,勇敢中带着机灵,病态中带着坚强,这是一个让人想靠近,让人想了解,让人想探索的灵魂。
感情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悄无声息的发芽生长,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陷入里面,无法自拔了。尤其是这种,在极端环境中,它能给你巨大的力量,大到连你自己都不敢想象。
“呦呦呦------”
伯瑞斯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7、8个全副武装的人。
“骆博士,怎么着,下不了手啊,既然你这么喜欢她,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
骆星河恨恨的看着伯瑞斯冯这副让人恶心的嘴脸,他受够了。
被关在基地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想活着,他想出去。
但到了今天,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横竖都是死,也就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总有一天,老天爷会收拾你的。”
骆星河放下了伪装,冲着伯瑞斯冯咬牙切齿地说。
“哦,是吗,哈哈哈,好啊,我等着呢。
但是现在,我先收拾你!”
说罢,一挥手,几个武装分子把他架到了一台设备上,扣住他的脖子与四肢,拿出一管针剂,里面是白色的液体,直接朝他的左上臂注射了进去。
“你给我打的什么东西?”
骆星河冲着伯瑞斯冯大声吼着。
“你直接给我一枪好了,给我一个痛快。”
骆星河在设备上挣扎着,手脚乱蹬。
“嘘!
稍安勿躁,骆博士。
直接死了,那多没意思啊。
你为了出去,花了这么多心思,简直是太聪明了,我可不能让你的聪明才智白费了。
况且,你这么喜欢我们ay博士,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嘛,你会感谢我的。
骆博士,等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美妙了。”
这是一种强烈的细胞增殖剂,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爆发出身体所以的潜能,但会失去意识,成为被人操控的工具。后果就是,药效过后,你的身体机能会迅速衰退,器官会加速衰老,生命也会跟着缩短。
ay随着吵闹的声音,慢慢醒过来,头晕的厉害,感觉天旋地转,胃痉挛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身体不知是因为摔的还是其它原因,仍然动弹不得。
“呦,ay博士醒了,刚好。”
ay脑子不太灵光,一句话听的断断续续的。
“什,什么刚好”
ay吃力的刚说出几个字,一股胃酸翻上来,
“哇——”
吐了一地。
ay抹抹嘴,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
“呵,现在才开始起效,也真够慢的。
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看你们这一对亡命鸳鸯接下来怎么相亲相爱吧。
啊哈哈哈哈哈!”
伯瑞斯冯的笑声听着让人恶心,更加的反胃想吐。
“ay,你怎么样,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骆星河看到ay醒了,停止了挣扎,关切地问道。
“哎呀,啧啧啧啧啧,都到这个时候还这么关心你,ay博士好福气啊。
依我看,骆博士比那个聂远彬强多了,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他都没来救你,真是没良心啊。”
伯瑞斯冯故意挑拨着。
“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我被你关在这里。”
ay翻着白眼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是吗?
哈哈哈哈哈。
看来聂远彬什么都没告诉你啊。
几年前,他和他的同伴也是我这里的客人,不过他这个人,太自负,一点都不愿意跟我合作,我也没办法,只好把他关起来,用各种工具和药物伺候他。
不过,他还真是个硬骨头,竟然还是没有妥协,最后还跑出去了,害得我被老板剜掉了一只眼睛。”
说到这里,伯瑞斯冯表露出了他的凶残,是的,他也不想再隐藏了,积聚在心里多年的恨意涌上心头,
“在你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给他发了讯息,我相信他已经破解了,而且正在准备来救你。
所有的武器装置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来了。
我的这只眼睛,要他用命来偿!
当然,在他死之前,我还要再送他一份大礼,就是让他看着自己拿命来守护的壁画沦为冲突的工具,他拿命来保护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呻|吟,摧毁他的信仰,玩弄他的女人,让他亲眼看到这些,就算他做了鬼也不会安然吧。
想一想这幅画面,啧啧啧,简直太让人开心了,哈哈哈哈哈。”
“伯瑞斯冯?
ay用尽全力怒吼着:
你这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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