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曼弓着身子撑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垂下来的头发刚好散落在她的两肩,细密的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渗出来,一颗一颗的汇聚成一滴,顺着她的下巴掉在雪白的胸脯上,发出诱人的光泽。
她倔犟的仰着头,仿佛自己是一只小帆船置身于大海之中,不停的晃动和碰撞,无数个浪花拍在自己身上,粘腻潮湿,没有快感。
而那个掌舵人,掰着她的肩膀,沉浸在自己乘风破浪的刺激里,然后他又变成了一个魔术师,把帆船化作一朵布满露珠的玫瑰。
像是在做着最后冲刺,他含着玫瑰的花瓣,喘着粗气的低吼着,在最后喷发出胜利的呐喊中松开了手,玫瑰便枯萎在床上。
男人心满意足的坐在床边抚摸着荀曼纤细的腰肢,荀曼冷着眼打量着面前这个臃肿的男人,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没有人能抗拒得了你这样的尤物。”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收拾收拾,可以回去告诉你爸,钱不用赔了。”
荀曼缓缓的坐起来找着衣服,看着她那匀称曼妙的身材,想着方才的春光,男人的腹部又开始有了一种热烈的骚动,他一把抱住荀曼“要是你跟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可荀曼却用力的挣脱出他的手,像猫炸毛一样警惕的瞪着男人“你做梦!”而后她迅速的套上衣服提醒到“你老婆还躺在医院呢!”
“她?半老徐娘哪有你好。”男人猥琐的靠近荀曼“她哪一点都比不上你。”
“滚开!”荀曼连连后退,男人更加起劲了“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扑了上去把荀曼抱得死死的对挣扎的荀曼说道“你再反抗,我就让你爸赔双倍的钱。反正我老婆还在医院躺着呢,耗不死你们。”
听到这些话的荀曼逐渐的放弃了抵抗,绝望的任由他再次对自己蹂躏。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露出贪婪的嘴脸,他把脸凑近了说“真好,好……”
“我婆娘怎么不被撞死……”他含含糊糊的嘀咕着,用舌头在每一处画圈。
荀曼望着天花板逐渐扭曲变了形状,身上的汗在床单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耳边的喘息声逐渐模糊,她的脑海里清晰的播放着爸爸对自己说的话“闺女啊,你就帮帮爸爸,算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给你磕头。”
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连跪带求,于是荀曼含着泪点了头,自己跳入了这个火坑。
荀曼能感觉到男人的嘴巴用力的吸着自己的脖子,他像一只疯狗,不停的在自己身上索取,不知道是不是打算把她啃食掉,不剩一点残渣。
意识越来越模糊,仅存的知觉像断了的弦,只是那么一瞬间,她终于还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喂,喂!”男人粗暴的摇晃着荀曼冰冷的尸体“不会死了吧?”
意识到这一点,男人吓得胡乱的捞起裤子向门外冲了出去,街上来往的人群无不诧异的盯着他,裸着上半身的他在这样初春的季节显得格格不入。
身后的宾馆里有人追了出来,男人吓得面如死灰,推开周围的人群横冲直撞,他跑到马路中间,惶恐的寻找着出口,听不见急促的喇叭声,等他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就被一辆卡车撞得抛出了几米之外,血浆迸溅。
两个案发现场相距不过几十米,宾馆里荀曼的尸体裹着尸袋被抬了出去,郑伟走过来叹息道“谁能想到,凶手当场被车给撞死,这就叫现世报吧。”
“死者全身赤o,甄峥说可能是两人发生xg行为的时候压迫了颈动脉窦,导致的死亡。”
“啧……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查明死者身份了吗?”
“房间是用男方的身份证开的,我们查到他的家属现在只有他老婆一人,不过很不幸,他老婆也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呢。女死者暂时还没确认。”
“那我们先回警局。”林木示意郑伟跟上,路过车祸现场的时候卡车司机还在那里对交警拼命的解释那个男人是自己突然出现的。
“女死者叫荀曼,女,19岁,一名学生,是本市人,我们刚刚已经通知了她的父亲,男死者叫王斌辉,男,四十八岁,根据调查发现王斌辉的老婆被荀曼父亲荀柱樑撞伤,至于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我想还是要问问荀曼父亲才知道。”
“林队,荀曼父亲来了。”一名警察敲门示意,林木走出去就见到了一个头发斑白的男人人垂着头坐在那里。
“荀曼父亲,荀柱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