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给你找个人过来,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话音刚落大妈就快步朝着行人中身穿深蓝色布衫的妇人走去。
“呦刘家婶子,你也出来采买啊!”
被唤作‘刘家婶子’的妇人,转头看到了喊她的大妈,嗤笑道:
“呦!这不是王婶子吗!
婶子就是舒服,日日都能在这街上东逛西走的。
可不像我,每日都要在家侍弄公婆,还要看护庄稼地,
难得今日得了空闲,自是要出来采买的。”
刘家婶子不加掩饰,满脸不屑的看着王婶子,心下腹诽着:
这老虔婆,整日里就知道浪荡在这集市上,凭什么我却要整日里辛辛苦苦的侍奉公婆,还要收拾庄家。
在家里整天被公婆拿来比较就算了,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却还不得清净,真真是让人心里心里不舒服。
王婶子不是没听出刘家婶子话里的意思,但她此时并不想与她计较,就耐着性子呵呵笑道:
“看你说的哪里话,这十里八村的谁不夸你刘家婶子是家里的一把好手,哪家婆子要是得了你的伺候那就是祖坟里烧高香了。”
“呵呵,婶子真是过奖了。”刘家婶子被夸了,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笑道:
“不知婶子找我有何事?”
于是王婶子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刘家婶子说了一遍。
刘家婶子脸色沉了沉,伸手示意那几名妇人过来,又对着周围的人说道:
“我跟你们说啊。这事可是真的,我娘家表姐的儿子就是……”
一众爱好八卦的男男女女皆围在一起竖耳听着。
…………
贺知倾走出未央宫没多远就看到远处急匆匆跑过来一名太监。
“启禀太子殿下,召您速速赶去金銮殿,说是有要事。”
那名太监因走的太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嗯。”
话音刚落,贺知倾迈着大步就朝着金銮殿走去。
“依萧爱卿看,此事应如何?”
金銮殿内贺文轩身穿龙袍满面威仪的坐在上首。
只见他时而紧戚眉头看着手里的奏折,时而抬头看着站在下首的丞相萧山和文武百官。
“回皇上的话,这……依老臣看,边关那些小国不足为惧,任他们蹦跶几天也就会没了声息。”
萧山装作略微思考了下,方才从容的答道。
“嗯,其他爱卿以为如何?”
“回皇上的话,老臣认为丞相此言实为不妥!”
“哦?殿阁大学士李爱卿有何见解?”
贺文轩抬眼看着殿阁大学士李宏,示意李宏继续说下去。
“回皇上的话,依老臣看来,此次各小国似是有备而来。
老臣认为皇上应当即刻派遣军队前往边关实行武力镇压。”
萧山嗤笑着看向李宏,遂说道:
“大学士此言差矣,吾皇乃我天星之真龙,有吾皇在,那些边关小国怎敢造次。
再说了,边关各国往年皆是雷声大雨点小,有哪次真正的突破我天星边关防线了。”
“你,你这是骄傲自持!
是,往年的确是未曾出现突破我边关之事,可此次却不一样,
听说边关已有好些百姓流离失所,女子被掳去做了军妓,男儿皆无缘无故失踪。
敢问丞相这该作何解释?”
李宏被萧山只会在皇上面前溜须拍马,自视甚高的模样给气的直接大声反驳了回去。
“大学士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道听途说的话也可信?
难道大学士的学识都是这般来的?
大学士可要明白了您可是吾皇最最看重的大学士,说话做事可都要经过考量的。”
萧山丝毫不在意李宏的生气,眼含嘲讽的看向李宏,像是抓住话柄似的咄咄逼人。
“你,你……”
李宏瞬间被萧山气的说不出话来。
坐在上首的贺文轩似是没看见似的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奏折。
“太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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