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容在飞机上吃过了,这会儿也不饿。
跟霍尔一块进了一
楼的洗浴室,德容给他把牙膏挤在牙刷上递过去。
霍尔有些不熟练的拿左手在牙齿上戳来戳去的,不小心还戳了下舌尖,疼的直皱眉。
德容看不下去的把牙刷拿了过来。
“转过来。”
霍尔听话的转过身,靠在洗手台上。
穿着一身休闲的白色长袖、浅色牛仔裤的青年身材比例极好,通常会显胖的白色衣服在他身上也没有显得很臃肿。
斜斜的靠在洗手台上时,平直挺拔的肩膀有些窝着,薄t松松垮垮的往下坠,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下清晰分明的锁骨。
德容嗓子一紧。
“frenkie”
霍尔抬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半天没动静的荷兰人。
浅棕色的眸子看起来纯澈的像个孩子。
德容抹了下脸,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大卫那个家伙给带坏了。
“没事。”
见德容抬起手,霍尔乖乖的张嘴,像是在做牙科检查一样,把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
呲着牙的时候,才能注意到不常笑的青年还有一颗藏在里面的小虎牙。
救命
他怎么现在看着霍尔的牙齿都觉得可爱的不行
“”
吸口气,德容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圈着霍尔,另一只手拿着牙刷,开始专心的给霍尔刷牙。
刷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了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霍尔软软的嘴唇就在荷兰人眼前。
德容想起了那次在更衣室外的场景。
要命了。
他觉得他可能需要一个客卧。
一块洗漱完,上楼往主卧走,德容正准备开口说不然他去打扫一下旁边的客房,应该也要不了很久。
就看到霍尔已经走到了床前,转过身坐在床边,抬起胳膊,两只手举过耳朵,乖乖的看着他。
德容“”
“我自己脱不了。”
青年软软的看着他。
德容“”
睡个屁的客卧。
他就是睡到伦敦,都没救了
他们家小朋友根本不明白这种无意识的诱惑,有多致命
疯了。
荷兰人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往前挪了两步。
给霍尔把白色的长袖脱了,帮他换好睡衣,青年踩着床垫躺在右边,拍拍左边空余的位置,示意德容一块躺下。
这套
房子的主卧很大。
有点像是他们上次在伦敦住的那家酒店的套间,卧室里有个单独的衣帽间,还有个单独的浴室。床也很大,至少有865英尺,两个人睡下也还能空出一大片位置,床垫软软的,躺着感觉都有些往下塌陷。
伴着身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德容很快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他突然感觉自己往下又陷了点儿。
掀起眼皮一看,怀里多了个小冰块。
德容“”
曼市的七月,夜间温度现在也有二十度左右,他睡的都差点儿出汗,霍尔的身上还是凉凉的。
问题是
他热。
手伸到床前的小柜子上把手机扒拉过来,屏幕上显示现在才凌晨230,德容无比清醒的看着上方吊顶的环状台灯,默默的谷歌搜索了一下曼彻斯特几点钟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真是个小甜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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