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会躲在梅杜西,像老狗一样龟缩不出?”希优顿接着说道。
“我,我”骑士紧张的涨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因为当你们出兵的时候,情况的确是这样的。”希优顿拍了拍骑士的肩膀,神情平静的说道“好在,一阵东风让我醒悟了过来,但愿还没有太晚,来人,给他一匹新马,然我们一起去支援鄂肯布兰德!”
正当希优顿说话的时候,泽拉斯忽然察觉到了一股极为惊人的魔力波动,在北方艾辛格的方向传来。
“那是?法贡森林?”泽拉斯眯起了眼睛,向着那边看去,在他的精神力感知之下,和艾辛格接壤的法贡森林似乎整个活了起来,那汇合在一起的生命之力的浓厚程度,即使是泽拉斯都感到心惊。
“可惜了,如果这些树人们,能够很好的控制这股力量,也许只需要一击,就可以轻易地摧毁艾辛格。”泽拉斯估算了一下,有些惋惜的想到。
“你也察觉到了么?看来,我们的盟友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同样正看着北方的甘道夫,有些担心的说道“我们的树人朋友虽然强大,但是却很容易被诡计打败,我要提前出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泽拉斯,帮我照看好这里。”
“去吧,这里不会出什么事的。”泽拉斯同意了下来。
“希优顿,我得要先离开你们一阵子,影疾必须载我去执行另一个急迫的任务,之后会到圣盔谷和你们汇合,在这期间,泽拉斯会协助你们的。”甘道夫对希优顿说完,就骑着影疾快速的离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忽然就走了?”一名骑兵小声的问着哈玛。
“他应该是有要事去办,要知道,他一直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哈玛回答道。
“哈,如果巧言在这边,恐怕又可以编出许多谎言来。”另一骑士说。
“的确是,”哈玛耸了耸肩说“至于我嘛!我宁愿等待甘道夫回来。”
“或许你会等上很久。”另一名禁卫军接话道。
“出发,目标圣盔谷!”没有理会手下的议论,希优顿直接发布了命令,既然艾辛格渡口已经失守了,那么也就没有了赶往那里的必要。
在希优顿的命令下,大军改变了方向,离开了朝向艾辛河渡口的道路,转向了南方的圣盔谷。
所谓的圣盔谷,是在西谷另一边的一个三面环山的绿色峡谷,也叫海尔姆深谷,洛汗第一家系第九位国王海尔姆·哈默汉德于第三纪元2759年战死于此,此谷便由他的名字命名。
在圣盔谷的入口,圣盔之门前,北方的峭壁上有一座巨石伸出,在那底下有一道远古所建造的高墙,墙内则是一座耸立的高塔,人类有传说在刚铎全盛之时,海上之王藉由巨人之手建造了这座要塞,这里被称为号角堡,因为每当号角声起,深谷里就发出回声,犹如被人遗忘的千军万马从山下石洞冲杀出来。
在全速行进的情况下,当天傍晚的时候,洛汗国的大部队就已经到达了距离圣盔谷不远的深溪谷,在这里,前方的厮杀声和号角声已经清晰可辨,很快的,前方的斥候回来报告,发现了半兽人的狼骑的身影,除此之外,还有一支半兽人大军正在沿着艾辛河渡口急行军,目标似乎是朝向圣盔谷。
“有什么发现么?西谷领主怎么样了?”希优顿问道。
“回禀王上,我们发现了许多同胞在撤退时遭到杀害的尸体,在路上还遇到了群龙无首,漫无目奔跑的散兵,不过,没人知道西谷领主鄂肯布兰德情况如何,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就算他没有在遭遇战中牺牲,在到圣盔之门前也很可能会被敌军赶上。”斥候说道。
希优顿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么有人看到甘道夫的踪迹么?”
“是的,王上,有许多人说看见一名穿着白衣的老人骑在马上,像风一般在草原上四处奔波,甚至有人误以为他是萨鲁曼,据说他在两个小时之前,被目击奔向艾辛格,还有些人说,他们早先看到了巧言,正带着一群半兽人往北逃。”斥候说道。
“巧言?呵,看样子他的确跑回去找他的主人了,如果甘道夫遇到他,可就有好戏看了。”伊欧墨说道。
希优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想斥候问道“你们弄清楚北方的部队兵力多少了吗?”
“因为有座狼的关系,我们无法靠的太近,具体数量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数量非常庞大,至少是我们的好几倍。”斥候说。
“那我们就必须更快些才行了!天快黑了,一旦在这里被那些半兽人追上,就会有很大的麻烦,到了圣盔谷就不用担心了,那里有许多可以躲藏数百人的洞穴,还有通往山中的密道。”伊欧墨说道。
“不要过分相信密道的隐密性,”希优顿提醒道“萨鲁曼既然已经对此地已经观察许久,那么就一定不会漏过那些密道,不过,凭借那里的高墙,我们应该还是可以死守住那里,快出发吧!”
太阳慢慢落了下去,天色也暗了下来,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地势越来越陡峭,众人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偶尔还会遇到一些走散的半兽人队伍,不过数量并不多,往往在骠骑们动手之前,这些家伙就跑掉了。
人类骑兵们的速度变慢了,习惯于夜间奔袭的半兽人军队,速度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原本相隔甚远的距离正在被不断拉近,此刻众人甚至已经可以听到后面半兽人军队嘈杂的战鼓声,回头望去,更是可以看见黑色的大地上,火把所造成的无数红点像是红花一般绽放,或是长蛇一般的延伸,偶尔还会有某些地方燃起熊熊烈火。
“夜色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亚拉冈神情凝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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