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对于一个员工而言,对老板的态度,可不就得阿谀奉承着吗。
但对于这个“怪物”而言,甄宇可不是什么老板,是哥哥?
这声“哥哥”,可跟甄宇于季辰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当年,自己被抓住,以试验品小白鼠的存在,生活了一年之久。
其实,之所以人们称其为怪物,还有一个极大的原因,那就是在炼狱的这一年来,试验品一个接着一个的相继死去,再幸运一点的,不死,也好歹落个半残。
可唯独这甄宇,这一个奇怪的个体,非但没有同其他试验品一般,非死即残,还倒真的因此变得强大了起来。
可以说,甄宇完美的呈现了实验预期,毒枭首领对这个实验所有的期许。
“他就是个天才,他生下来,就是注定了,要呈现我的实验的!他简直就是为我们的实验而生的!”
这是毒枭首领对他的评价,他真的极其欣赏这个珍宝一样的试验品。
可终归,欣赏他的,也只有那个该死的毒枭首领罢了。
可以说,大多数人,是忌惮那些,自己曾经坑害过的,如今却比自己厉害百倍的人,因为他们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一旦复起仇来,自己会落得一个怎样不堪入目的结局。
所以,他越厉害,那些人反倒越是欺负他,因为他们不仅忌惮,更深知,即便他再厉害,也只是个笼中之兽,成不了气候。
所以,酷刑的加剧,简直是家常便饭。那些人巴不得一个失手,把这人害死了,这样,就完全不用忌惮了。可这甄宇就像是只蟑螂一般,生命力顽强至极,每每再众人对着他瘫倒的身躯长吁一口气时,他总会再次爬起来,令那些人气血不顺。
而这个“怪物”,倒真也是个“怪物”,非但不同于其他施暴者,对甄宇进行毒害。还能够挺身而出,为其打抱不平。
按理说,这要是在什么童话故事里,这人绝对加官进爵,一路平步青云。
可现实,就好比是童话的反义词一般。童话,听它个自己想象中最完美的结局;现实,听个被他打个措手不及,即便是自己脑洞再大,都无法预测到这结果究竟有多坏。
谁能够想到,曾经举世闻名,高高在上的,被人们奉为神址福音的整个科学团队,竟也能够顶着顶毒枭的帽子,就一夜之间仿佛判若两人的行起强盗之事。
那“怪物”一开始,还只是被劝诫着不要搭理甄宇;再后来,人们开始孤立他。
一次的维护,可以被原谅,但若是每一次都会维护,这在别人眼里,就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了,而是挑战自己的权威!
要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还真不是什么伤人的话。因为,有些道不同,可不仅仅只是不相为谋这个结果。
人一旦有了权利,可以对其他人哪怕只是责骂,继而习惯这种生活。最终,还会形成一种可怕的念想,那就是,他做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毋庸置疑的。
这时候,如果有人反驳,那就是想剥夺自己的权利呀!试想,一个人如果手握权杖,又怎么甘心拱手让人呢?
于是,这些人就将矛头对向了那“怪物”。也是脱离正常生活太久,他们早就闲的蛋疼了,能生出些事端来,于他们而言,反倒饶有兴致。
不是喜欢维护吗?看在你对那人疼爱有加的份上,那就成全你,让你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终于,这场可笑的闹剧,在一管针剂的顶出后,落了幕。
曾经的同伴,一夜之间反目成仇。
针剂进入肌理,与自己体内的分子物质产生各种反应,竟做到了类似基因改造的效果。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承受这所谓的基因改造。
甄宇之所以能够扛下来,实则是因为他真的太幸运。
由于药效面对不同的人群会有不一样的效果,谁也没有办法预测到这一针下去,自己会是个什么结局。
由于这种药本身就存在大的漏洞,根本就不科学,所以才会几乎全军覆没。
然而甄宇获得的能力,却是有着极强的修复能力,这种能力甚至会在被动的情况下,帮自己把药品本身的不足给修复,继而成就一个几乎无敌的个体。
有了这技能,也是为什么甄宇无论被那些人伤害成什么样,都能够短时间复原。
也因此,那毒枭首领在看见自己的成果得到了极佳的反馈后,就抱着尝试的心态,再次注射试剂,因为毒枭首领还想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再用一管试剂,是否会有两种超能力叠加。
恭喜,事态的确朝着好的方向去发展了,由于自身那非同一般的修复能力,倒是不经意之间为自己弥补了好些试剂的漏洞。
那毒枭首领见着这个试验品,竟然能够一次性承受两管试剂,还同时拥有两种超能力的叠加,简直不要太兴奋。
结果就是,毒枭首领再不忌惮,一管一管接一管,既然这甄宇能够承受叠加,那么自己干嘛不好好利用?
于是,十几管针剂的作用下,甄宇真的几近完美。
可甄宇本身是抗拒这些能力的,他认为,正是因为这些超乎常人的能力,才会使自己落得如今这副有家不能回的境地。
于是,即便他有能力,也从来不会动用。
倒是这个“怪物”的来临,许是激起了甄宇对于维护自己的人类还保持着的同情心吧,他想让这“怪物”活下去。
当然,只要他想,这“怪物”无论如何是死不了了。
几种试剂的叠加,使得甄宇所拥有的超能力不再是仅限于修复自身bug,还能够使之转移至体外,帮助他人修复。
那是甄宇第一次使用这种能力,结果当然不会令甄宇失望。
在甄宇的帮助下,那“怪物”竟也生存了下来。
而他拥有的第一个能力,就是变得密度极小。这个概念就好比气球,脱了线就上天,也无论如何沉不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