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女生突然喊了句,“倦哥你好酷啊妈妈爱你”
死一样的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在找谁这么大胆敢当童倦他妈,谁知安静了几秒紧这群女生跟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居然一起尖叫“啊啊啊倦哥妈妈爱你”
“妈妈也爱你倦哥你看看我”
童倦惊呆了。
怎么一场球赛打完,他多了这么多妈妈
他叉着腰冲看台上扬声,“好姐姐们,你们到底是想嫁给我还是想嫁给我爸怎么个个都在当我妈”
众人哄笑。
女生们被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到底还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还是脸皮薄,声音慢慢淡了下去。
“一个个的占我便宜。”童倦嘟囔着收回视线,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原本发红的脸色倏地惨白,“顾、顾松言。”
他尾椎骨开始发热了,有东西蹭着骨骼皮肉往外顶,熟悉的麻痒席卷而来。
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被顾松言一把捞在怀里,软着身子发抖,一把拽住他袖子,“不要抱、不要,我自己走。”
顾松言停住手,“你走得了吗”
童倦呼吸滚烫,这次的尾巴冒出来对他的影响比之前几次都大,他才刚一感觉到就站不住了,手脚无力头脑发晕。
“很多人别抱。”童倦抓着他的袖子,仰头看着他,嗓音黏腻的像是裹了层糖浆,“我自己能走,你扶我。”
顾松言将他手臂搭在肩上,扶着他的腰往体育馆里面的杂物间去。
张乾发现不对,“哎倦哥怎么了”
秦英悟看他被顾松言扶着脸色很难看,也急忙跑过来,“倦哥你怎么样是不是刚才左超撞的你那一下”
左超忙说“我没撞他那么严重啊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摔在地上而已,我也摔了”
徐恒脾气最大,“那你让我轻轻碰你一下我看你会不会疼得走不了路”
七班找的两个外援一输就丢脸的拿了衣服走了,只剩三个人还在这儿。
童倦扯了下顾松言的袖子,轻轻摇了下头,顾松言会意,“你们几个先去换衣服等我跟童倦,我带他休息一会就走,别跟输了就只会无能狂怒的人起冲突。”
张乾哈哈狂笑,“无能狂怒,说的好”
秦英悟“哈哈哈哈哈”
左超和七班几个人气的脸色发青,扭头就走。
徐恒小声“你们学霸嘲讽起人来都是这么扎心的吗”
秦英悟也小声“我没有这水准,这么扎心的水平只有班长有。”
顾松言搀着童倦到杂物间,感觉到他压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却还强忍着一步步往前走,看来是真的很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抱他。
“尾巴出来多少”
“好嗯好像比上次跑步的时候多出来一点,很烫很痒。”童倦腿软的厉害,顾松言关门这点时间他都想跪在地上。
漆黑的杂物间里两人呼吸交错,顾松言伸手却被一个滚烫的手指扣住,“别开灯。”
“害羞了”
童倦没想到这人能直接拆穿他,顿时被口水呛得一结巴,“才、才不是刺眼瞎了你负责”
顾松言果真就没开灯,童倦松了口气,但这尾巴实在让他太难受了,蚀骨一样的痒让人无所适从,焦躁的想抓挠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口中不受控的溢出哼哼,童倦控制不住这条尾巴,反而会被它影响意识,昏昏沉沉的像极了他家小猫绝育前想找对象的时候。
童倦用力摇头,咬着舌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可疼痛不仅没让他冷静,反而给了他一丝舒适愉悦。
他深吸了口气面对墙站,挺起腰自己勾着校服松紧带拽下一寸。
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盛在腰窝里,闪闪发亮。
顾松言低头看他细白的指尖勾着黑色的松紧带,轻轻发抖,白腻的腰窝浅浅地像个害羞的小口随着呼吸一翕一张,引人吮咬。
滚烫的掌心攥上尾巴,和上两次的匆匆帮忙不一样,他要真正驯养童倦,由这个尾巴开启,一步步为自己所有。
一束月光落在韧腰上,落在比上次长了一点、正在轻轻抖动的尾巴上。
顾松言任由滚烫掌心发麻,迟迟没有伸出手。
童倦实在难受的急了,转过头来看他“你揉。”
那双眼睛实在红,氤氲满水汽把平时那个张扬凶悍的校霸硬生生变得柔软娇气,被尾巴影响更甚至会无意识撒娇。
他自己都没发现比以前软了多少,而顾松言想独占这份由他亲手驯养出来的乖软。
“这么乖。”
童倦耳里嗡嗡的,呼吸乱的厉害,人也昏沉沉的想要他抱,像小时候那样想要他安慰自己的时候就会用脸去蹭他的手掌。
“要我帮你吗”
“要。”
“要什么说清楚我才好帮你,一个字都不要漏的说清楚,乖啊。”
“要你帮忙揉尾巴,把尾巴揉回去,热。”
顾松言厌恶自己这样病态,但却沉溺于这样的童倦,“叫哥哥,叫哥哥就帮你。”
童倦呜咽着哼出声,“松言哥哥。”
顾松言被这句松言哥哥喊的呼吸紊乱,被他兔子一般的可怜的双眼蛊惑,伸出手一把攥住尾巴瞬间掐紧。
触电一般席卷四肢百骸,童倦腰一抖跪在了地上。
浑身上下的感官几乎全部集中在一小团圆尾巴上,被攥紧无处可逃,他腿软地直颤,甚至感觉有什么地方被岩浆滚过一遍,再淌出来。
顾松言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和颤到几乎类比的哭腔,手指动作加重却没变快,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却能逼人臣服。
“难受吗”
“嗯。”
少年嗓音染了一层绯色,带着水汽迷蒙的搔进耳蜗,蒸腾出一股软糯。
“忍一忍。”
顾松言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兔子的尾巴极度敏感,被揉的久了会有类似于发情的感觉,还有假孕的自我意识。
顾玉书不说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这么强悍凶狠的校霸,敞开了肚皮和尾巴哭着怀疑自己假孕了。
顾松言压了下呼吸,告诫自己现在还早,太冒进童倦会怕。
来日方长。
童倦真的没力气了,脱力半跪在地上,按在墙上的手都在发抖,呜咽着推他,“别别揉了,停、停”
顾松言单手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着,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的耳朵告诫,带着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
童倦其实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余的地方去铭记顾松言的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了。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一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拨他的手,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的靠着他的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帮我了。”
顾松言眼神一冷,攥紧到让他无法呼吸,“你想找谁”
童倦像是被他的戾气和怒气影响,“不是”
“说”
“没有”童倦无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齿打颤,“你弄快点我就不找别人了,不然啊疼好疼。”
顾松言听他哭腔,冷声“童倦,你敢让别人看到你的尾巴,我就把你”后半句他没说完,硬生生截断留给了自己。
童倦昏沉沉一会听得清一会听不清,松言哥哥和顾松言傻逼交换着喊,意识俨然有些混乱了,但还是骂他的巨多。
“顾松言你是臭傻逼,就会欺负我,你从小就欺负我,长大了你还欺负我,我要不是早打你了。”
顾松言重新攥上尾巴。
这次没再缓慢地折磨他,动作又重又利落,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感觉到那双细白的指尖掐紧自己手臂,指骨用力泛白。
童倦嘴唇殷红,浑身的重量全靠他一只手臂撑着,几乎窝在他怀里,跟着他的动作无意识调整呼吸频率。
这次回去比上次多花了两分钟时间,顾松言在心里记下来,猜测尾巴回去的时间到底根据运动量心情有关,还是有了“耐药性”。
童倦半昏迷了五分钟左右才醒,茫然地看看四周才记起来自己尾巴又出来了。
“那个谢谢。”
顾松言“嗯”了声,“还难受吗”
童倦头有点晕,“还行,就是有点头晕,困了。”
“那我跟张乾几人说不去吃饭了”
童倦怕别人起疑,而且他也饿了,抓住顾松言手腕制止他拿手机拨号,“吃的吃的,我饿了,我们吃完饭再回家。”
顾松言被他这句“我们”和“回家”勾住,轻“嗯”了声,“好,他们三个应该还在门口等,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童倦试了下。
“不行,我腿软。”
顾松言低眉打量他,还没说话就被童倦打断,“不要你抱啊我堂堂校霸体力超强的好不好,不能站不稳脚,刚才我都走进来了,再被你抱出去他们还不知道咱俩在里面干了什么呢。”
顾松言忍笑。
童倦磨牙,“鹦鹉那基佬肯定会故意唱菊花爆满山,我不能受这个奇耻大辱让一个0笑我体力还不如他。”
顾松言眼角微叠,还在忍笑。
“别笑了别笑了”菊花就菊花吧,童倦泄气了,“算了你还是扶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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