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游戏打的非常拉胯,三步一个人五步又遇到一个,童倦不得不凝聚起精神全面应对。
顾松言的手从他睡衣下摆送进去,他拧了拧腰闪躲,“你别弄。”
队友“啊我没弄啊。”
“没说你。”童倦咬牙说着,连续几枪补死对手,然后半跪起身试图从地上起来,结果被勾着裤腰拽了回去,“艹”
一枪在树上,下一枪又打在墙上,搞得到处全是枪声。
队友“你吓我一跳,往树上打干啥,我还以为有人呢。”
童倦怕痒,尤其是尾椎那一片简直是禁区,顾松言了解他,专门找他受不住的地方弄,逼得他手机都快拿不稳了,打的越来越凶。
队友跟他一起玩很久了,偶尔也非常砍仔,但从来没这么莽过,横冲直撞的到处找人锤。
“大哥,你赶时间啊”
童倦“嗯”了声,贴了几个人,自己也掉了不少血,队友扔了点绷带和药他也没捡,速战速决结束了比赛,说了声“过两天跟你玩,下了。”
他把手机一扔,冷笑着看向顾松言,“撩我好玩是吧。”
“是。”
童倦翻身跪坐在地上,低头。
顾松言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当即愣住。
童倦双手捧住,已经做过一次这次有了一点经验,很快就把安静的地方撩拨起来,他感觉差不多了,伸手拨了下然后撑着地向后偏头。
顾松言伸手帮他抹了嘴角。
童倦半起身,伸出红嫩的舌尖在嘴唇舔过一圈儿,然后朝他微笑了下,“自己睡吧你”说完飞快爬起来跑出去,反锁上房门。
这次轮到顾松言咬牙切齿,“童倦”
童倦隔着房门无辜的问他,“干嘛呀松言哥哥,明天还要上课呢,晚安哦。”
“开门。”
童倦眉眼弯弯,嗓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了的得意,“你不是最会克制自己了吗顾哥哥今天晚上还是自己住吧,别半夜闯进来啊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干出偷偷拿钥匙开门的事情,对吧”
顾松言嗓音喑哑,看着自己被童倦撩拨起来的地方,难受的低喘了口气。
他这才发现把人欺负狠了,他那个性子,明天要好好哄了。
“好,晚安。”
顾松言转身回房间,进了浴室将花洒调整到冷水那边,兜头淋了下来,生理是最好控制的东西,遭受刺激很快就会冷却,但心底的火焰却难以压抑。
他是真的想要童倦。
童倦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在心里哼了一会,想欺负他,难受去吧
活该。
他想了一会,突然坐起来,满脑子都是顾松言那些关于压抑的伤痕,他该不会又去折磨自己吧,立刻掀开被子下床,结果没找到人。
隐约听见水声。
哗啦。
门被扯开,顾松言下意识朝门口看去,童倦探着头往里看,“就知道你在这儿,热水还是冷水热气都没有,冷水啊。”
“嗯。”
童倦撇了下唇,迈步走进了玻璃门,看到他那儿果然还是精神的很,在顾松言开口之前又将门拉上,冷水溅到他身上,“嘶,好冷,你调到热水去。”
顾松言伸手将水关上,“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睡觉了吗”
话音一落,童倦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张口。顾松言手一抖又将花洒开关拨开,微凉的水兜头浇了下来,顺着睫毛和鼻尖往下滴。
童倦松开口,抬起头委屈地看他,“你干嘛。”
顾松言才想问他干嘛,伸手要拉他起来,“不用这样了,我能克制的住,起来吧。”
“不许说话”
童倦其实已经躺在床上了,但他想了想顾松言已经压抑过那么多年,自己也没给他做过什么,万一回去了之后又自残或者浇冷水怎么办。
他才不舍得呢
“你”
童倦抬头看他,“不许动,也不许说话,动一下我就揍你。”
顾松言真的老实站着一动不动,也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低下头看着他,双手微微握紧在身侧,像是在忍耐什么。
根本没冷静的心绪再次被硬生生拽起来,像是往冰层里扔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带着灼烈蒸腾的雾。
童倦渐渐不支,眉头蹙紧到微微发抖。
顾松言看他这个模样,越发激起了心底的凌虐yu伸手按住狠狠往自己压,在他含糊的骂声中越发狠戾。
良久。
童倦鼓着嘴瞪他,顾松言俯下身朝他伸手,“吐出来。”
童倦刚想吐,但忽然想到了第一次那会喉头一滚送了下去,顾松言被冲击的险些跪在他面前,总算明白了刘眀意说的又纯又yu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