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绥听他叫成这样,笑的愈发得意,扔了他的裤腰,拽着他松松垮垮的裤子和里裤,就势往下一拉!春光乍现!
但在他拉下宋廷裤子的那一刹那,身后房门也被人一脚踹开,他猛地一回头,还没有看清来人的相貌,人已经被一股内力扇的从床上弹起,然后重重的摔在外室的桌子上,将那张木桌子摔了个稀巴烂,人也跟烂泥似的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宋廷惊魂未定,愣愣的看着那穿着一身蟒袍,带着冠帽,一脸杀气闯进来的男人,鼻子突的一酸,心下顿觉安稳。
陆炎看也未看倒在地上的杨绥,急不可耐的朝宋廷奔去。徐流溢和张潮生跟了进来,两个人忙将被重伤的说不出话的杨绥抓了起来,静等陆炎发落!
陆炎猛地看着床上几乎□□的宋廷,顿时气血上涌,沉声喝道:“转过脸去!”
徐流溢和张潮生压根没往内室看,也不知道里面是副什么光景,但陡然听到陆炎这如岩浆喷发的怒吼,两个身经百战的大男人都不由得抖了一下,不仅转过身去,还十分有眼色的直接退了出去。徐流溢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关门做什么,王爷怎么了?”张潮生不解的问。
徐流溢道:“你这种粗人懂个屁。”
“说的好像你是文人。”张潮生毫不留情
的怼回去。
徐流溢对他翻了个白眼,不屑于他多说。
屋子里,陆炎看着这样的宋廷,顿时四肢百骸都难受起来,忙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
宋廷好像到现在才从刚才差点被强要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陆炎,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骨骼清奇。但他强行吼了刚才那一嗓子,催的迷药更厉害,他现在整个身体不仅发软还发麻,但好在说话能利索点了,“你终于来了。”
陆炎听着这瓮声瓮气的语调,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生平第一次带着不熟练的心疼之色道:“是我来晚了,不怕,我已经来了,不怕了。”
宋廷眼眶蓦地发红,心里头憋了天大的委屈,现下看陆炎来了,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张嘴大哭了起来,哭声虽不至于震天动地,但却足够把陆炎震得手足无措,连哄他都有些结巴了,“你..你别哭了,别哭了啊...”
宋廷长这么大,这还是他头一回除拍戏以外哭,是真的被恶心被吓到了,真是穿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现在倒像是所有情绪一起爆发了似得,弄得他一时半会儿哭的根本停不下来。
陆炎瞧着,俯身将宋廷连人带被子的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并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握住宋廷那只此刻都还冒着冷汗的手,温声说:“是我大意了,不该让你找着机会溜出宫,不该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听着陆炎的话,宋廷哭声渐渐停止,只哽咽的说:“那你回宫了,可不能对我私自溜出宫,秋后算账了啊。”
陆炎:“......”
宋廷眼巴巴的看着他,表情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
陆炎从鼻翼里重重喘了下气,这才道:“好。”
宋廷一颗心算是落了地,不顾脸上泪痕未干就对陆炎微微笑了起来,“多谢王兄相救。”
陆炎暗叹口气,他自己也是收到消息后,心就悬了起来,此时再抱着宋廷,那颗心才落了地,幸好来早一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陆炎周身都是杀气,但考虑到宋廷现下的情绪,又将那杀气生生按了下去,柔声问道:“还有没有哪儿受伤,或是哪儿疼?”
“没有,就是现在动不了。”
陆炎把了下他的脉,轻声道:“放心,这迷药的药效两个时辰后就会消失,我们先回宫,外头那个人回去处理。”
“嗯。”宋廷带着鼻音应了一声。
陆炎正要将他连人带被子的抱起来,宋廷却忽然道:“你帮我穿下衣服吧,不然这个样子出去,会被人笑话。”
“谁敢笑话你,本王割了他的脸!”陆炎气压极低的说。
宋廷摇了摇头,现在不穿,回宫了也得穿,到时候李儒他们看见了,嘴上面上不说什么,私下里总要议论,他可不想传出什么不该传的消息,这对形象不好。所以还不如让陆炎穿呢。
见宋廷如此坚持,陆炎也应了他,就着怀抱宋廷的姿势,将他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
宋廷整个人的正前方都是不着寸缕的,这么一掀,什么都看见了,但两个人都没说话,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有点尴尬。
陆炎给他穿着上半身的衣裳,这倒是比较简便,只是穿裤子时由于要提裤子和系裤腰的原因,陆炎直接站起身,而后将宋廷整个抱了起来,让他像个树袋熊似得挂在他身上。
而就在他一手搂着宋廷的腰,一手要给他提上裤子时,却瞧见宋廷那白皙挺翘的屁股上竟出现了胎记大小般的银色云纹!
作者有话要说:宋廷:因为在屁股上,所以我洗澡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