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行。
考虑到沈鹿的身体因素,在不该发生的时候,他绝对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小心翼翼地帮对方冲去头上的泡沫,沈鹿抹了把脸,抬头看他“季总,你以前也帮别人洗过澡吗”
“没有,”季闻钟笃定地说,“你是第一个。”
“那我为什么觉得,就手法还挺熟练的”
“以前家里养过狗,我给狗洗过澡。”
沈鹿“”
给狗洗过
季闻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鹿摆手,示意他不要再描了。
季闻钟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撸到脑后,在耳朵后面别住,少年的眉目便又清晰起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季闻钟说“你长得很像你母亲。”
沈鹿差点吐出一句“好巧你也是”“我要是长得像人渣,我不得呕死”
季闻钟轻轻地笑了一下,将泡沫抹在他肩头,又拉起他的胳膊,认真地清洗起来“你这么害羞,那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以什么后
沈鹿充满怀疑地打量他“季总,难道你开窍了”
“嗯”
“你终于意识到,性才是维系恋人之间关系和谐的重要标准了”
季闻钟眼神带笑“怎么,我不可以意识到吗昨晚你说的某件事,不就是指这个你的脑子里,还真是充满了颜色。”
沈鹿心说他本身就是玩弄颜色的,脑子里没颜色可还行只不过是黄色多了一点。
季闻钟仔细给他清洗右手手指“那本漫画我看完了,你画室里应该还有别的吧回头拿过来给我看看。”
沈鹿终于忍不住脸红了“你你就不能自己去去买吗,我看的漫画尺度都比比较大。”
“没关系,你能看的我都能看,即便现在不适应,多看看也就适应了。我说了,会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任何方面。”
沈鹿“”
不要做这种改变啊
沈鹿终于还是没能逃出某人的荼毒,浑身上下被他碰了一个遍,被他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面红耳赤,埋在浴巾里不敢抬头。
季总真是潜在的老流氓,明明碰的都是些羞耻的地方,这家伙居然面不改色,呼吸都没变快几分。
难道他对待“某件事”,也像对待工作一样稀松平常吗
这何止是缺少同情心和同理心,根本连羞耻心也没有
一想到以后季总可能面无表情地干自己,变成一台么得感情的打桩机器,沈鹿就浑身发抖,觉得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在那之前,他务必得让这位表情变得丰富起来,不能只有微笑和皱眉。
那么好看的五官,不是放着当摆设的啊
季闻钟给他擦完头,把原本服帖的头发都擦得炸起来了,正准备给他理顺,沈鹿突然抬头“季总,那个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勉强自己”
季闻钟“”
沈鹿“就是其实我也不急的,你千万不要为了我而迁就自己,你要是觉得不行,一定不要硬上啊,强扭的瓜不甜。”
季闻钟没听懂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只捕捉到一个重点“不行”
“不是我不是说你不行我知道你很行,但是,你不要那种行你一定要发自真心实意的行,不要勉强自己做不擅长的事,真的。”
沈鹿说完,自己也崩溃了,心说他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你放心,我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季闻钟说,“但在你身体完全好起来之前,我不会考虑这件事,就算是你主动邀请我,也不行。”
沈鹿“”
哦。
白激动了。
合着根本没打算现在办他,甚至没打算近期办他。
他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他长这么大,还没体验过“某件事”到底是什么感觉呢,真的有小黄漫里画的那么爽吗
季闻钟帮他穿好衣服“最近天气冷,别着凉了。”
“嗯,”沈鹿懒懒散散地靠在他怀里,又因为“不能马上办事”失去了动力,倚在他身上便不太想起来,嘀嘀咕咕地说,“季总,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的自制能力。”
季闻钟故意没听懂他这句吐槽,叹气道“整天季总季总的叫,换个称呼吧。”
“换什么,闻钟”
季闻钟目光一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再叫一遍。”
“闻钟这不就是很普通的叫法吗要不再想一个更特别的,比如亲爱的、老公、心肝儿、宝贝儿噫,好恶心哦,还是叫闻钟吧。”
季闻钟忽然低头,用嘴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唇。
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叫什么都不如直接叫“闻钟”。
不知怎么,这两个字从沈鹿嘴里吐出来,简直像敲进人心坎里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第一次体验“某件事”的沈鹿走开啊我再也不要做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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