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体验年下[娱乐圈](左戒)_35、第 35 章(1 / 1)_我没想过体验年下[娱乐圈]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35、第 35 章(1 / 1)

到了约摸十二点时,郭竞寒就收到了他弟发来的“已到”信息,接着就下楼去了。古志贤对他其实也没有什么疑心,根本就想不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他说了是约好了人吃公务午餐,那就是约好了人吃公务午餐,根本也想不到要查一下或是盯梢这样的事情上去。

他本来也取出了餐券要去二十层的员工餐厅吃午餐的,哪里知道文强竟然约他一起出去吃饭,还神秘地说什么有事情要问他。他也不晓得文强能有些什么事情问他,文强这人忙起来没日没夜的,除了有要紧的公事要谈才会约人出去外面的餐厅吃午餐,别的时候都是让秘书斯曼打包员工餐厅里的饭上去给他吃的。这回竟然说什么有事情要问他,弄得他还有点紧张,想着不会是文强要盘问他跟郭监制之间的事情了吧,这事情也不是说完全无法对人言,只是霎时间要他对文强说明白、坦白出口,也是有些为难他的。他的这些事情,文强都不知道,他也有些担心就这样跟文强坦白了他的性向,会不会一下子叫文强心理上接受不了,因为太过于突然。

古志贤也因此怀抱着一颗忐忑的心,回复了文强,然后去文强那组B组所在的二十四层等他一起下楼去。文强的秘书斯曼帮他们在利兹餐厅订了位子,两人直接去就行了。一路上,文强根本也不说什么,弄得古志贤,更加心焦,觉得这人一定是有什么秘密话要说,才约他在外边餐厅一边吃一边说的,否则为什么不在员工餐厅里面约了一起吃饭、边吃边说,为什么不在路上就先讲起来呢。古志贤僵硬地偏转头去看了文强一眼,见他脸上一副神色凝重的样子,他就慌乱地把头一回,又朝前看去了,跟着就低着头走路,不想让路人都见着他一副眉留目乱、神色不安的模样。

这段去利兹餐厅的路程也没有多远,古志贤却像是走了许久才到似的。他跟着文强进了餐厅,被领位的服务生带着朝他们的位子那里走去。他们的位子在一进餐厅门直走下去比较接近尽头处的地方,古志贤走着时,随意地朝餐厅左侧看了一眼,就发现郭竞寒并排和一个男人坐在一

起,两人都是面朝着墙。他认得郭竞寒的背影,而另一个男人的背影是哪个的他又辨别不出。这让他一下子忘了之前心里那种仿佛就要被文强盘查的慌乱,而陡然变得爽然若失了起来。因为单是看那个男人和郭竞寒的背影,就能感觉得出来他们应该是很熟的。那个男人好像是在给郭竞寒看他手机上面的一些东西,郭竞寒好像也没有表现得多么热情,而那男人则好像要热络不少,看着看着,那男人还一条胳膊横搁到郭竞寒肩上,而郭竞寒不一会儿,还有些不耐烦地想甩开那条胳膊。

一时间,古志贤也弄不清楚这个情形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弄不清楚郭竞寒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是不是真是像他说是这只是一顿公务午餐,只不过这个与他相约了吃公务午餐的男人其实跟他过去是有一腿的,这会儿这男人有意还来勾搭勾搭他,只是他已经不太想了。又或是这本来就不是一顿公务午餐,他就是刻意来会一下他过往交过的一个男朋友。还或许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他过往交过的男朋友,而是他现在就交往着的?

可是也不对啊,他现在倒真是天天陪着自己的,哪里还有那个闲工夫去花精力在别人身上。而且他对自己的那种感情,真是用感觉也就能感觉得出来的。古志贤这会儿觉得他不能相信郭竞寒对自己是假的,他觉得自己直觉是不会错的。那一定就是这个男人企图现在又来勾引郭竞寒,一想到这个,古志贤心里就是一阵酸味,直想走上去一把将那男人推开,真是烦死了,不知道那人现在有男朋友了吗?还要上来勾搭。又或是都已经知道那人已有男朋友了,还是要勾搭?那么的话,就更是无耻!

古志贤这会儿心里又气又酸,又一次偏头看过去,发现郭竞寒又一次甩开了那个男人的胳膊,于是他就更认定心里面的判定。直到都与文强入座了,他心里面还是纠缠着那一股又气又酸的味道。文强一与他对坐,就着那个角度,就看到了他脸上所现出来的颜色,简直五颜六色,乱得很,文强还努力辨别了一会儿他的这些形迹,发现根本读不懂,于是也只能作罢,叫了他一声:“喂,小贤。你怎么了?

”古志贤一下回过神来,顿了一下,摇摇头,说:“没事。你……你难得啊,还约我出来吃饭,有什么要问的?”关文强一看要切入正题了,就还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凑近古志贤,小声问:“你之前有几回去我弟那里看他时,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古志贤一听是问关于他弟文伟的,倒也放心了一些,可是也不晓得他到底要问什么,就说:“没有不对劲啊。怎么了?”关文强又说:“我发现……也不叫发现吧,我就觉得我弟好像跟男人在交往。”古志贤一听,原来是要问这个,只好回答说:“是吗?你怎么发现的?”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文强说他弟上周日、也就是昨天来找他,本来他忙,不想收留他弟的,可是他弟还非赖了下来。然后他下午时又去公司了,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家,一回来才发现原来文伟喝醉了。还胡言乱语地说什么“有色狼”,当时文强有些奇怪,觉得男孩子哪里会说什么“有色狼”,然后就听他又在那里胡说着些什么,有些听得明白,有些又听不明白,只知道听得明白的那些,反正越听越不对劲。那时候他就想翻查他弟手机的,可是又不知道密码,进不去,却正好有条信息在锁屏状态下显示了出来,名字是阿楠,说:“伟仔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昨天没忍住。”

文强就不明白了,阿楠这个名字也可以说是可男可女的,可是他又或是她到底什么没忍住。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阿楠的又发了一条:“伟仔,我没有成天都想对你对那种事,我也没说非得喜欢男生或是女生,我也只是就喜欢你而已啊。”

古志贤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又没有办法跟文强说,这样的事情还是得他弟亲口对他说比较好,否则就会变成是古志贤嘴巴不牢、随意泄密了似的。

只是古志贤不知道的是,满嘴老司机的伟仔其实根本在那种事上也是小菜鸟一只,之前根本就没跟他的什么“历任”男朋友做过,在他贤哥面前夸口说出的什么和第一任怎么怎么了、和第二任怎么怎么了,全都是他瞎编的。在那件事情上,他简直是比他贤哥还要惧怕,皇皇不安得要命,一被

他之前那两个男朋友碰,就马上像是要晕过去了似的,那两个男人跟他分手也有这一层原因在。上周六时,他和阿楠在家里一起喝啤酒、看文艺电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啤酒喝多了也会醉人,文艺电影看久了也能情^色起来。于是他醉了,而阿楠则色了起来。再然后,也只是满嘴老司机、而实则从未人伦过的伟仔就此“长大了”。可是经历了那事,也不能代表他真就长大了、心智成熟起来了,所以第二早就哭了起来,把阿楠赶了出去。第二天、也就是周日,他还是想不通,想不通平时好好的阿楠怎么那样,都不打招呼就直接那样了。他平时是有意无意地勾引勾引阿楠,心里也知道阿楠喜欢他,可是也没想过这么快就跟阿楠发展到那一步啊,他只是单纯地想勾引勾引阿楠而已,谁也没让他来真的啊。他还想先只是勾引上一年、两年再说呢。

伟仔就是这样,总有些幼稚,心思也没有多么成熟,总喜欢没事时勾引一下喜欢自己的人,可是当那人真对他做了什么事之后,就又开始“哭天抢地”起来,好像什么都是别人的错一样,都是因为别人色,对他有非分之想,而全然忘却他自己平时没事时总有那种勾引人的习惯。他一想不通,就想要过境去找哥哥们,可是一想到贤哥现在有伴了,又跟父母住一起,也就只好去找他亲大哥,反正他亲大哥常常不在家,也好借他住处用一用,作休息出逃的地方——逃离那个色狼阿楠。

现在文强跟古志贤说文伟这事,古志贤是绝不能先透露些什么的,否则到时候伟仔一定不再信任他了。他也只能宽慰文强两句:“我看伟仔好好的,没什么事啊。要么我今天或是明天就问问他,看看他怎么说。”文强一听,觉得也只能这样了,小贤说要帮他问就好,有些事情亲大哥倒反问不出口,有时就算问出口了,弟弟也是要防着他不告诉他的,反不如小贤去问,还能多得到些真讯息。

两人各揣着心事,这一顿饭都吃得有些无味,古志贤是想着郭竞寒跟刚才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而关文强则想着他小弟不知是不是和男人在交往,又或是被男人性^骚扰了。

也正因为

口中饭菜吃得无味,这两人比郭家兄弟晚进餐厅的,反而是比他们更早离开。他们离开那时,郭竞寒还正面朝墙看着他弟让他看的一组在洋城拍的照片,并且又一次不耐烦地甩开他弟的胳膊。

等到郭竞寒回公司时,是一点半。他弟好不容易跟他聚一次,也不能说一顿午餐吃得太过匆忙,所以他也没赶着一点时准时回公司。回来后,他就找古秘书,一看古秘书脸上神色有点不大对劲,一会儿惘惘的,一会儿又带上一种怒意,都不知道他怎么了,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晚回来半个小时、没有提前跟他说,所以他才不高兴。

看他那样,一时间,郭竞寒还有点不敢去惹。只能打了声招呼后就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做起了事情。这个办公室在这个下午竟然是这样的寂寞,也是难得的,这两周以来的火热,久久都消退不了,这回却难得来了一次寂寞无声。

哪知到了三点那会儿,古秘书出了他那间小里间,有点任性,跟郭监制说:“我要回家。”郭监制从文件上抬头,问:“好,我送你。你身体不舒服?”古秘书说:“你跟我一起回。”郭监制说:“好好,一起回。”古秘书说:“下午陪我,别回来了。”郭竞寒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不过也只是说:“好,就不回来了。”

一坐上车,本来郭竞寒还以为是要往古志贤住的那个小区开去,哪知车子开出那个地下停车场,古志贤就说:“去你家,兆康庭。”郭竞寒转头看他:“我说,宝贝,我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吧?我怎么有种你要带我回家私刑的感觉呢?”哪知古秘书简直傲娇,看也不看他,只说:“快开。”

他也只能快开。一回了兆康庭,也只可以在露天地方停了车,因为他原本的车库里面正停着他之前开的那辆好车。一下了车,就被古志贤拉着往楼上走,简直是被扯上去的,也不知道这个古秘书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这么急。

开了门,关了门。

古秘书就在解郭监制衬衫的纽扣,可是这个郭监制竟然这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给吓到了,还一捂胸口,一副自己是要被强^暴的良家妇女样,大声质问面前这个像是要施暴的人:“你要干嘛!”那个“要施暴”的古秘书说:“什么我要干嘛?我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