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阁算是我拥有的第一套房产了,这么一个院子,在21世纪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特别是在帝都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那更是天价啊。所以说啊,无论在什么朝代,认识几个达官显贵还真是很有必要的。
以前看古装剧,总会羡慕电视剧里面那种庭院,包括出去旅游看到苏州园林就会心生一种留在这里住下来的感觉。现在当自己真正拥有了之后,一时之间还真有点缓不过来。
林子华这个家伙不愧是一个富有的官二代,庭院修整的还真是没的说,不过和本小姐想像中的样子还是有些差距,来日方长,一定要好好花时间把一得阁好好装修一番。
消失了一天的孟?又出现了,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不愧是迷倒宗国万千少女的大将军。
“孟大公子一日不见,这是又去哪儿逍遥去了”我翻着白眼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这次来是和你告别的,圣上昨日召见了我,南疆最近屡立战功,但是骄兵必败,圣上怕军中主帅多日不在,恐生变故,特令我速回南疆”听孟?说完,我内心突然有了一阵失落,“这么快就要走了啊,还说好了带我去宜春院的,说话不算,算什么大丈夫啊”我赶紧打趣了他两句,掩盖自己内心的失落感。
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抬头看着我,顿了一下说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南疆吧,叫上林子华,去和武功他们一起,为我大宗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看着孟?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的内心一阵纠结,去还是不去呢。毕竟离开京城这么久,这次回来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的,也不能这么快就离开,但是心里是真的好想和孟?一起出发啊。
“许久未回京城,有些事情还未办妥,暂时也走不开,”说完我就后悔了,但也没办法。突然我看孟?眼中闪过了一丝失落,是失落诶,难道说,孟?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南疆不只是因为单纯的建功立业,还有别的目的啊。老夫这个少女心啊。我赶忙补了一句“等此间事情处理完了,我立马就去南疆”说完再看孟?,他的眼睛又明亮了起来。
这下可就更加坐实了我内心的想法了,心中不禁窃喜了起来。
话已说完,孟?也就不在逗留,回家收拾行囊去了,毕竟圣命难违。
送走孟?之后,我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自从京城大婚之后还不曾见过父亲,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对于母亲我也是充满了好奇,听说是在我7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据说母亲当年也是一个大美女,父亲对母亲也是一见倾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易柳山庄。一路上内心特别忐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现在,眼睛治好了,终于可以看到了。
来到山庄门口,几个家丁正在门口打扫卫生,一看到我来了,其中一人立马扔下扫帚飞快的跑了回去,只听那家丁扯着嗓子大喊道,老爷,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我内心盘算着,着小伙子有前途。
进到山庄,父亲迎面走了过来,虽然第一次亲眼看到,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就是父亲大人,只见来人年纪虽长,但气势依旧不容侵犯,眉宇间有着多年风雨沉淀下的沉稳与淡然,岁月虽早已在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不容遗忘的痕迹。
“你这丫头,孟家二公子哪里差的旁人了,结婚才几天,就逃婚,你是想让别人笑死我这老骨头吗,”说着作势就要揍我。
吓着我赶紧躲到家丁身后。
“你的眼睛?”父亲疑惑的看着我。
“是孟大公子求神医华阙帮我治好的,现在我可以看到了。”我伸着脖子说道。
听到我的话,父亲惊在了原地,眼眶擎满了泪水。
父亲也算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此刻竟然像个市井小民一样,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我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他过来,将我抱在怀中,父亲的怀抱十分的温暖,我此刻十分的享受。
“十几年了,你的娘亲生下你就走了,同时好像也带走了你的眼睛,为父当时还痛恨老天,竟如此残忍,带走你的母亲,还让你这么漂亮的双眼无法看到这个世界,现在好了,终于你又重见光明了。易安,快招呼厨房,今天多做几道好菜,我们父女两要好好聚一聚。”父亲用颤抖着的手抚摸着我的脸。
“好的,老爷,我这就吩咐下去”老管家易安赶忙跑去招呼厨房。
父亲拉着我走到客厅坐下,“说说吧,为什么逃婚,”父亲又恢复了严肃的样子。
我坐在父亲身旁把我为什么要逃婚,以及孟家两兄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他就释然了,不再追问。
我又给他讲了我结识了林相之子,武功、白素贞夫妇二人,如何混进孟家军,以及和萧子都之间的事情。
父亲脸上的表情像幻灯片似的,不停地变换着,听完满脸震惊。“哈哈哈,不愧是我易水北的女儿,此等经历,换做别人家儿女怕是十世修行都及不上。”
“可是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治好的?打你出生起,我和你母亲就一直在遍寻天下名医想要医治好你的眼睛,可是再怎么华佗在世的神医也都是束手无策的。”我们的放弃了。
我只得把孟?用来忽悠我的那套告诉了父亲,免得他老人家担心亏欠孟?太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和父亲用罢午膳,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房间的一切都特别的整洁,桌上和地板一尘不染的,下人说“老爷天天都来小姐房中清理一遍卫生的,完后还要独自坐一会儿,都不让外人帮忙的。”听罢,我不禁流下了眼泪,父亲终究还是挂念着我的,虽说当时父亲当时也想要促成我和孟昊的婚姻,不过毕竟是皇上指婚,父亲也是圣命难违,怨不得他老人家,想罢,心中又舒畅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