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语中总是些类似的话,不是“凯厄斯对她很重视”,就是“不要辜负阿罗的期待”。搞得赫尔伽也不知是不是应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沃尔图里的这些吸血鬼身上总有种极端的傲慢。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早已精通了心口不一
技能。因此,简跟她相处下来,表面上还算满意。
最后她跟她说,如果她改变主意,现在就加入沃尔图里,她会请阿罗把吉安娜给她。
她真是谢谢她了……
赫尔伽记得吉安娜,是因为她是她在沃尔图里第一个看到的人类。亚力克说她被培养有可能加入沃尔图里。但她感觉简不是很喜欢她。
她现在只等着离开沃尔图里,如果她判断的没错,她再也不用回沃特拉来。
在简告诉她,阿罗说她第二天就可以离开时,赫尔伽终于松了口气。
阿罗让亚力克送她到纽约,她没有任何异议。
只是某人这几天依然没有出现。
连一句话都没留。
果然她那天是出现幻觉了吧,教堂的幻觉都影响到她脑子了:)
卡莱尔走的那天,她就给贝拉去了电话,接电话的人是爱丽丝,还能听到对面贝拉要爱丽丝把话筒还给她。
因为她是直接往贝拉家里打的,所以很明显是爱丽丝又利用了预言,跑来跟她开这个小小的玩笑。
又坐了九个小时,飞机才到达纽约。
回来和去意大利时的心情绝对不一样。
一下飞机,赫尔伽就给律师先生秘书中经常为他处理私人事务的那位打电话。
电话号码是她从他爸的记事本上记下来的,她爸都不知道。
过去她总觉得这位娜塔莎疯疯癫癫的,因为小时候她每次见到她,都感觉她两眼放绿光,看起来想咬她。
而且她一直都很年轻,十多年了依然没有变过样。原先,赫尔伽觉得她花了大价钱找专门的保养机构……
现在嘛,哈。
“您好,这里是地狱管理中心。”一个充满话力的女声接了电话。
赫尔伽想挠挠她的耳朵。
“娜塔莎·普罗科菲耶夫娜?”她没有第一时间报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用了一个问句。
“是,您是?”电话里的女声明显谨慎了一些。
“赫尔伽·沃兰德。”
电话那头明显有些慌乱。
“是您啊,您有什么事?”甚至一着急,用起了她的母语俄语。
“先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地狱’管理中心?”
“不不不不不,”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急了,“是、是健康,不对,是地产管理中心
。”
赫尔伽决定把她刚才口齿不清和结结巴巴都当成外国人在纽约工作了十多年后的不习惯。
“我爸爸呢,他在公司吗?”
娜塔莎正试图找借口。
“他在纽约吗,娜塔莎‘阿姨’——”加重音。
对面人不知为什么那么害怕,还打了个哆嗦。
“在、在,他临时有事出去了。”
很好,女儿没“走”几天,还在纽约办公:)
“不要跟他说我给你打过电话。”
“可是……”
赫尔伽突然又感到脚部有些刺痛,这也让她有点恼怒。
“娜塔莎,”她变了脸色,用了一种她没恢复记忆时才会偶尔使用的命令式口吻,“不要告诉他,你听到我的话了吧?”
“听到了!”电话那头说不清是哭腔,还是号叫。
放下电话。
赫尔伽充满怀疑。
她有那么可怕吗?
因为专注于直接到公司,给自家老父亲一个措手不急,赫尔伽根本没空想起某个假意大利人、真吸血鬼。
自然她也不会清楚,这名吸血鬼在外出两天返回意大利后,发现她人消失不见时的阴沉脸色。
德米特里把他们抓回来的猎物摔到了地上。
两天两夜。
他们追踪、围堵这个狼人,就是为了捉到活物。
凯厄斯原以为地上这家伙,早已经离开了欧洲。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在他们的地盘上出现,还犯了个最最低级的错误,走进酒馆。
他在一得到消息后,就赶过去抓人。
“弟弟,这就是那个之前让你‘离开’沃尔图里,好长一段时间的狼人吗?”阿罗轻声问。
凯厄斯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因为阿罗在明知故问,浪费时间,他已经看过他的记忆。
从守卫拿过来的一个箱子里,阿罗取出一块被红布包裹的,碎裂成好几片的匕首,他走下座位,来到那人的面前。
“这是你的东西吗?”他的语气没有一点不和善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