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到底有什么好处啊?”她自言自语,其实也没感觉有什么一定要学会的必要性。
正在擦魔女脖子上水的吸血鬼手一停,“也许……可以避免堵车?”
反应了一分钟,赫尔伽才意识到他刚才可能说了个冷笑话。
说完冷笑话的吸血鬼回避着魔女的视线。
这吸血鬼……
她索性直接吻上凯厄斯的侧脸,吸血鬼冰冰凉的脸孔上还有余留的水珠。用指尖抹掉那些咸涩的液体,她的五指已经被他扣住了,吸血鬼几乎是粗暴地掠夺她的唇瓣。
赫尔伽停止了呼吸,她怀疑是魔法的作用,到他想起来该松开她为止,她都没感觉需要更多的氧气。而那也用了太长的时间。
凯厄斯倒是在结束后,深深地呼吸,像是要平息什么。
魔女悄悄动了下位置,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不忘揶揄。
“我现在一点也不相信你的自控能力。”
吸血鬼的眸色加深了。
他又把她抱紧了一点,离心脏位置很近。
“你回沃尔图里办完事以后,早点来纽约找我。”赫尔伽没有抬头,声音闷闷地,手指不规矩地画着吸血鬼的胸口。
她完了,这才是真完了。不情不愿承认还没跟他分开,她就已经郁闷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魔女就因为背后的肿块疼醒了。她在睡梦中就不舒服地翻了身,直到那种肿胀的疼感持续增大到无法忍耐,她才摸向了自己的后背。完全清醒的时候,后背已经鼓起了两个包。
听说好友生病的莱娜过来探望,摸了摸她背上的肿块。脸上是很明显的“你这怎么跟我不一样”,还带着一丝好奇。
“憋说话,”看着好友表情,又想
起她那本“无痛”日记,赫尔伽就来气,“帮我擦药。”
凯文·沃兰德,这个史上最不负责的家长,照旧走放养流,过来给她看了看预判她两天就能好,没有留下任何有建设性的建议,把魔女气得想跟他断绝父女关系。就算两天能好,她现在也很疼好不好。
她没告诉凯厄斯。
想到那两个肿包里可能生出来骨头之类的东西,她就不寒而栗。
事实上,她能感觉里面有东西在试图出来,它们想要出来必须先成长到一定程度,才能刺穿皮肤。
想想就太血腥了好吗。
而且……太丑了。
“忍住,加油,生啊。”
赫尔伽差点没给坑子好友一拳头,说得她好像难产一样。
她这边疼得流汗,死莱娜竟然好意思坐在她床上消耗她的零食。
“喂,别把渣渣掉我床上。”
所以,吸血鬼过来的时候,魔女立刻委屈得不行,好友是个坑子,她爹是个坑子,还不能告诉妈妈。
拿着零食袋的莱娜眼看着好友在床上飞速变脸,刚才还对她凶神恶煞,此时已经苍白虚弱地不行。
抹了药利用完人家就被小心眼的魔女赶走,你们魔王家都太无情了吧,莱娜出门口时比了个中指。
“你怎么还没走?”恶魔女孩对上吸血鬼,明知故问,虽然疼但是不能不作。
凯厄斯沉默了一下,抿着嘴唇,手指轻轻放在她的后背。
赫尔伽觉得很神奇的是,和从前一样,或许是心理因素,他碰着她的时候,她的疼痛总会消减一半。
“亚力克。”凯厄斯脸上冷得像一块冰。
穿着沃尔图里标志性黑袍的亚力克走进了她的房间,赫尔伽看了他一眼,不明白凯厄斯为什么把亚力克叫进来。
“没事的。”吸血鬼的大手落在她的额上,这是一个不甚习惯的安抚,连温和的语气都带着一丝违和的古怪。
赫尔伽想说他能不能放弃学卡莱尔或者阿罗,就有点吓人。
结果,还没开口,一阵诡异的黑雾就通过亚力克伸开的双手被释放,出现在房间里。
她立刻明白了凯厄斯的意思,对上他那个“你不用担心”的眼神,魔女有点想骂人。
某吸血鬼思路不要和恶魔太像了好吧。
为了让爱德华不晕过去,能正常参加晚会,卡罗维夫直接把他短时间毒聋了。
她这边是喊了几声疼后,为了给她祛除疼痛,凯厄斯直接让亚力克剥夺她的感官。
魔女就很想骂骂咧咧。
早知道,她就不多喊那几声了。
两天断断续续的强制体验感官剥夺spa,让魔女心理上非常不爽快。
所以,翅膀长出来后。
赫尔伽干的第一件事,趁着韦弗夫妇不在家,踩碎了好友家天窗。
“账单记我爸账上。”
落地后,恶魔很潇洒地再次挥动翅膀直接离开,完全没理会好友在底下用两只手狂竖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