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致审核老大们:请不要再锁了。本章两段被锁的地方,一个只是用来反映男配痛苦的心理,没有脖子以下描写和色情描写,只是在陈述一个场面和心理活动;另一个地方只是想在小世界完结章让读者知道男女主在一起了,增加点幸福感,也没有脖子以下描写和色情描写,过程用景物描写一笔带过的。
送走了韩奕,苏绵下午去了趟市郊。她买了个蛋糕,还抱了束鲜花,她记得,明天是韩爷爷的生日。
韩拓还是穿着双舒适的布鞋,坐在小院里喝茶。他人在小院里,外面的事,商界的事,他全都知道。
凌霄和华采的恩恩怨怨、你来我往,他见得多了,前些时,他听说凌霄一直压制着华采,心里想着,韩奕那个脾气,受点挫折,敲打一下也好。可是眼见着,事态愈演愈烈,他也有点坐不住了。
他正想问问苏绵怎么考虑的,她就主动上门了。韩拓看见她自己来了,心里突然踏实了。他猜测,这姑娘还是念旧情的。
苏绵提前拜了寿,找了个花瓶帮韩拓把花插上了。她坐下来,陪着韩爷爷喝了杯茶,开口说:“上午韩奕来公司找过我。”
这是韩拓意料中的事,斗不过了,自然该上门求情了。以前韩奕挑起恶性竞争,那时候,他不听爷爷劝,任性妄为,现在报应来了,韩拓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来劝苏绵手下留情。
他斟酌了半天,只问了句:“你现在,怎么看韩奕?”
苏绵思考了一下,谨慎地回答:“私交谈不上了。公事上,凭心而论,韩奕有魄力也有能力,只不过,他喜欢在公事上牵扯太多私人恩怨,这会影响判断,有失偏颇。”
“任何理由都没有用,”韩拓摆摆手,“商场上靠实力说话,败了就是败了,他有再多理由也逃不掉经营不善的责任。他那个性子,需要人给他上上课。”
“爷爷您别怪我,我现在就在给他上课呢。”苏绵笑了笑,手上给他斟了杯茶,“一共就两堂课,前些时候那个,叫以牙还牙,下一个……”
韩爷爷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她弯着眉眼,微笑着说了四个字:“和气生财。”
他感慨着,一边频频地点头,一边用沧桑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苏绵没打算把人逼到山穷水尽、穷途末路,她放过了华采。
不是为了爷爷,更不是为了韩奕,一直以来,她只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韩拓默了许久,才赞道:“你有大将之风,可惜,我老了,不然,真想与凌霄合作,大干一场。”
苏绵提前祝了寿,也让韩爷爷安了心,这便是此行的目的。
第二天,是韩拓生日的正日子,下午韩奕来了,在这里“遇见”了何清雨。
韩爷爷对何清雨不冷不热的,没什么话好说。这么些年了,他真是把这个人看透了。以前两家关系好,何清雨父母在国外,韩拓没少照顾她。可等她再从国外回来,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从前受过的照顾。
她平时不来,今天突然来了,很显然,是为了在这里守株待兔。
韩拓没指望何清雨记得他的好,但也受不了被她利用。韩奕现在不想见她了,她就口口声声是来看爷爷的。
何清雨忙着在那儿又是削水果,又是做卫生,其实远不如请的阿姨麻利。爷孙俩懒得管她,自顾地坐在一边说话。
韩拓说:“星落昨天来过了,之所以昨天来,应该不想遇上你。和有些人不同,特意今天来,能和你偶遇。”
这些,就算爷爷不说,韩奕也明白,他又不傻。“她告诉您,我昨天去找过她?”
“说过了,”韩拓点点头,“她来大概是怕我担心。她说,之前是以牙还牙,接下来,和气生财。”
韩奕懂了,他有点难过,也有点难堪,到头来,还是她放了他一马,手下留情。
“她还说了什么?”
爷爷默默地抬眼看了看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不会想听到。可是,他迟早会知道的。他今天输在了商场上,而情场上,他早就输了。
“星落还说,她和凌恤,快要结婚了。婚礼就定在七夕那天。”
韩奕沉默了许久,脑子里一片空白。后来,他陪着爷爷吃完了生日饭,告辞回家。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也一整晚没再说几句话,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穿着婚纱,语笑嫣然的样子。而她身边站着的那个
人,会是凌恤,不是他。
她到底还是要嫁人了,曾经陪在他身边两年,那个温柔体贴的女子,终于要变成别人的妻子。她就像一个碎了的水晶球,从分手后,他执意地捡起来拼凑,如今不得不面对的是,他再也拼不出她的样子。
他骗不了自己,韩奕和陶星落,他们之间离不开彼此的那个人,其实不是她。
韩奕准备把车发动的时候,才发现何清雨也上了车。她的目标就是韩奕,他要走了,她当然跟着告辞。
这里是市郊,晚上打车不方便,韩奕好歹有点绅士风度,不好赶她下去,只得开了车先送她回住处。
到了她小区外,韩奕把车停在路边,树影下灯光昏暗,何清雨看见他的侧脸棱角分明,格外迷人。
她没下车,反而转过身来,抱住了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性感的红唇吻上了他的唇瓣。
她只有孤注一掷了,既然没什么可以再让他迷恋,那就只剩下身体。她记得,他俩那次的一·夜·欢·情,他对她的身体是那样着迷。炽热如火,食髓知味。
韩奕也还记得那晚的感觉,而此时的何清雨,比那时更热情。他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她是何时靠过来,暖昧的夜色里,气息撩人。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被她抱着吻着,渐渐气息凌乱。
当何清雨的手按在他的皮带上,他突然推开了她。他把脸对着冷气的出风口,心头一阵阵撕扯般的钝痛。
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难过。
他又想起,那天星落在车上抱着他的脖子,看他的样子。他忍不住地想,她现在和凌恤到了哪一步?他们就快要结婚了,新婚之夜,她和凌恤在一起,又会是怎样一副妩媚动人的模样?
他下了车,从另一边拉开车门,何清雨从没见过这样粗暴、没有风度的韩奕。他硬生生地把她拽下车来,扔在路边,他重新上了车,扬长而去。
他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你死心吧。就算送上门来,我也不会再睡你。”
为庆祝结婚季,凌霄集团实惠降价,为期七天。七天后,苏绵遵守承诺,价格全线回调。所有的珠宝企业都禁不住松了口气。
凌恤又回家去看望哥哥,凌恪当时一场交通事故,大
腿骨折,一年才长好。后来仍然在家休养,偶尔去一趟公司,看看热闹。
凌恤来的时候,凌恪不在。他打电话,是助理肖宇接的,肖宇说,老大在医院做康复。
凌恤问:“他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怎么还要康复?”
肖宇尴尬地咳了咳,这才回答:“这儿有个小护士,长得水灵漂亮。”
凌恤:“……”
他等了好半天,凌恪才回家,哥俩坐在沙发上聊天,依然是直来直去的对话风格。
凌恤说:“看来你恢复得很不错。”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在某处停留了一下,不是腿。
“嘿嘿。”凌恪笑了一下,他当初也曾经想过,要是下半身都坏了,那一定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从前太花心。不过现在看来,老天爷还是很护着他的。他现在腿好了,全身都焕发着活力。
“你到底打算几时回集团上班?”
“急什么?不是有你和星落在吗?不缺我一个。”
“我画画搞设计还行,不会管公司。落落也不想管了,她说要把集团还给你,去做恋歌品牌的负责人,她说要把新领域做强做大。”
“那怎么行?”凌恪不干,“我在解决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