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加了个班进到卧室,正好看到她穿着乳白色的丝绸短睡裙,赤脚踩着地毯,两手拿着白毛巾在擦头发。
这个冲击有点大,第一次在邮轮上住一屋时桑朵穿的也是长过膝盖的t恤裙。
后来虽然睡一起,她都是长袖的棉质睡衣。
“你这是打算今晚把自己交给我吗,为什么换成这样的睡裙了要是没这个想法,你就赶紧给我换一身。”宁霄说完退出了房间。
去年腊月二十八桑朵和夏翰说过几天就满十七了,那是说的翻过年虚岁十七。其实她这会儿刚满十七。
她低头看看,有这么夸张么
哦,她刚抬手擦头发,短裙被往上拉了。
过了两分钟宁霄又推开门,“你怎么还没换”
“我刚擦头发,所以裙子往
上拉了。正常不会怎样啊。”
宁霄道“可是我会联想啊。你还是穿长的睡衣、睡裤吧。不然今晚真要忍不住了。”
桑朵点点头,重新拿了进盥洗室去换。
两人都没有再提起今天参加的婚礼。桑朵只是想起了曾经在湖畔别墅见过的那个女子,也不知道她如今到哪里去了
据说,她还不是夏翰那栋别墅第一个女主人。不过,她是在夏翰身边待得最久的一个,久得她差点以后自己会是最后一个。
如今夏翰万众瞩目的娶了门当户对的新娘,那些在他别墅里来来去去的女子都成了已经翻页的内容。
所以,宁霄今天有没有找到合适的猎物她并不关心。反正今天没有,以后也总会有。
北京飞巴黎11个小时,桑朵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差不多该准备下飞机了。她换了衣服吃过早饭,背着随身的一个小挎包就走,其他的都不用管。
女保镖若男会替她收拾好在巴黎要用到的衣服和其他东西。剩下的继续放在飞机上就好。
有分公司的车来接。宁霄道“先送你去酒店,然后我去公司。”
桑朵道“不用、不用,我晚上睡得挺好,不用休息。回头让人把东西送去酒店就好,我带若男出去随便逛逛。”
分公司的负责人又给安排了个本地通做导游,宁霄这才放心。
“那行,你先到处逛逛。我忙外了再陪你。”
这趟出来毕竟是公事,还是得先忙完公事。
不过宁霄还是尽量挤出时间陪桑朵游玩。
埃菲尔铁塔、凯旋门、香榭丽舍大街、凡尔赛宫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临走前宁霄又带桑朵去了他投资的葡萄酒庄园。
“是一个大木桶里用脚踩葡萄么”
宁霄上下看看她,笑道“有机械压制,也有人踩的。而且正需要你这样身体健康的少女。不过,踩之前得先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脚气和破皮的伤口。”
“你才有脚气呢”
宁霄摸摸鼻子,“是,你如果有脚气,我早该闻到了才是。”
桑朵换了条到膝盖的棉布裙子,洗了脚给酒庄的人检查过确认没有破皮的伤口,得到允许进大木桶去和一群年岁相当的少女一起踩葡萄。
木桶很大,可以
容纳几十个人。而且很高,得踩着三级的木梯上去。
她赤脚刚踩上去,腰上一紧,宁霄把她举进去了。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桑朵踩在葡萄上有些站不稳,赶紧扶住了木桶边沿。但排她前面的人已经走了,排在后头的人正走过来。大家走得很有节奏感,她也不敢坏了节奏便拿手扶着木桶跟着人走动起来。
有人用法语朝她喊着,宁霄道“她们让你放开手,大胆走。”
“摔了怎么办啊摔在一堆破皮的葡萄上感觉很狼狈啊。”
“你以为你现在不狼狈啊摔了就摔了呗,葡萄汁蹭到身上也任它蹭好了。到时候看你能摔出个什么图案来。”
桑朵想想,的确没什么值得怕的啊。她试着放开了手,学着木桶里的少女的姿势保持平衡。
木桶旁边有出酒口,随着她们的踩踏不停的有酒水流出。
回头发酵产生的酒精,可以杀死真菌和菌,葡萄酒的食品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这种方式已经存在几千年。而且经由美貌少女踩出的葡萄酒还会卖出格外的高价。
等她玩累了,宁霄又直接把她抱了出来,直接抱到一旁的溪流里洗脚。
“那些法国人在说什么”
“说我们好浪漫啊”
洗好后,宁霄让她坐在大石头上蹲在地上帮她穿系带的凉鞋。
“喂,你快系好,我很痒呢。”
宁霄的手在她光滑、匀称的小腿上流连不去,“打结了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