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宁氏那么多事,他都不管么?还是说他在休假?”
“那些八卦新闻不完全是假的,他真的被他爸挤下来了。”
“我不信。他怎么可能会输?老爷子支持二叔?”
“老爷子这回的确没站在宁霄一边。他爸就趁机排挤他。他说从15岁开始从来没好好休息过。这回就当放个长假,让秘书打了补休累计的年假的报告就奔四川来了。宁珏也跟着他一道来了。”
桑朵摇头,“算了,他们宁家争家业的事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宁霄和宁珏就住在天府喜来登。一大清早吃过自助早点宁珏道:“老大,走,春熙路看美女去。”
“没兴趣。”
“那你要去看啥,难道去广场看伟人挥手?走吧,春熙路是成都最繁华的地段,据说美女云集。没准就看到桑朵了呢。”
宁珏还是把人拉了出来。来都来了,虽然不知从何找起,但也不能就窝在酒店吧。
兄弟俩都又高又帅,宁霄的气质还非常出众。一到春熙路上,倒不是他们看美女,而是周遭不少美女看他们。
还有人拿出手机要给他们拍照,甚至有胆大的过来要微信号。
“冷漠攻、邪魅受......”
宁珏过去跟人理论,“小妹子,别乱说啊。我哪里看起来像受了?”
“不像、不像,我们胡说的!”那俩人没想到他居然听到了,赶紧跑开。
宁霄抬手挡住别人的镜头,拔腿就近进了一个咖啡馆,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
宁珏不舍得走,四川妹子虽然矮了点,但五官确实精致啊!而且这暑假里吧,都穿得挺清凉的。
咦,这个真不矮,还非常的水灵!嫩得都可以掐出水来,纯天然的灵气!
宁霄看他朝着一个摊位走去有些错愕,会买这些小零食吃的通常都是桑朵。
宁珏站在人家摊位前,目不转睛地看着视屏里的美女。
看摊位的
秦超本来想招呼他的,就听他砸吧着嘴道:“光这双腿,我就可以玩一年!”
宁霄刚叫了杯现磨咖啡就看到宁珏跟人家看摊位的人发生口角,然后直接动起手来了。那摊位里还又跑出来两个人帮忙。
他丢下一张一百的就奔下楼。
这一架打下来,两边都上派出所了。
秦超他们三个这边,临走给秦刚打了电话,重新派了人来看摊位。同时还得来保释他们。而且他们吃亏比较多。这俩流氓是练家子。
至于宁霄和宁珏,警察问清楚了经过让他们赔礼道歉,罚款、赔汤药费。也让他们叫人来保释。
宁珏道:“老大,让分公司的人来保释,太丢脸了!”
“打电话给宁骋。”
“他不是在京市么?”
“我前脚到成都,他肯定后脚就跟着飞过来了。”
宁珏恍然,宁骋肯定以为老大有了桑朵的线索才来的。那他肯定坐不住啊!
果然他把宁骋的电话一报,警察打过去他还真在成都,刚到不久。
宁骋面带三分冷淡、三分讥笑地把他们保释出来,“你们怎么惹人家了,还跟着我们呢?”
宁霄看向宁珏,后者道:“我还以为那视屏里是哪个小明星或者野模呢,就口花花了一下。哪晓得是他们表妹,而且小学才毕业啊。腿那么长,小学才毕业,以后得长多高啊!”
说话的时候扯到嘴角的伤口,他伸手捂了捂。
宁骋一听是这样的破事,撇了撇嘴。
宁霄道:“人家长多高也不关你的事。你回去吧,我休年假,小七放暑假。你好好儿的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也很久没休过假了。而且,那帮孙子不还偷偷跟着咱们么,就想看咱们住哪呢。老大你这一回出来散心也没带保镖。打虎还得亲兄弟呢!我真不想回去看咱爸清除异己。没准在他心底我也是异己分子呢。”
宁骋看向宁霄,“你搞什么名堂?”他才不信某人是专门来找桑朵的呢。
“清除隐患。再怎么也不好跟亲老子动手不是?我确实很久没休过长假了,趁机休息一下。来碰碰运气!所以,你可以回去你妈那里膝下承欢了,跟着我没线索。”
秦女士最近找宁霄都是要去探视他妈。母债子
偿,他也推脱不得。所以说不能做亏心事啊。
他看向宁骋,“你要是有兴趣这会儿倒是可以回去老头子跟前挣挣表现。”
“我脑子又没......”宁骋把进水二字咽了回去。
他也在喜来登开了一间房,和宁霄二人的不在一处。既然来都来了,那就不急着走了。
他至今没弄明白桑朵为什么来四川,又为什么去那两户人家。
而靠山村的一个销售跟踪了他们一路回去对秦刚道:“哥,住在喜来登。有钱人!”
“刚哥,住喜来登的人怕是咱惹不起啊。他们也道歉赔汤药费了,要不就这么算了。和气生财,被村长知道咱们在自己摊位前打架,怕是得抡起扁担揍咱。这摊位费可不便宜啊!”
“刚哥,要不把人弄到咱村里去收拾?秦老师不是在弄大型生态农佳乐么?把人骗到咱的地盘上,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秦刚道:“出的哪门子馊主意?已经在摊位前打了一架了,还打算继续砸秦老师的生意?回头给人说我们靠山村开的是黑店,是水泊梁山,你负得起责啊?走吧,去医院看看秦超他们几个。”
“那就这么算了?那人好龌龊。周英的广告拍得那么唯美,他居然......”
“这就是所谓的淫者见淫了!去打听打听什么人,山水有相逢,没准什么时候就落在咱们兄弟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