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满意的话,希望她接受这份工作,编一支具有东方传统特色的约达四十人之多的大型舞蹈来。
为什么不是华夏特色,而说东方传统特色?
因为这首舞曲的创作人,是一名印裔M国人。就是说,舞曲具有大象国的风格,而编舞来自华夏。
罗青羽:“……我觉得,这舞一出,我会被作曲人的同胞骂死,而他会被他的同胞打死。”
“哈哈,有这可能。”安东深以为然的笑笑,说,“他们之前请了几位印裔舞蹈家编了一段,怎么看都不满意,现在就看你敢不敢接受这个挑战了。”
导演是M国人,他不在乎哪个国家的人跳这支舞,达到他要的效果就行。
既有大象国的热情奔放,又具备华夏的柔美婉约。
那几位印裔舞蹈家达到前一个要求,对后者无能为力;罗青羽不是他们请的第一位华裔舞蹈教员,前边已经否决两位了。
“如果我接,是不是要出国啊?”罗青羽蹙眉。
“必须啊,让四十多个人飞过来成本太高,人家肯定不乐意。”
“那算了。”罗青羽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我挺着肚子,不想跑太远。”
如果在本土,即便在外地
她也去。可他们在国外,太远了,她懒得跑。
对于这个答案,安东一点都不意外,便这样回复对方。
这是过年前发生的一点小事,罗青羽和安东都没放在心上,接下来该干嘛干嘛。
就在除夕的前一天,年哥被农七到家押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罗青羽在家看自己的理财报告,里边包含了大谷庄的慈善活动一切花销。
扶助计划井然有序的展开了,花销大,而她承诺过,把今年在大鹏企业的收益全部捐助出去,需要她签名确认。
除此之外,文件里夹着多份单亲家庭的请愿条。
请愿人来自单身家庭的男童,在艾达的鼓舞之下,这些请愿条被复印多份,夹在相关文件里递到各位股东的跟前。
顾一帆在群里向众人解释妻子的这一行为:
“纯粹是个人建议,大家凭各自经验考虑这份提案,到底行不行得通。可采纳,可不采纳,没有强迫各位意愿的意思。”
搞慈善的发起人都是熟人,他担心大家反感艾达的这种作法,不得不出面解释。
艾达如今不仅是一名教师,更是慈善机构里的一名负责人,她有权向各位股东提交自己的建议。
而罗青羽的回复依旧是不采纳,不采纳的理由是,饭要一口一口吃。女孩的问题刚刚开始面对,哪有这么多资金大包大揽,让所有孩童雨露均沾?
当然,这只是她一个人的意见。
如果其他股东都同意,那么她的个人意见可以忽略。
无妨,那位捐助全部收益的文件她尚未签字。一旦这项提案通过,她便只捐一半,并且是最后一次捐赠。
并非她重女轻男,原定计划是资助女孩,她便只出这部分的钱。
如今要加入男孩,她要资助的目标人物硬生生地失去一半资源,心里不爽,那这游戏她就不玩了。放心,少她一人,大家的共同理想不会有什么变化。
顶多少点钱,再找捐助人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