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禅意小院,把女儿送回她的房间,罗氏夫妇这才回到卧室。罗宇生拿着盒子满屋子打量,可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藏药地点,感觉搁哪都不安全。
谷宁则收拾两人从城里带回来的随身衣物,整齐地摆放好,一边不满地唠叨:
“唉,阿年真是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女儿快要生了,女婿还不着家,丈母娘有些不开心了。
“他肯定有更重要的事做,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咱们要体谅。”作为过来人,罗宇生为女婿开脱,“当年我父母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说这些并非歌颂伟大,而是希望家人理解他们的难处。
“他的工作有这么重要?”谷宁半信半疑。
“阿年平时怎么待青青的,你不是没看到。还每天晚上给孩子们讲课,如果他不重视,哪有这份心思?阿宾都未必做得到。”罗爸对儿子和女婿一视同仁。
谷宁听罢,无话可说。
要知道,儿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自己儿子也错
过了。再说,无论是儿子或者女婿,他们在外边忙的不是赚钱的事。
如果是为了公司而忽略妻儿,她这丈母娘的埋怨还占点道理。
“哎,阿宁,先别想那些,看看这东西放哪儿好?”罗爸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干着急。
谷宁瞅盒子一眼,想了想,伸手,“行了,给我吧。”
起身翻箱倒柜,翻出一个去年剩下的香包,没用过的。三下五除二,谷宁连夜赶工,把传统香包改成菱形,再把小盒子塞进去。
最后利索地给香包缝一条长挂绳,往脖子上一挂。
“以后啊,我睡觉都挂着它。”
她在城里看到很多年轻人平时逛街就这么挂的,说这是时尚。挂饰嘛,白天戴出去人家会夸它漂亮,晚上睡觉戴着,旁人也看不见。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罗爸深感佩服。
“那当然。”谷宁满意地拿起来打量一番,补充道,“等明天我给它缝一串小珠子,就说是在庙里求的护身符。”
既然是护身符,长期佩戴理所当然。
香包是新的,没有味道,倒是小盒子隐隐约约散发出一点药香,味道挺特别的……
爸妈和丈夫不在的时候,罗青羽显得格外成熟懂事;如今爸妈回来了,她又恢复往常,想吃的东西海了去。无奈,每次申请不通过,还要挨老妈一顿骂。
每天晚上,农伯年的视频通话准时到达,和她聊聊天,隔着屏幕给宝宝们讲课和互动。
终于,在六月底的一天,宝宝们迫不及待地要提前出来了。
由亲妈陪着,剖腹产,两位小哥哥,一位小姑娘,把守在外边的家长们乐坏了。
有四位小哥哥在,小姑娘算是名副其实的小公主了!
幸运的是,母子四人平安,罗小妹最终没能尝尝复元丹的滋味。
母子平安的消息,飞也似的传到孩子爸的耳朵里。
凌晨,在一间五十平米的小屋里,一脸平静的农伯年在室内踱来踱去,踱来踱去。特么的,他的工作完成了,由于其特殊性,他要被单独隔离一个月。
两儿一女,辛苦小青了,给了他一位贴心的小棉袄。
小棉袄啊小棉袄,真想抱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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