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苏郎君,谢谢……”大伙儿给苏杭磕了个头。
看着乞丐们走了,苏杭关上了门,孩子已经睡了,言殊在看着苏杭。
苏杭上前抱住了言殊,今晚苏杭是睡不着了,但是他想让言殊先睡,但他都不睡,言殊肯定不会睡的,于是苏杭灵机一动,捧着言殊的连就亲了下去……
企图用夫妻运动来使言殊赶快入睡…
折腾了很久,言殊终于有些体力不支而闭上了眼睛,苏杭拨了拨她凌乱湿润的头发,并在上面亲了一口,才下床穿了衣,推开了门出去了。
坐在小花园中,月明星稀,微风吹拂,苏杭坐在石凳子上思考着明天的审判。
不妨此时前方仿若有脚步声踏着草地而来,苏杭猛得一惊,大喊一声是谁!
“是奴婢……”
只见从假山石的后面走出来了一个粉袄杏衫的女子,女子容颜娇美,纯净可人。
“你是……”苏杭努力回想着此女子的面容,终于想起来了,笑得一脸灿烂:“你是今天那群小妾里的一个。”
“正是奴婢!不过奴婢并不算是小妾,只是小妾身旁的一个丫鬟而已。”
苏杭想起来了,在那群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妾中确实是有这个女子,不过很让他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女子在那一群小妾中显得很突兀,具体突兀在此女子好像是装的,就是在装害怕而已!
“你来找本官有事吗?还是说你有什么冤屈啊?”
女子跪了下来,“小女子名唤司春,家里世代行医的,池文远得知我家人的医术不错,再加上他是军人,于是他提出让我父母跟着他行军,我父母不同意,这是因为他在沧州老百姓的心里风评很差,眼见我父母不同意,他便用强,和沧州刺史联合将我全家都贬为了贱籍,为奴为婢。”
苏杭闻言,瞪大了眼睛,好啊,原来这沧州刺史也有小尾巴啊!
“你想让本官为你做什么?”
司春擦了眼泪,“我想让大人帮我家脱离贱籍。”
“我能理解你,你的诉求,我一定会帮你!你快起来吧。”
“多谢大人。”司春站了起来,眼里闪着怨恨,恨池文远没有兑现诺言,让她全家恢复自由身,既然池文远靠不住,那她就另请高人了!
“大人,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也是我在给池文远打扫房间时,偶然发现的,那是一个暗室,里面放满了池文远搜刮受贿得来的金银珠宝,还有一些池文远与京中一些人的书信往来。”司春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其实不是她打扫卫生时偶然发现的,而是她经常偷窥池文远,想要拿捏池文远的过程中发现的。
苏杭一听,顿时高兴的很,“好,我跟着你,你快带我去。”
没想到今天收获如此丰富啊!苏杭美滋滋的想着,今天收获了这么一大帮的证人个证词,他就不信,明天还治不了池文远的罪,哦,对了,还要治沧州刺史的罪!
司春掌着烛火带苏杭来到了池文远的住宅小院,引着苏杭进了池文远的卧室,池文远的卧室里面很奇怪,里头挂满了佛像和观音像。
不会是亏心事做太多了,经常私底下求神拜佛吧?苏杭在内心吐槽着。
“大人,来这儿。”司春走到了第二幅观音娘娘画像面前,将画像移了开来,露出了里头的墙壁,司春数了数画上的观音娘娘伸了几根手指,然后手指屈起轻扣墙壁上的第几块砖头。
“呼啦一声”池文远的床榻竟侧了过来,露出了里头的密室,司春冲苏杭招招手,苏杭连忙就想踏进去,却被司春阻拦,“大人,殿下还不能进去呢。”
司春说完,就抛了一块糕点扔进了密室,糕点一落地,“嗖”得一声从密室里窜出来一根箭矢,直直地插在了房间的木柱子上。
苏杭见状,暗叹好险,幸亏刚才被司春给阻止了,要不然此时他可能就会被这箭矢穿胸而过了!
“大人,现在可以进来了,小心些,注意脚下。”司春在前头带路。
苏杭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