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褚源回答的斩钉截铁。
“这爱情故事可动人了。不过在讲这个故事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傅元修迷惑“什么事”
褚源冲傅元修坏笑了一下,挑了挑眉,道“还记得我们之前约定的比试吗”
傅元修“嗯。”
自从褚源回来以后,总是被先生罚,大多数时候歇息都很晚了,褚源的空闲时间少了,他们也是断断续续才能听他讲故事。
一月之期早就过了,也没人注意。
或许有人注意到了,但故意不提。
褚源缓缓道“虽然时间超了,但比试还是要继续的,就明晚吧,你觉得怎么样”
傅元修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随你。”
褚源哼笑一声“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你要是输了”
“我怎么可能会输。”傅元修立刻反驳。
他上下打量了褚源一眼,“不过你嘛,就难说了。”
“看在咱们勉强熟悉的份上,明晚你若是输了,我也不要你道歉,你就把褚源是笨蛋抄写一百遍就行。”
褚源冷漠脸“呵。”
傅元修怒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师兄快过来,我们练习了。”
沈度看了傅元修一眼,毫不犹豫跟着褚源去了空地。
傅元修
傅苧伸出白皙的手指,翻了一页书,不疾不徐道“你不努力,会输。”
傅元修不可思议盯着她“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吗”
傅苧冷漠脸“呵。”
傅元修我
算了,他还是去练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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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褚源跟着沈先生学习。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此意为君子安于现在所处的地位去做应做的事,不生非分之想。
处于富贵的地位,就做富贵人应做的事;处于贫贱的状况,就做贫贱人应做的事;处于边远地区,就做在边远地区应做的事”注来源百度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
“鬼神之为德,
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
“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跲”
书房里传来男人威严又平缓的声音,褚源认认真真把那些内容记下来。
话音落下,沈文野对他道“今日就先教到这里,你好生背诵,晚上我会来检查。若有不解之处,你就标出来,到时候一道问我。”
褚源起身行礼“是,先生。”
沈文野微微颔首,离开了书房。
褚源就在屋里自行背诵,理解。但他真的不是个天才,今日所学,他只记下了三分之一的内容。
他戳系统“三七,我要进中庸的教程。”
系统“好的,宿主。”
系统里的教程是为褚源而做,十分贴合他的特点和不足之处。他学习不但轻松,而且还十分快速。
沈先生下学之后,就径直来书房检查他所学成果。
“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何如”
褚源恭恭敬敬回道“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
沈文野“何意”
褚源“此意为修养自身”
两人一问一答,竟生出两分默契。
子墨在门外特别淡定,没办法,刺激受太多了,习惯就好。
检查完学生的背诵和理解,他又看了看褚源练习的字。
应该是最近罚褚源抄书太多,他的字有了明显的进步,虽然还没有风骨,但是已经写的很整洁了。
沈文野满意的摸了摸胡子,对褚源道“今日就到这儿了,你回去吧。”
褚源瞄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天还没黑,他心中一喜,口中道“谢先生。”
沈文野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摇了摇头。
入学这般久了,心性竟然还未定下,看来要再加重一下课业。
褚源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他搓了搓胳膊,并没有觉得冷啊,真奇怪。
他兴高采烈回了住处,刚一进院子就被人拉住了。
“我们这就开始吧。”傅元修嚷嚷道。
褚源一脸“你在逗我吗”的表情,“我还没吃饭呢,手脚无力怎么打”
随后又咕哝道“亏你还是大家公子呢,占便宜也不是这么个占法”
傅苧
翻书的手指一顿,嘴角可疑的抽了抽。
傅元修的脸立刻黑了。
他一下把褚源推开,嫌弃道“那你快去吃,吃饱了我们再打。”
褚源耸了耸鼻子“这还差不多。”
他吃了饭,又消食一会儿,沈度也终于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因为今晚的比试,院子周围都点了灯,小院里亮如白昼。
沈度和傅苧坐在石桌边观看。
褚源和傅元修在空地上对峙,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
倏地,傅元修动了。
他像一支离弦的箭冲了过去,坚硬的拳头还带着凛冽的拳风,与第一次相比,他现在进步很大。
但同样,褚源也非之前那个只会使用小聪明的人,系统给他的那本秘籍,他已经学会了,如今一动一跳,身形十分灵活。
他还与拳法相结合,一时间,两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