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哈吉王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胡掖哈吉矜傲的抬了抬下巴,“这是正常比试,那条黑蛇可是巫医的宝贝,是被神”
“啪叽”
一样物什砸在了胡掖哈吉的脸上,阻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他还没来得及呵斥,耳边炸响一声尖叫。
“蛇,蛇,滚开,来人,来人”
胡掖婧冷不丁受到惊吓,都忘了自身还会功夫,顺手扯过身后的侍女挡在面前,跳到矮桌上大喊大叫,惊慌失措,哪还有半点公主的样子。
侍女都快吓哭了,可是公主手劲奇大,她挣脱不开,更加不敢挣脱。否则,即便她不被蛇咬死,事后也会被公主收拾。
那时候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掖哈吉也没好到哪里去,快速后退的时候,脚后跟不小心绊倒矮桌,整个人向后摔倒,矮桌上的食物酒水洒了他一身,狼狈至极。
东元官员虽然也怕,但到底还隔着一段距离,神色惊惧,却没失声尖叫。
傅钺上前几步,把黑蛇提了起来。蛇身软趴趴的,一看就死的透透的。
“蛇死了。”声音平静从容,然而在这个时候,却像是最大的讽刺。
慌乱中的胡掖哈吉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眼神都透着呆滞,回过神后,面色立刻涨得通红,犹如被人打了两个巴掌,火辣辣的疼。
当今嘴角微微上扬,忽而消失不见,关切道“放心,有朕的大臣在,不会让王子公主受伤。”
傅钺接茬“说来这黑蛇应该是巫医的东西吧,没想到竟然在比试中死了,真可惜。”
然而脸上看不出半分怜惜之色,冷漠的一批。
东元官员侯爷你好歹也装装样子啊。
胡掖婧惊怒不定的看着傅钺手中的蛇尸,涌到喉咙边的质问就这么被轻飘飘的堵回来了。
她憋着一口气,面部僵硬之下,扯出一个极度扭曲的笑“这就是东元的待客之道,我算是长见识了。”
傅钺掀了掀眼皮子,扔了蛇尸,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过是比试而已,何至于大惊小怪。”顿了顿,语气有些深沉,似是无可奈何,“算了,不过是边陲小国,能理解。”
胡掖婧
当今抿
了抿嘴,跃跃欲翘的嘴角抿成了直线“先让王子公主下去换身衣服。”
胡掖哈吉几乎是迫不及待应了。
褚源的目光瞄到两个南疆主事人走了,冷笑一声“丑八怪,你完了。”
南疆巫医轻蔑回视“垂死挣扎,不堪一击”
“别以为你成语学的好,我就会放过你。”褚源摆开他的道具,邪魅那么一笑“接招吧。”
他扔出一个东西,高喊“天女散花。”
南疆巫医大惊,以为是什么厉害暗器,本能抵挡,谁知道几朵花瓣飘飘洒洒落下来。
粉色的花瓣落在他的鼻尖,逗得他打了个喷嚏。
他凶狠的拂开花瓣,阴沉狠厉“你耍我”
褚源一脸笑嘻嘻“那不是我看气氛太紧张了,帮你缓和一下嘛。你看现在你是不是放松许多。”
他收敛了笑意,眼神半垂,目光轻漫“现在,好戏才开始呢。”
他打了个响指,周身竟然也凭空冒出了火焰,而后快速移动,冲向了南疆巫医。
那之后,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捶打
胡掖婧和胡掖哈吉换了衣裳出来的时候,侍卫正抬着鼻青脸肿的巫医下去,双方错身而过,胡掖哈吉看着昏迷不醒的巫医,心中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他死死攥住侍卫的胳膊,低声喝道“抬着人跟我走。”
“陛下”胡掖哈吉先声夺人,鼓着眼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褚源。
褚源咻地一下,躲康毅侯身后,而后冒出半个脑袋,小声并不对傅钺道“岳父大人,你看见了吧,哈吉王子好凶的,为了苧苧着想,你可要保护我啊。”
当今眉眼微弯“阿钺听见了吧。”
傅钺没好气的反手把人拎出来,褚源缩着脑袋,双手老老实实垂在身侧,耷拉着脸,一双圆眼睛左看右看,那小模样跟只猫崽子也差不了多少,有点可爱。
虽然用可爱形容一个男人有些不妥,但是当今那一刹那闪过的想法就是如此。
傅钺本就没生他的气,见他如此,脸上那点强撑出来的冷厉差点绷不住,低声喝道“站好。”
“哦。”褚源应了一声,乖乖站在傅钺身边,然后又拿大眼睛去瞄傅钺,趁对方发现之前,又把目光收回来
。
其他官员看的瞠目结舌。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断是想不出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翁婿。
说傅钺仗着侯爷身份以势压人吧,可那氛围怎么看都不对味儿。
再说褚编修那个二愣子也不像是个会委屈求全的人。
非要形容,更像是老父亲教导调皮儿子,严厉有,更多的还是关切。
嗯
老父亲
调皮儿子
他们带入了傅钺和褚源的脸。然后齐齐打了个寒颤,娘咧,太幻灭了。
胡掖哈吉被忽视,敢怒不敢言,只能又大声喊了一句“陛下”
终于拉回众人的注意力。
当今面色淡淡“哈吉王子有什么事”
胡掖哈吉立刻指向褚源“敢问褚大人,既然说好是比试,为何对我南疆巫医拳打脚踢,伤他至此,你眼里还有南疆,还有两国的友好情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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