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源“说吧,为什么吃绝户,本官发的粮食衣物都是按人头算的,按理说,根本饿不死人。”
红木村人语塞,他们能说什么,说他们就是见财起意。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没个男人撑腰,肆意欺负人。
他们说不出口,褚源帮他们说出来了,“你们可真能耐,就你们这样的,要搁在本官的老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能淹死你们,什么玩意儿。”
村长被人捧了大半辈子,如今被人扯了面皮,在地上死劲踩,又羞又气,胸口剧烈起伏。
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褚源特淡定“阿武。”
阿武冲过去,掐住村长的人中,使劲那么一按
习武之人的手劲多大啊
村长愣是被疼醒了,“哎哟哟”的直叫唤
阿武可讨厌他了,见人醒了还不收手,又掐了一下。
村长的眼泪花都疼出来了,用力推开阿武,急道“老头子醒了,别掐了。”
阿武讪讪的收回手,退了回去。
褚源撇了撇嘴,“村长什么腌臜事都干了,现在这么说两句还受不了,真是矫情。”
村长
他到底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做了糊涂事,竟然招来这等活阎王。
他觉得不用褚源动手,只需要几句话的功夫,他就会被活活气死了。
村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褚源那张嚣张欠扁的脸,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已经有心服软。
却不想异变陡生,一群妇人拿着菜刀,棒棍冲出来,目标直指褚源。
村长又惊又惧“快住手。”
村长夫人却以为这是她家老头子跟她唱双簧,他们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知州又如何,还能抓他们一大群人。大不了到时候,一推四五六,谁都有错,谁也没错。
不得不说,村长和村长夫人的思维高度一样。
村长夫人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正被褚源压在屁股下,眼睛都红了。
“狗官”
她挥舞着木棍,恶狠狠的朝褚源肩膀打去。
她还是有理智的,打官可以,还能有借口推脱。
杀官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其他妇人早得了她吩咐,拿菜刀的只在一旁壮声势,拿木棍的则是上前动手。
她们要打到这个知州怕,打到对方再也不想来红木村。
她们可是听村长说过,新来的知州很善良,肯定不会事后追究。
然而想象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那位知州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在棒子落到身上时,提前一步离开。于是他屁股下面的汉子就倒了大霉。
惨叫声一声赛一声的高。
褚源三两下回到护卫身边,向前挥手。
阿武带着人冲了上去。他们是男人,一般不跟女人动手。
但是,眼下女人要他们的命了
非常时行非常事
于是,一群护卫逮住木棍另一端,略微使力,把人带木棍全部甩了出去。
红木村人
村长夫人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趴在地上哎哟哟的叫疼。
那拖长的调子,跟村长一毛一样。
真不愧是两口子。
震慑了村里的悍妇,褚源才幽幽开口,“袭官”
“胆子不小啊。”
“正好府衙的牢房太空了,想来塞进去百来十人,应该会很热闹了。”
红木村人什么
褚源吩咐“去给我找根结实的绳子来,把这群刁民都给本官绑咯,本官还不信了,本官堂堂知州,还治不住你们。”
当天下午,除了那十来个被欺负的妇孺,褚源把红木村的其他人全部带走了。
一名老妇人拉住他,想要开口求情,可是大腿突然被抱住,低头一看,她五岁的小孙女眼巴巴的看着她,怯怯道“奶,我好饿。饿的好疼。”
老妇人眼眶一红,泪
水决堤,原本拉住褚源衣摆的手,也缓缓松开。蹲下身抱着孙女哭,“奶给你做饭,奶这就去给翠翠做饭。”
老妇人抱起小孙女匆匆离开。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放心,本官不是滥杀之人,待本官教育好他们,自会放他们回来。”
老妇人脚步一顿,眼泪流的更凶了。转身朝着褚源不停鞠躬。
褚源心里闷闷的,不再多看,留下两个护卫看着,他带着人回府衙。
他知道吃绝户的事,不止发生在红木村,只不过红木村是做的最过分,也最大胆而已。
他不会杀这些人,因为不现实,反而会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越州发生动荡。
但他也自有法子收拾他们。
红木村就是那只鸡,要杀给“众猴”看。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知道怎么改了,所以就原有文名,做了小小的改动,让人能看明白是男主视角的文我真的尽力了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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