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源浑身一哆嗦,差点没摔个嘴啃泥。
傅苧捂着嘴笑眯了眼。
小团子跟个小炮弹似的,砸到他怀里,兴奋道“爹爹,你陪我玩嘛,好不好。”
褚源没好气的拍他“你不跟你的灰白玩了。”
灰白就是那只鸟的名字,浑身灰扑扑的,褚源原本说叫灰灰。结果暮暮说什么也不同意,要给小鸟取名叫白白,后来两人经过协商,各让一步,小鸟的名字就叫灰白。
暮暮托着腮嘟囔“灰白在睡觉呢。”
褚源死鱼眼看他“哦,所以这才想起你爹爹了。”
暮暮吧唧一口亲过去,爹爹地叫着,声音软叽叽,含糖量大大超标,甜的能晕死人。
褚源拍拍儿子的小屁股,对他道“那你过去为你阿娘选一朵漂亮的花给她别上,然后爹爹再陪你玩儿。”
“好哒。”暮暮一口应下,围着花丛转了一圈,然后选了一朵桃粉色的花朵。
傅苧
小团子使劲往上蹦跶,“阿娘,你蹲下来一点,暮暮要给你别花。”
“阿娘美,戴上花就更美。”
傅苧拿他没辙,只好依着他蹲下来,暮暮拿着花小心翼翼给她别耳后,咧嘴笑了,“好看。”他伸出大拇指向上比了比。
傅苧伸手扶了扶花朵,抿嘴笑了。
暮暮一手拉着他
娘站起来,一手又去拉他爹,嚷嚷道“我们来玩三人秋千。”
“爹爹阿娘,你们一定要把我荡的高一点嗷。”
褚源“知道啦。”
褚源和傅苧提着小团子,慢慢摇晃,暮暮缩起脚脚,在空中“飞”。
院子里一时间都只听到孩子的笑声。
约摸半刻钟后,傅苧甩了甩胳膊,“阿娘没劲儿了,暮暮自己玩。”
暮暮失落“那好吧。”
褚源对儿子打了个响指,挑眉“暮暮,给你阿娘耍套拳脚看看。”
傅苧
暮暮立刻来了精神,重重点头。脚一跺,嘴一翘,小手一摆,配合着动作开始念叨“反复横跳,我最闪耀。左右摆臀,我最。这个世界多奇怪,宝宝多可爱啦啦啦啦啦”
傅苧
她莫大庆幸自己此刻没有喝水,不然肯定憋不住喷了。
她偏头瞪丈夫,眼神犀利你都教孩子些什么东西
褚源耍无赖“我教暮暮练功呢。你看他动作多灵活。”
暮暮受到鼓励,跳的更起劲儿了。
傅苧头疼,傅苧不想说话。
之后她找了个借口开溜,褚源也想溜,结果被儿子缠住了。
“爹爹,不要走。”小孩儿拉着他的衣摆不放手。
褚源啊呜一口吓唬他,“这可是你说的,大老虎要来咬你了。”
暮暮立刻眉开眼笑,尖叫着跑开。褚源就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追逐他,一边追,还一边喊“要抓到你了喔”
小团子听到这话就会格外兴奋,跑的更快了。
父子俩玩到日暮黄昏,下人来叫他们吃饭。褚源提着儿子就往厅堂走,小团子还想再玩会儿,仰着头说小话“爹爹,再玩一刻钟吧。”
褚源腾出一只手拍了一下儿子,问他“你肚子不饿啊。我跟你讲,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正好走过来听了一耳朵的傅钺
他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大女婿。
褚源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放下儿子,自以为不动声色的推了推小团子的后背。
小孩儿蹭的一下跑过去抱住傅钺的大腿。
“外祖父,一下午不见你,暮暮好想你啊。”
褚源目瞪口呆。
暮暮你醒醒
他痛心疾首崽啊,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双眼美色吗
可他岳父都老菜梆子一个了,哪有他青葱水嫩,褚源心里酸溜溜的想到。
傅钺这次没有抱小团子,暮暮就当不明白他外祖父的意思,四肢牢牢扒在傅钺的腿上。
晚饭的时候,暮暮玩累了,又要他阿爷喂饭。
傅钺眼帘半垂,握筷子的手紧了紧。
待亥时,两个娃娃和褚父林氏接连睡下,褚源也打算跟他媳妇儿睡觉了。谁知道小厮敲响房门,言道“大姑爷大姑娘,侯爷有请。”
褚源什么
他们夫妻俩重新穿好衣服,跟着小厮去了书房。
房内只点了两盏灯,灯光昏暗,气氛很是压抑。
傅钺坐在书案后,眼睛深邃漆黑,冷冷看过来,冻得人直哆嗦。
傅苧心里一紧,刚想开口说点什么,褚源就嚷嚷开了“干嘛干嘛,岳父你又想干嘛,都多少年了,你还用当初第二次见面时那套对付我,早过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傅钺我想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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