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怎么为我打起来了(甜画舫)_第十六章(1 / 2)_主角攻受怎么为我打起来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十六章(1 / 2)

联邦军校的新生军训直播是老少皆宜、受众群体广泛、拥有深厚粉丝基础的直播。

不光军部的大佬们可以在这为期七天的直播中找到中意的好苗子,沙雕网友们也可以找到自己pick的军校生,俊美养眼的制服小哥哥他不香吗?

如果不喜欢alpha小哥哥也没关系,隔壁礼仪学院会派出颜值超高的小omega们做啦啦队成员哦~快来在联邦军校新生军训直播间pick你喜欢的小哥哥吧~

对对对,只能隔着屏幕流一下口水呢,以后等他们成为了大佬或者大佬夫人,想眼馋人家身子都找不到观赏渠道。

【嗷嗷嗷嗷终于开播了!给新来的朋友们介绍一下看点,各个系的方阵进场是最帅的!尤其是机甲系的方阵,每届校草基本都是从机甲系里评选出来的~接下来校领导讲话这部分大家可以pass,没什么看点,趁这个时间可以去上个厕所,然后就是靓丽的omega啦啦队进场!!!这个环节绝对不能错过!】

【前面的一看就是老粉了[狗头微笑jpg]】

【我也来给萌新分享一下经验,发现帅哥的时候把兄弟们打在公屏上(划掉)说正经的,大家可以截图存图分享美图,但最好不要随意发送啦啦队里omega的照片,更不要打带颜色的擦边球,注意弹幕礼仪】

【最先入场的方阵是我们的机械系新生,他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向我们走来,刻苦钻研、推陈出新是他们的学习态度,分毫必争、寸步不让是他们的比赛竞争,让我们预祝这群未来的机械学家们取得理想的成绩!】

密密麻麻的弹幕几乎遮住了直播间的机械系方阵,唐爷爷拿棋子时顺手关掉弹幕,往棋盘上落了一子。

“时间过得真快,一百多年前,老唐你和我参加了军训礼,没想到现在我们俩的孙子也来参加了。”顾上将感慨了两句,忽然语气一转,略显得意道:“而且我孙子还在压轴出场的机甲系方阵当领队,有我当年的风范。”

他和唐爷爷两人比了一辈子,不分上下,最后还是在alpha孙子这件事上找到成就感。

唐爷爷哼了一声,“这有什么,我家糖糖还是啦啦队队长呢。”

“不是我说你,老唐啊,你怎么就不催催你儿子生个小alpha?现在你们唐家就一个omega独苗。”顾上将雷厉风行下了白子,看到棋盘上黑子已经露出颓势,他棋内棋外都感受到了优越感,“你那儿媳妇不能生,就让你儿子再找一个omega,别让你们老唐家的根在唐白这里断了。”

唐爷爷盯着棋盘眉头越皱越紧。

“嫁出去的omega如泼出去的水,我是为你好啊老唐,你家糖糖要是嫁给我孙子,你辛辛苦苦一辈子打下的家业不全都姓顾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巨响。

唐爷爷面无表情拍了一下棋盘:“谁说我家糖糖要嫁给你孙子的!姓顾那孙子是不是没告诉你他做的好事!”

感觉自己被骂的顾上将:“?”

唐爷爷吹胡子瞪眼道:“你知道你孙子室友是怎么编排我们家糖糖的?那话难听到我都不愿意说,怕脏了我的嘴!你孙子室友这个态度,可见你孙子对糖糖也不好,就这还想娶糖糖,还想让唐家改姓顾,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顾上将:“???”

瞥了一眼被骂到宛如孙子的顾上将,唐爷爷理直气壮掀翻了棋盘,再装作无事发生地看直播,此时方阵已经轮到了机甲系,清一色宽肩窄腰大长腿,英姿飒爽帅气逼人,走在最前面的两位领队气势惊人。

左边是顾图南,右边是谢如珩,一个英俊正气,一个俊美恣意,即使不在现场,看到他们身后一群alpha小崽子僵硬到凶狠的神情,就知道前面这两个年轻的alpha散发出来的威压有多强。

但是想到这两个alpha小子都是有可能要拱他老唐家白菜的猪,他就嫌弃地点开弹幕,试图用弹幕遮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都是我的菜,太平洋是我为帅哥留下的口水】

【右边那个长得好帅,但是有点坏,是那种吃醋就把你关地下室的坏[流口水jpg]】

【告诉我右边那位领队alpha的地址,今晚上我要顺着水管爬上去用我珍藏已久的麻袋来偷他!】

【我孩子飞出来了,喊右领队叫爸爸】

【科普一下,右边那位alpha领队叫谢如珩,双s级alpha,刷新联邦军校入学体测成绩历史最高分,单身可撩!!!】

唐爷爷的脸上浮现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神情,这都什么和什么?

谢如珩走在方阵最前面,无数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各系已经站定的方阵、主席台上的领导、直播球后的千万万观众

过于明亮的日光落在他的身上,亮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想他应该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的,因为他此前的人生并没有经历过这种——这种——

该怎么描述呢?

光天化日下的万众瞩目?

他幼年习惯了阴沟里臭老鼠的生活,少年习惯了角斗场里畜生性质的“光鲜靓丽”,以至于现在没习惯站在阳光下的生活。

也许是日光太刺眼,也许是望着他的目光太热切,好像有无数放大镜聚集在他身上,让谢如珩有一丝不自在。

——“只有垃圾堆里刨食过的老鼠,才不会嫌弃联邦军训食堂的训练餐吧。”

——“畜生就是畜生,即使套了上人皮,穿上了新衣,流得也是肮脏卑贱的血。”

——“在贫民窟蠕动的蛆上不了台面,我只看一眼就能分出谁是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