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类忠犬都要撩个遍[快穿](红花莲子白花藕)_第48章 第 48 章(1 / 2)_各类忠犬都要撩个遍[快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48章 第 48 章(1 / 2)

殷子珮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儿惨,想谈个恋爱而已,男主却一直不出现。她整天百无聊赖坐在店里打发时间,干等了十天半个月,甚至都开始怀疑男主他是不是被别的小妖精勾走了。

然而,殷子珮心心念念的杨承安却被打了板子,此刻正面色苍白趴在床上。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天去了一趟粮新酒肆,自己就像着了魔一样,总是时不时想起那个酒家女的笑颜,最可恨的是自己的手背上似乎还残存着温润的触感久久不能消失。

简直是阴魂不散

因而最近几日承安公公的脸一直都是黑如锅底。

杨承安九岁净身入宫,如今在宫里已经度过十个年头了。他没什么大的志向,一开始选择走上这条路,一是因为那时年龄小并不太懂得净身意味着什么,二则是因为贫穷,与其活活饿死不如苟活。

他进宫,就是为了吃一口饱饭而已。

杨承安对自己如今的生活状态还算是满意。他不想要飞黄腾达,对权势地位钱财女人都没什么太大的执念,物欲也很低,除了爱干净这一点看起来比较有追求外,在其他方面都无甚执念。

因而在宫里混了十年,也只是个没有品级的殿前太监。但杨承安已经知足了,相比较那些被虐至死的小太监,他已经从最底层的泥沼中爬出来了。日常自己有个单间住,新入宫的孩子们都得恭恭敬敬喊他一声“杨爷”,吃穿用度比那些富农也是丝毫不差要知道殿前太监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其实刚来到宫中之时,杨承安也被老太监虐待过,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完好的皮肤。那时候杨福泰见他可怜,又觉得这小子相貌好,说不准哪天被贵人看上就飞黄腾达了,便将他要了过去,还收他做徒弟。

杨福泰算不得心理变态的恶人,但也绝不是什么大善人。他投资杨承安是想得到更多的回报与好处,相处久了倒也生出一点儿真的师徒情谊,就算这小子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有出息,他还是打通关系给他搞了个殿前太监当当。

皇城中光是太监就千八百人,皇宫分为内宫和外宫,太监们也分为内监和外监。皇帝和妃嫔们自然是住在内宫,绝不会踏足奴才们才会去的外宫。

一旦入了内监,那都是有品级的人,可以在内宫中留宿。而外监们除了统管外监的带班首领杨福泰,其他一律没有品级,除非轮班有要求,否则也不能在内宫中过夜。

是以外监们都挤破了脑袋想成为内监。但杨承安不想,他觉得在外宫待着就挺好的,自由。

其实大周国宫规严明,甭管内监还是外监都不能随随便便出宫。但他师父是带班首领,整个外监他说了算,是以他经常能够从师父那里得到采买的差事,在长安城内转悠转悠。

也正因为如此,不知何时他竟成了外监们争相巴结的对象。不过那些朝着自己笑的人内心各有算计,杨承安知道自己其实不怎么受待见,小太监们讽刺他“见了达官贵人就一脸谄媚,遇到比自己等级低的人就阴阳怪气爱答不理”。

杨承安只觉得可笑,为了活命,这宫中的哪个太监不是对着达官贵人们一脸谄媚这些小太监们敢在背后嚼他的舌根,又有哪个敢说杨喜子一个不字归根结底不还是看他和善。

杨承安一向不怎么看得上杨喜子。那个人也是师父的徒弟,好男色也就算了,却又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之前还玩死了一个小太监,最后还是师父帮他压下去的。他但凡看中哪个小太监,若是被拒绝,不择手段也要报复那人,肮脏下作得很。

杨承安手上虽谈不上多么干净,却也不像他那样下作。

道不同不相为谋,杨承安懒得掺和这些事,他每天就本本分分当好自己的差,将俸禄全都存起来当做棺材本,拒绝一切想和他结对食的宫女,时不时能够出宫溜达溜达就已经很满足了。

本来吧,这小日子过得也挺美的。但自打那天买了几坛桃花红,他觉得自己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似乎开始有些不太对劲。

已经连续十多天了,那女子“阴魂不散”不说。昨天他在殿外洒扫的时候,遥遥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妃嫔笑着对身边的宫女说些什么。

他不知道这是哪位妃嫔,但他觉得这个贵人穿的襦裙很是好看,如果那个卖酒的小娘子穿上这件衣服笑起来恍惚中他将眼前这位妃嫔的脸换作那个酒家女娇俏的面庞,竟是傻愣在那里也忘了行礼。

顺理成章的,他被罚挨了板子。

莫说这本身就是他的错,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宫里,就算是那贵人无缘无故打了他板子,他又能怎么样呢

从小到大他受的伤多了去了,一顿板子而已,算不得什么。但杨承安怀疑那个小娘子给自己下了降头,等他身子好了一定要再去粮新酒肆一探究竟。

这不,身子爽利了没两天,杨承安就气势汹汹冲到了粮新酒肆。

殷子珮刚用过午膳,整个人趴在店里昏昏欲睡,却突然看到那个消失了良久的状似男主的可疑男子。

那人死死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恶目而视“我无权无势,身无长物,虽在宫中当差却也没有金山银山,你究竟意欲何为”

殷子珮“呃客官是想要买酒忘带银两了吗”这委实让她有些为难,粮新酒肆概不赊账,这是开店时就立下的规矩,这还没说几句话没开始谈恋爱呢就想让她请喝酒

那人不说话,半晌才扯了扯嘴角讥讽道“一壶酒,要最贵的,在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