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能逃脱纯属是侥幸。毕竟那种把戏能用一次,肯定是不能再用第二次。
而且上一次花寻就是奔着要把他直接咬成太监的力道下的口。
虽然仙躯不比凡魄,愈合能力肯定要好上不少,但是花寻相信,肯定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比如几十年内不举什么的。
要是那个时候知道他会寻仇上门……应该直接咬断的。花寻如是想到。
杀又不能杀,毕竟照着说来话长大哥的话来说,沈惊蛰必须活着,且前世今生都要活着,才能走向圆满结局。
“看来您是铁了心不肯出来了。也好。横竖龙腾镇上的机关已经在沈惊蛰身上触发,如若不及时救治,他就只有在无尽绝望之中慢慢等死。”
“师父别不信,只要你拿着这个东西,我在你身边,就能像以前一样使用这样圣器,至于杀谁,全凭我的心情。”
花寻一字一句的听着他的话语,愈发攥紧了手上的剑。
杀出去?
依着以往的经验,花寻觉得自己被反杀的几率比较大。
而且即便是能压制住九重又如何,根本不能杀他,杀了他,就意味着剧情圆不回去了。
“……你想要什么?”这么当缩头乌龟也不是事儿,花寻尽可能保持平静的朝着门外问了一句,却依旧是没开门。
横竖现在九重进不来,自己却是绝对安全的,怎么说着急的人都不应该是自己。
“千里迢迢追我至此,肯定不会毫无所求。说罢,你想要什么?”花寻又问道,“要是真的只是想要这圣器,以你的本事完完全全可以现在像对待沈惊蛰一样对待我,甚至隔着结界让我一招毙命都不是什么难事。”
这番话多多少少有仗着往事打感情牌的意思。
虽然以前的纠葛花寻了解的不清楚,但来来回回不过是为了一个“情”字。九重贪的是什么,花寻这点还是摸得明白的。
九重闻此果然连着声音都柔了不少,“我怎么会对师父下手呢?先前是九重冲动了些,师父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
这句话说完之后,迎接两个人的又是无尽沉默。
虽然是沉默,但也仅仅限于言语上的沉默。
花寻能听得出来,他依旧是没放弃破开结界。
“师父还是不打算出来见见我?”九重又一次问道。
“你要是现在制止对沈惊蛰的伤害,我或许会考虑。”花寻这一次回应的倒是快。
被虫子侵蚀至死,比一刀来个痛快要痛苦太多太多。
九重听闻之后顿了一会儿,随即便换上了几分笑意,“难怪不肯出来,原来是心里还装着别人。”
说完之后九重又不禁笑了两声。
笑声算得上瘆人,听的花寻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师父还是原来的样子,只要认定的事物,就会忠心至死,旁人再怎么劝说也没用。”
“不过师父是不是不知道,这龙腾镇可以执掌生杀,亦能记录以往所有事情,只要在这世间走过一轮的。都能在上面有所记录,没有人能逃得过它的‘眼睛’。”
九重似乎料到了花寻并不会接话,也没勉强,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比如……您痴心一片,那个姓沈的却压根就没碰过您?”
这句话跟当头一棒似得,敲得花寻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但事实似乎的确如此。
刚开始的的确确是自己没这个意思,但是后来呢?
投怀送抱反被推下去?
虽然花寻一直安慰自己,那时不过是因为沈惊蛰身上有伤,或是念及自己不过是在气头上一时冲动。
但是被人点破,当面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谁让你乱看的!”心中虽然是百感交集,但表现出来的却是隐私被窥探之后应有的愤怒。
“嗯……看来是说对了?啊,还有,师父那个时候被拒绝了罢?都到那种地步了……沈惊蛰一向虽然不说是来者不拒,但只要姿色不错,都会好言好语的哄着。怎么换了师父,就换成直接推开?”
手中的剑不知怎么地“哐啷”一声直接掉在了地上,愣了好半晌,花寻才想起来要去捡起来。
不是这样的。
九重不过是想挑拨离间。
沈惊蛰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一路上相伴相护,虽然性子恶劣了一些,但却是从未伤害过他。
相比九重,一见面就是那种粗/暴的方式。
沈惊蛰比他好了太多太多了。
然而理智虽然是这么想,但思想却是已经不受控制的有些被牵着鼻子走的意思。
“少说两句罢,我不信你。”
“师父当真不信我?”隔着门和结界,九重反倒是不急了,语气之中都透着一副即将得逞的样子。
“当着不信。”
“那师父要不要看看,沈惊蛰是怎么对待别人的?”
“比如,师父最讨厌的那个小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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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沈惊蛰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和花花上全.垒?
沈惊蛰:这个事情非我所愿,要赖就赖晋.江这个小别致太敏.感了(满脸心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