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瓶六百毫升的红酒很快见底,三人都已微醺。
江北见刀姐不再故意撩拨自己,也放开了很多,话题也逐渐热络。
从山南聊到海北,从民谣聊到说唱,从婚姻聊到爱情……
在这期间,江北把自己近一个月的旅行故事也说了个七七八八,甚至还把自己的“江旅行”也推荐给了周洲和刀姐。
他的糟糕酒量本就只能喝点啤酒,对于干红这种上头慢的酒,实在不够看。
随着酒劲儿逐渐上头,江北终于,喝多了。
随着周洲接了个周利民的电话后,这场三个人的酒局,终于演变成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
刀姐和江北送走周洲后,又坐回了餐桌前。
刀姐左手夹着一只细烟,右手提着小半杯红酒,她主动和江北撞了一下杯:“江北,你是东北人对吧?”
迷迷糊糊的江北嘴里已经尝不出酒味儿,只当是喝水,一饮而尽后他笑道:“地地道道的东北爷们儿。”
刀姐“哦?”了一声,随即摇头道:“我看不像。”
“哪儿不像?你别看我瘦,可我有肌肉!”江北喝多之后,显然要比平时贫嘴一些。
刀姐没说话,而是缓缓的按灭了烟头。
那只白如象牙,润如美玉的胳膊,就这样在江北眼前转啊转,转啊转……
随即刀姐绕过餐桌,缓缓走到之前周洲所坐的位置。
将椅子挪到了江北的一旁,然后便抱膝而坐,侧着脸将头搁在膝盖上,看着江北。
她离江北很近,两个人的胳膊已经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江北,他绝对能做到坐怀不乱。
但在酒精的催发下,他心里的那道防火墙,似乎不管用了。
刀姐吐气如兰:“东北爷们儿哪有这么怂的?”
这句话可谓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北在如何正人君子,终究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
他一把抱起了蜷如狐狸的刀姐。
而刀姐就如一只八爪鱼似得缠住了江北,那双纹着free的手撑着江北的肩膀,两人面对着面。
江北直勾勾的看着刀姐那张妩媚角色的脸蛋,红酒为这张混血脸庞披上了诱人的红霞,而她那对水汪汪的眼睛里,倒映着气喘如牛的江北。
“还是不够爷们儿”
刀姐媚眼如丝,双手缓缓搂住江北的脖子,额头也抵在了江北的额头上:“还能更爷们一点儿么?”
江北吐着酒气,一言不发,随意地脚下踢开了拦路的椅子,抱着怀里这只妖精,直奔沙发。
在这只有不足十米的途中,刀姐主动占据了江北喘着粗气的唇。
沙发很柔软,比沙发更柔软的是不着一缕的刀姐。
她仰倒在沙发上,媚眼盈盈的望着居高临下的江北:“我的爷们儿,还在等什么?”
“你个妖精!”
这是一个癫狂的夜,刀姐就如景德镇那施了白釉的瓷,而江北就是不知疲倦的“制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