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将至,该回家的姑娘都回了家准备过年。傅秋芳的哥哥傅势点了杭州学正,出京为官去了,傅秋芳便陪着黛玉在荣国府陪着巧姐玩。
严绮罗家里有这死命令,她如今也是伺候不好迎春也回不去家,自然是也在贾家住了下来,与迎春一处。
邢蚰烟自然也的在迎春这里与这严绮罗一道了。
宝钗自然扒着惜春,如今这院子能瞧得上她的也就惜春。惜春也乐的带着这个捧哏,连这捧哏的嫂子英怜也一起带着。
还有这准备给惜春当后妈的李家的姑娘李玉燕也一同陪着惜春。
这一日,贾琏在家中书房看公文,却不想这秦可卿扶着这肚子老大了的王熙凤来了。
贾琏忙出手接过王熙凤,看着秦可卿一副小老婆伺候大老婆的样子,对王熙凤也是无语了,只是道“这天寒路滑的,有什么事叫丫鬟招呼一声就好了,怎么还自己跑了来。”
王熙凤见贾琏扶自己,挥手就把秦可卿放在了贾琏手里,故作大方,却决口不提秦可卿的事,只是道爷快管管你家姑娘吧,好好的女儿家,那样干净清秀,又不少吃的,她还带着一帮子好人家的女儿在那里商议着要吃生肉呢,说得有来有去的。把庄子进上来野物给你洗劫一空,说是芭比秋。
贾琏嘻嘻的笑,没接秦可卿的手,却是一把扶住了王熙凤的腰,道“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肚子了这个吧,那个是无法无天管不了了。咱们就当练废了,好好管教这一个吧。”
王熙凤自然知道这事贾琏的推辞罢了,不想王熙凤多插手巧姐的事,他贾琏说练废了,不要了。你若是真当真了,敢把巧姐当个废物,贾琏会让你明白年轻人不要太气盛的。
王熙凤忙道“这我可告诉你了啊,他们那怕吃一只生鹿,撑病了不与我相干。这么大雪,怪冷的,替我作祸呢。”
贾琏笑道“没有的事,定然是烧着吃呢。”
王熙凤道这还罢了,可那也的让他们小心割到手啊。说着打发人去给他们送铁炉、铁叉、铁丝幪去了。接着有与贾琏闲话了一会,就带着人走了。独留下了秦可卿。
贾琏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自己的心思摆的这么明显吗。只是这老婆大着肚子,自己就与其他女人胡搞,是不是太渣了一点,看着眼前如小鹿一般小心翼翼的女人,贾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可卿自然有自己的目的,见贾琏不说话,秦可卿跪下噗的一下跪了下来,泪眼朦胧,自有万种风情。却也只是哭,也不说话。
贾琏想了想,却是知道了她要做什么,只手掐住秦可卿的下巴,轻轻的扶起秦可卿的头,看着这个娇艳美人道你当年尚在襁褓内,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你又怎么确定,你就是哪人的后人哪
秦可卿道“自有忠扑多年相护,告知与我。”
贾琏哈哈笑,局促道“可你这忠扑,当年大观园里的人要逼死你的时候,怎么不护着了。”
秦可卿不答,只是又低下了头。
贾琏见状道这满府的人都说我对你有意思,想必你也这么想的吧,可若我真是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身处如今这位置,不知要在女人身上载多少跟头。
人活一世,哪有什么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你若觉得那个身份对你有好处,咱们就把这个身份坐实了,你若觉得那个那是个拖累,也犯不上当人手中的棋子。
你的忠扑都选择性的忠,你又犯得上执着吗我给你个机会,等到抄件北静王府的时候,你可以去,管你是也饿死了北静王也好,是故作大方给他们个痛快也好,都随你。
你却看看你那忠扑们之后还有和要求再做打算。王熙凤选了你,也不过是图你也好拿捏,性子揉。可你也不是个真傻的,莫要自误啊。
秦可卿道“是。”正要起身,却被人一把抱住了腰间。
贾琏灯下看美人,自然有万般的风情,一手抱着秦可卿的腰,把秦可卿报到了书桌上。一手滑落了书桌上碍人的公文。
秦可卿还曾反抗,用手推贾琏胸膛,却不想更方便了贾琏手入下衬。
秦可卿无奈,欲拒还迎的道“官人,熄灯可好”
贾琏摸着秦可卿吹弹可破的肌肤,连美人这点要求都不答应,道“不,我喜欢亮堂。”
巫山后,天气晚来秋。
王熙凤自离开贾琏处,一面命人看好贾琏的院子,不让人打扰,一面命人去巧姐处送东西。自己回屋托这个大肚子为发放年例忙去了。
巧姐这面如此有趣,众人乐得玩笑,因而褪去手上的镯子,个围着火炉儿,便要烧野味吃。
周围自有一大帮的丫鬟婆子看着,免得这群主子再伤着自己。
那边迎春、惜春平素看惯了,不以为异,付秋芳等深为罕事,也跟着凑热闹。
付家一辈子求得就是个上进,他哥哥少年也争气,也是同进士出身,只是人到如今不得寸进,皆因比得不到别人家,若是没有拿的出手的功绩,或是靠谱的靠山,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却不想投到贾琏门下才几日,就得了好处,生了一级,外放了一任。如今的傅式,与当初的主子贾政品级都相当了。
这付秋芳本就是个颜色出众,气质出挑的,乐的服侍巧姐,自然用心。
这巧姐也是个女版的贾宝玉,有没人奉承,自然高兴。这话题不由得就聊到了这付秋芳身上。
惜春自是个万事通,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付秋芳道快快拿酒来,你敬你巧姐一杯,若不是他父亲使力,这杭州学正的位置可轮不到你家的。
付秋芳自然乐的敬巧姐,只是巧姐年幼,只能以果汁待酒回了付秋芳,笑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有这空缺不赖我父亲多用力,却是这原杭州学正着实够糊涂。
这杭州学馆中,有这作奸犯科,沉迷五石散之人,却息事宁人,倒是开除了许多沉迷于所谓奇淫巧技之人,还振振有词道“浙大学子,当好色有品,赚钱有道,万不可玩物丧志。””
严家的姑娘立刻捧场回道“真是个糊涂的,他当这是什么年月,还是太上皇的时候吗
那个年月士大夫只要不结党,什么事都可做的,若是要结党,就是普通学子结伴进京上访,却也落得个战车压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