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尼克·佛瑞只会当这句话是开玩笑，但今天的电话不由让他多想了一些。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是他的？”

尼克·佛瑞看着菲尼，思来想去还是猜不出菲尼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瞎蒙！？

读心术！？

或者是预知未来！？

“想知道吗？”

菲尼转头看着尼克·佛瑞，面甲上猩红的眸子似乎在闪烁。

“来，发个誓，我就考虑下告诉你！”

“……”

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尼克·佛瑞已经把发誓这种行为暂时排除在人生之外了，别说菲尼，现在谁找他发誓，都没的商量。

看着尼克·佛瑞扭过头不打算回话的样子，菲尼撇撇嘴，也不管他，舒展了下身子之后，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啊！”

“为什么要去救布鲁斯·班纳，还把他留在斯塔克那里。”

见菲尼要离开，尼克·佛瑞再次回头严肃的问道。

对于尼克·佛瑞知道这件事，菲尼没有感到多意外，之前的这段时间，班纳也不是完全待在别墅里不出去的，他甚至还和托尼一起去过斯塔克大厦。

以神盾局的能力，能调查到完全可以理解。

“你在教我做事？”

菲尼用一副不满的语气回道。

其实真按照他的脾气，倒也不会这样说，但是他想要给尼克·佛瑞营造出一种强硬、性格难测的感觉，否则的话，被人摸清底细，吃亏的就该是他了。

果然，菲尼越是强硬，尼克·佛瑞就越是拘束，当即摇头道：“他是我们的重点观察对象，我需要了解情况。”

“我乐意！”

菲尼淡淡的说道：“我想做什么，我愿意做什么，是我的事，你观察是你的事，咱们互不相关就是。”

尼克·佛瑞紧皱着眉头，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要不是面对菲尼实在没有底气，他哪会这样。

“你应该知道，他很危险！”

“我也同样危险！”

菲尼歪歪头看着尼克·佛瑞，突然说了一句：“其实在我看来，我俩或许都没有你危险才对！”

尼克·佛瑞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他的危险有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