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我们曾经不止一次的会去仰望星空,然后就跟其他地陷入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一样,会去憧憬着未来,会去思考着,假如有一天,我们能在宇宙之中寻求到真相,寻找到适宜我们居住的星球,那么那时候的我们,会何去何从?
然而,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我们才发现,年少的憧憬,真的就只是憧憬罢了,那只是一场关乎于未来的美梦罢了,而那般如梦幻般的未来,却不属于你我。
因为,我们选择活着,选择成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普通人。
不过我们既然选择了要活着,那么我们就需要去努力地改变现状,努力地让自己从安逸的虚假之中回归现实。
我们必须要学会不再依赖自我的感官,彻底放弃对于现实世界的认知,不要再去执着于耳听为虚的理解,也不要再去相信眼见为实的真相,至此你才会发现,当你选择的放空一切的时候,真相就在眼前。
什么叫做真实?
真实就是你所能触碰到的触感,你所能察觉到的细微,亦或者是你所能理解到的范畴,其实不是,这些都不是真实,这些所谓的真实,其实都是自我大脑所给予出来的一种反应信号罢了。
那么既然如此,眼前的现实亦不可再被称之为真实,既然现实不再真实,那么真正的现实,又会身处何方?
让我们丢掉一切的杂念,丢掉一切的过往,丢掉一切的疑惑和抗拒,然后,静静的等待,等待着思想的解放!
不要再做着不切实际的梦,不要再幻想着我们可以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因为只有现实才可以帮助我们,只有认清了自我,才能去沉下心来,让自己在现实的残酷游戏中寻求唯一的出路。
因为我相信,唯有爱,才可以穿越时空,穿越一切未知的迷惘。
(呵呵呵)
(极为急促的喘息声)
“你醒了?”
迷迷糊糊之间,一声粗犷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尽管我想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睁开双眼,可是每当我将眼皮睁开一条缝的时候,我都会感到一阵极为强烈的刺痛在眼球里爆发开,我知道,这股刺痛的根源,是因为我的眼球长时间的没有被强烈的光源束刺激而导致的短暂性保护,相信只要我适应了面前的强光,我就可以再一次的睁开双眼,然后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
既然我没办法看清他,那我就只能虚弱地让自己的脑袋朝着声音的来源去挪上一小段距离,也好让对方明白,此时的我,是可以听到他所讲的话的。
“太好了,你都昏迷快两天了,我这就去叫店长,你再休息一会儿啊。”
很明显,我能从他的口吻中听出来他此时的心情,不能说是开心,但也可以形容为心情不错了。
不过他所说的这位店长,究竟是谁?
而且他说我已经昏迷了快两天了,那么这会儿我人又在哪?
我昏迷了两天,就代表着我已经失踪了两天,那么我人都失踪了,老头子会不会报警找我呢?我没有去学校,老师们会不会报警找我呢?
大概率不会找我吧,毕竟在他们那群人的眼中,我就是个渣滓,是一个社会的败类罢了,谁让我不爱学习,谁让我欺负同学?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都是我应得的惩罚啊。
陆子诩啊陆子诩,你真t的活该啊。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又听着那一阵阵微弱的呵哈呵哈的粗犷男音,躺在行军床上的陆子诩不仅的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不断地思索,她是谁?她在哪?
而就在陆子诩不断地让自己在逐渐地适应强光的训练中,那扇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然后是一股脑地涌进来了好几十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肌肉壮汉,而在这群壮汉的背后,皆是印有一个极为夸张的logo。
猛男健身房,私人教练,pernaltraer!
“行了,一个个的都有啥看的,别把人家小姑娘吓着了,赶紧的一个个的该干嘛干嘛去,都围到这干嘛,一个个的都不用上班啊,你们不准备吃饭了?”
随着一声怒喝,这群五大三粗的肌肉猛男们,这才一个个灰溜溜地从方才被推开的那扇门是挤了出去,现场除了还在不断尝试睁眼睛的陆子诩外,就只剩下一名身穿蓝色整装的肌肉大叔和一名身材好到爆炸的妙龄少女了在屋内了。
“小雅怎么回事,浩子不是说人醒了吗?怎么这会儿还躺着呢?”
大致的扫了一眼行军床上的陆子诩,便看到这名肌肉大叔是质问起来这名被他称之为小雅的女子来。
“浩子能兴冲冲地给我说人醒了,那么她就一定是醒了,老板你稍等,我再去确认下。”
小雅说完,便半蹲在陆子诩的床边,然后仔细的开始打量起她来。
“人是醒了,但是应该醒的还不是太理想,按照这个进度,她应该能赶在咱们下班前,她就会彻底的清醒了,她这会儿的状态,还处于半昏迷半清醒之间,咱们再等等吧。”
只见小雅重新地站起身来,然后低头瞥了眼身下的陆子诩,随后继续问到老板:
“老板我就不明白了,这丫头一看就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你还要派笑笑跟大牛哥去救她,甚至为了救她,都把大牛哥的性命给搭进去了,更别说现在还在医疗室抢救的笑笑了,我不懂!”
说到这,小雅是极为委屈地看着老板,然后是梨花带雨的一顿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