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想了一瞬,她明白祁景修的意思,所以便不再推辞:“好,那我替爸爸妈妈谢谢你。”
祁景修淡淡笑了,一双眼锁着纤纤,黏黏的移不开。
纤纤推他:“快走吧,司机还在等你。”
祁景修
人没动,只是看着纤纤笑。
纤纤有点头疼,不过也拿他没办法,她踮起脚尖在祁景修的脸颊上吻了吻,祁景修这才满意地放开纤纤的腰说。
“走吧。”
坐上车,祁景修特意让司机绕路到大学家属院,将纤纤放下,才去公司。
回到家,纤纤很惊讶,短短的一天时间,妈妈就把房子收拾得很像样子了,客厅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她前天买来的花。
妈妈说:“你来得正好,一会儿陪我去逛街买些东西。”
纤纤笑着将祁景修的卡递给妈妈:“给,密码是我生日。”
妈妈好笑地问:“这是干嘛,我现在还不用你养老。”
纤纤将祁景修和她说的话学了一遍,妈妈听完,笑着点点头:“既然是他的一份心意,那我心领了,不过这钱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
见妈妈这样说,纤纤便不再强求,她将卡收起来,其实一家人之间,有些事情,终归是来日方长。
母女两个人下午出去逛街,一直到晚上7点,才找了一个餐厅吃饭。
妈妈边吃边和纤纤说:“后天是你生日,你萍姨说,让你去她家过,我们大家也顺便聚一聚。”
纤纤问:“会不会太麻烦萍姨了?”
妈妈摇头笑:“你萍姨最怕寂寞,从来就不怕麻烦,你从小到大去你萍姨家,她什么时候烦过?”
纤纤点头:“这倒是。”
两个人吃了一会,快结束的时候,祁景修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到了。
纤纤和妈妈拿着东西下楼,远远就看见祁景修颀长挺拔的站在商场门口。他在接电话讲着什么,并没有留意到纤纤她们。
俊男帅脸,还穿了一身正装,这样的男人站在人流最密集的出口,总是引人侧目,而他偏偏对这一切仿若未见,自顾打着电话。
纤纤小声嘀咕:“怎么会站在这里,还以为他会在车里等我们。”
妈妈笑着说:“虽然他的性格平日里肃淡安静,可是能看出来他对你的心,其实还是一个挺温柔的男人。”
纤纤被妈妈说得心里很甜,不过脸颊还是忍不住微微泛红,她望着他的身影,淡淡而笑。
这时祁景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侧身看过来,见到纤纤后,他边讲电话边快步
走过来。
来到她们面前时,他已经将电话挂断:“我来拿吧。”
祁景修把纤纤和妈妈手里的东西全都接过去,然后说:“车就停在外面,很近。”
坐上车,纤纤陪着妈妈坐在后排,妈妈忽然说:“景修啊。”
“嗯?”祁景修从后视镜看过来。
妈妈:“后天纤纤在她萍姨家过生日,你也一起来吧。虽然我们两家是朋友关系,但是这么多年相处得也如同亲人一样。”
祁景修有一瞬间犹豫,妈妈笑着说:“纤纤从小就没少麻烦她萍姨,要是说感情,她萍姨对纤纤,比对自己儿子都好。你和纤纤现在的关系,也应该见见这些家里人。”
听妈妈这样说,祁景修点头说:“好,我去。”
送妈妈回家,祁景修又开车送纤纤,车载电话讲了一路,全是公司里的事情,看来他最近真是非常地忙。
纤纤看向他,脖子上的疹子颜色已经变浅,但是在这昏暗的车厢里仍然清晰可见。
她将目光又投向窗外,回想起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他还是那个,只要她跑去店里,就能常常遇见的咖啡师。
人生真的是很奇妙,往事历历在目,好像就在昨天刚发生一样。
回到家,祁景修在阁楼的书房和叶凯开视频,纤纤端给他一杯牛奶,然后将桌边的小仙人掌拿开。
她走下楼,将窗台上的盆栽,一盆盆都搬进次卧,然后将客厅和主卧仔细拖扫了一遍。
以前纤纤知道祁景修有些洁癖,但她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是对粉尘霉菌这类的东西过敏。
纤纤站在厨房清洗抹布,祁景修走到她身后,将下巴放在她的肩头,问:“在做什么?”
“我把花花草草都放到次卧里了,这样应该对你影响小一些。”
祁景修静了片刻,从纤纤身后伸出手,圈着她,接过纤纤手里的抹布。
“这些花以前就放在哪里,我也没事,其实不用挪开。”
纤纤摇头说:“这不一样,你现在在过敏期,万一严重就麻烦了。”
祁景修将手里的抹布拧干,然后笑着逗纤纤:“可是今天我好累,不想开车回去,你把次卧占了,那我睡哪?”
纤纤一下卡住,她抿起唇,虽然她和祁景修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