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反派太爱我怎么办(艳卷谁嗅)_61、和好(2 / 2)_豪门反派太爱我怎么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61、和好(2 / 2)

甚至这么烂的借口都找得到。这样一直拖、一直拖,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陈邪揣在衣兜里的大手一下子握紧,僵了几秒,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是啊,老子就是喜欢在那种地方鬼混。”

说完大步走进雪地里。

霍沉鱼心想,自己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要管他挨不挨骂,他这种态度,挨骂是应该的。

她没有再去陈家。

后面几个月,只有两次看见陈邪。

一次是晚上,她和文仪逛街,路过一个漆黑的小巷,听见里面有一些奇怪的动静。

她们蹑手蹑脚走进去,趴在拐角处的砖墙边,探头,看见几个人在那打架,好像已经打完了。

可能是小摩擦,虽然打得鼻青脸肿,也没什么大事,被打的几个花臂黄毛还有力气一边往后面退,一边底气不足地骂骂咧咧。

宋青把背包递给跪坐在地上的小女生,小女生可怜兮兮的,一边哭一边接过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陈邪没动手,远远地靠着墙抽烟,看都懒得看一眼。

在她们俩探头的一瞬间,陈邪警觉,冷冷看过来,危险的黑眸在脏污满地的黑巷子里,更显得像捕捉猎物的野兽之眼。

霍沉鱼急忙拉着文仪走了。

还有一次是在情人节的凌晨,她半夜渴醒,喝完水,瞥见窗外月色皎洁,拉了拉窗帘,准备看一会儿月亮。谁知看见墙外路灯下,陈邪倚着车门站在那,一动不动地望她的窗户。

他好像看到她了。

她唰地一下把窗帘拉上。

转眼到了三月底。

陈家打电话说,清明要回老家祠堂祭祖,明早出发。因为这是个严肃的礼仪,她作为唯一孙媳妇,请务必要出席。让她多带点衣服,可能要在乡下住几天。

全族祠堂祭祖这种事,在修仙界有类似的礼仪,是每个门派一等一的大事。霍沉鱼对此怀有敬畏,不好拒绝,只能答应去。

没想到晚上赵言浓又说,陈邪好像不想回去,这样特别不好,希望她去劝劝陈邪。

霍沉鱼有点无奈。

她沉思好久,想象了一下,自己一个人去陈邪老家祭祖,仿佛有种上赶着的意味,确实尴尬死了,就问了他在哪。

不出所料,又是某个迪厅。

霍沉鱼到了,没有电话,不能提前确定他的位置,只能站在门口到处找。

她一进来,陈邪就看见她了,以为她是跟别人来玩,盯着没动。

等了一阵,她还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目光到处搜寻,他猜可能是找他,把烟摁熄在桌上,扔进烟灰缸。起身的时候,还扫了一眼坐着的几个人,说“把烟掐了。”

“我草,这才点上的。”

沈续看见了霍沉鱼,冲他们努努嘴,拍了拍谢霖的肩膀。

谢霖几人不爽地跟着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没了脾气,老老实实把烟灭了。

霍沉鱼看见陈邪站起来,急忙往他那走。

有个油腻中年人拦住她,想跟她搭讪,又被陈邪可怕的眼神吓得缩回去。

她紧张地跟在陈邪后面,到他那桌坐下,还是熟悉的沈续宋青谢霖他们。

“小嫂子好久不见啊。”

“难得难得,小嫂子快坐。”几个人笑嘻嘻地起来打招呼。

霍沉鱼冲他们点头,闻到陈邪一身的酒气,又瞥见地上到处都是烟头,拧了拧眉,有点嫌弃地看着他。

她不喜欢陈邪这个样子,特别荒唐,没劲。

只带一点点颓废,还挺撩人的,过线了,就会讨厌。

陈邪看到了她那种眼神,伸手把她面前的酒瓶拿开,点了杯果汁给她,偏头喘了口气,难受地垂着头问“找我有事”

喝多了,头疼。

迪厅里的噪音很大,霍沉鱼差点听不清,只能凑过去,近距离看着他冷硬的侧脸,耐着性子告诉他“你们家清明要回老家祭祖,明早出发。你不去吗”

陈邪淡淡地“嗯”了一声,说“你要怎么”

霍沉鱼抿了抿唇,这话不好意思提高声音吼,别扭一阵,还是一只小手趴到他坚硬的肩膀上,贴着他耳朵说“你总得象征性地去一下吧,要不我一个人好尴尬。”

她说话的气息都扑进陈邪耳朵里,痒痒的。他喉结滚了滚,身体里有火被点燃了,肌肉一瞬间绷得很紧,忍住,强装平静“我有事,去不了。”

霍沉鱼

皱起眉毛,看着他的表情,不清楚他是故意整她,还是真的没空。

她追问“什么事呢”

陈邪特烦躁地偏了偏头,眼神看着别处“你不爱听的。”

不要再问,不要再靠近,不要再跟他说一句话,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说好了要远离,不再打扰她的生活,不再见她,甚至狠心删除她的联系方式。

可是他在无数个绝望的夜晚,还是难以自止地肖想她。

他已经好多次没忍住偷偷去看她,有被她发现的时候,也有没被发现的时候。每见一次,心理防线就坍塌几分。

她今天还来找他,还凑得那么近。她要是再多看他一眼,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就会溃于一旦。

他会发疯,他会不顾一切,会自私得更彻底。就算会害死她,他也会想要跟她在一起,然后两个人一起死。

霍沉鱼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这个回答好敷衍,跟过年的时候,他说他忙一样。

算了。

霍沉鱼不难为他,也不难为自己,拿着包站起来要走。

手腕突然被他用力地抓住,捏得她骨头生疼生疼的。

“干什么呀”霍沉鱼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不高兴地看着陈邪。刚才还一脸烦躁不想看她的样子,现在又拼命挽留她。

陈邪被她折磨得快死了,黑眸紧紧盯着她,问“你想要我去”

霍沉鱼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他的神情,仿佛在做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只要她点个头。

她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给个话。”陈邪全身都绷紧了,手臂上黝黑的肌肉鼓胀起来。

“你自己家的事,你爱去不去。”霍沉鱼更加确定他不是在问回老家祭祖的事,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不肯替他做决定,甩开他的手就走。

陈邪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往外走,还是忍不住,追上去问“大小姐坐什么车来的”

霍沉鱼要转过头跟他说话,他才听得到,可是她不想转头,就一直走,走到迪厅门外,才说“我家的车,你不用送了。”

陈邪没理,跟着她走下台阶,拉了她一把“去我车上坐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

霍沉鱼话音刚落,突然双脚离地,整个

人被陈邪打横抱起来,往地下车库走。

“哎陈邪你放我下去,我不跟你说,你这样有什么意思。”霍沉鱼有点惊慌,两只手不停地乱扑腾,又是推他胸膛,又是推他抱在她腰上的手。

陈邪不理她乱动的小手,把她抱过去,放到宝蓝的敞篷布加迪威龙车头上坐着,手臂撑在她两边,盯着她,克制地喘着气“你就不该来找我。你明知道我对你没有自制力。我每天忍得那么辛苦,找各种事情做,不敢回家,不敢进卧室,不敢想你,才能忍住不去打扰你。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想玩死我。”

霍沉鱼两条小腿悬在半空晃悠,车身又滑又斜,根本没有着力点。她只好把包放在一旁,两只手用力撑在身后,被迫挺胸,努力不让自己摔下去。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上次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呀。”她埋下头,不敢看陈邪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陈邪歪头,压着情绪,不接她的话。

两人离得太近,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烟味全都扑面而来。霍沉鱼闻得直皱眉,小声说“那你明早跟我离婚,我们都不用去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离婚。”陈邪盯着她皱起的眉毛,痞气地笑了一声,“大小姐还不明白我根本不可能和你离婚,反正不离婚你也不会出事。”

这句话真的莫名其妙。霍沉鱼气得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恼羞成怒“你才出事你在说什么东西,我一句都听不懂。”

“那今天好好跟你讲讲。”

“记得去年盛翘找我那次么我没告诉你,她后面还说了一句,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会把你害死。我不肯信,就算你因为姓顾的遭遇意外那句话成真了,我还是不肯信。”

“可是当你因为我被绑架到那种地方,被划伤脸,抱着我哭的时候,我信了。”

陈邪胸膛剧烈起伏,深深地注视她清澈的眼睛,紧了紧后槽牙,说话逐渐粗鲁,只想着把心掏出来给她“我他妈是真的怕把你害死,怕你再受到任何伤害。那时候我就恨我自己,为什么我的命这么操蛋,从小到大,吃尽了别人没吃过的苦头,从未感受到什么人间温暖,唯一的一点奢望,却要

因为我的痴心妄想而受伤。我就那么不堪我不敢再去见你,我就怕我多待一刻,你又会有什么意外。”

霍沉鱼有点呆,把他的话在脑子里想了半天,好像明白了,皱着眉毛问“所以你为这个,直接走了,理也不理我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我怕告诉你,你会吓到,用那种害怕的眼神看我,我受不了。我也怕你不吓到,非要跟我在一起。你如果再次受伤,哪怕只是一点点,我都会失控,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我对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别难过。”

“你这样把我当成什么呢”

“我的错,以后什么事都跟你说,好不好。”

霍沉鱼有一肚子的气想冲他撒,可是好像没什么意义,她已经放弃他了,何必再难为他。她深吸一口气,软软地说,“算了,都过去了,放我下去吧,我想回家。”

“别,别算了。你在我这永远过不去。我看见所有跟你有关的东西,都会想起你,然后一整夜一整夜睡不着。我根本死不了心,所以你刚刚一来找我,我就崩溃了。是你先找我的,你不能就这样走了。现在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一起。”

霍沉鱼被他这种不要命的表白吓了一跳,心里乱成一团麻,烦得“哎呀”了一声,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不要再缠着我。”

“为什么不喜欢我”陈邪没有表情。

“因为我受够你了。”受够他这种一会儿一变的态度。

“受够我哪里”陈邪突然俯身下去,把霍沉鱼压在嚣张的超跑上,死死摁住她手腕“嫌老子脏还是嫌我丑大小姐到底不喜欢我哪里,你说,我都改成不成。这次我一定说话算数。”

分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整个人像死了一样。现在霍沉鱼想怎么样都行,她不满意哪里他都可以改,只要别放弃他,别不理他,别嫌弃他。

别不喜欢他。

他满眼隐忍到发疯的爱意。

霍沉鱼躺在车头上,看着蠢蠢欲动准备进攻的陈邪压下来,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娇滴滴地试探“你能别这么喜欢我吗”

陈邪把她身上的香气吸进肺里,操了一声,绝望地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