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直接回去吗为什么想去澳门”司徒礼信对于妹妹提出的形成发表了异议“要是想吃葡国菜还不如直接去葡萄牙慢着,你不是想去赌场吧不行拉斯维加斯都没让你去,澳门更不行”
相比较香港还能购物,澳门可玩的地方不怎么多,本身地方也不算大,最著名的还是赌博产业。
立夏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困难就放弃去澳门“不是,澳门离香港近嘛,过大海就是了。阿哥啊,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什么是好是坏的,你不放心的话,最多我们保证不靠近赌场不就得了”
另外两个女同学也舍不得立夏,主要她们三个没考到一个大学,想见面都要坐很远的车,这一趟算是高中毕业纪念旅行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既然立夏提出再玩一个地方,她们当然是死命点头的。
司徒礼信想了想,立夏她们该买的都在香港买过了,连他都收了一块名牌手表当礼物,就算去澳门顶多买些纪念品,应该没什么理由会跟他分开了“真拿你们没办法,那好吧。呐,你们自己答应我的,去了澳门见到赌场都要绕路走,你们三个都是,知不知道”
这些天也算熟悉了,立夏三个人整齐划一地喊着拖长调的“知道了”,可以说是敷衍到了极点了。
然后带头的立夏脑袋上又挨了个爆栗,她捂着脑袋直撇嘴,早晚要被她哥敲傻。
自从出来旅行,司徒礼信发现他妹妹不是在家那种傻白甜的形象了,也就只有想求他什么事的时候才会撒娇耍赖,事实上立夏还是个话少不多事的性格,有时这样的妹妹会让他想起她小时候。
接着就会忍不住答应立夏的所有要求。
她为他的错误受了那么多的苦,让他帮她干点什么有什么所谓呢,何况立夏从不提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明明是个乖得过分的女孩子。
如此这般,本来要各回各家的旅行又多了个目的地,还没有回归的澳门,尚属于葡萄牙的殖民地。
香港跟澳门很近,坐船也不过一两个钟头,找住的地方也很容易,这种地方全是赌场,五步一小场,十步一大场。赌场附近也有很多酒店,司徒礼信在香港订好的那家就是在最大的赌场对面,价钱还不贵,很划算。
比较难以置信的是,他们从酒店出来准备找地方放吃饭。一辆红色摩托车飞驰而过,上面的男人戴着安全帽,脸上还不忘挂一副墨镜,穿着背心,浑身都是肌肉块他身上闪烁着若有似无的光。
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眼花的立夏“”这个又是谁气运之子的朋友还是那个养子文初
摩托车骑得很快,没等立夏看得清楚一点就只剩个远去的背影了。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澳门就是虚无之人不肯告诉她的另一个“因果之地”了。猜到这一点,虚无之人又跟立夏讨价还价。
它可以给她一个大概因果,简洁到几句话的程度,同样是会扣除寿命,但不会扣那么多。
这个交易在立夏见到气运之子之前一直成立,见到气运之子之后,她需要付出的代价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想了想,立夏同意了这个交易。可是虚无之人没有马上给她因果,而是说她要在见到天命之子之后,才会给她。
这也就预示着立夏的调查方向是对的,否则虚无之人才不会这么急着跟她做交易。
立夏姑且放了心,安心地跟着哥哥和同学们一起去大三巴牌坊游览拍照,后面一串的景点都在这个附近大炮台在大三巴的右面上山就是;澳门博物馆在炮台旁边;恋爱巷在大三巴旁边;玫瑰教堂是顺着大三巴往下走;再往下是议事厅前地澳门很多都是欧式风格的建筑,看起来半新不旧的。
中午吃了一顿葡国菜,晚上是立夏提议的去中式酒楼吃的。全海景大酒楼,都是广式茶点,之前他们在香港也吃过不少的,私家侦探给的资料里,朱莎娇就在这个地方唱歌,以卖唱为生。
不过光是他们往这边坐一坐就能看得出,这地方一看就不是多景气的样子。整间酒楼同样是半新不旧的装修,唱的都是老歌,有粤语有普通话,来这边吃东西的都是年过半百的熟客,也有为数不多的临时过来的游客。
这还是立夏跟出租车司机打听了好几次的结果,说他们想吃正宗的广式茶点,否则连这酒店都找不到。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朱莎娇就是在台上表演的那个,穿着闪亮亮的舞台礼服,身材丰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额头中央有颗明显的痣,看来也并不丑陋,还挺有特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脸颊还有酒窝,一看就是老歌星了。
立夏倒不怎么歧视,尽管卖唱在古代算是下九流,总归都是为了生计,何况在美国不是还有人喜欢歌星么。她有不少同学就喜欢听歌,什么类型的都有,还有那些黑人说的快板,哦,ra,那真是什么不能听的词汇都有了。
就是听人唱中文还是不多,司徒妈妈喜欢邓丽君,据说还去看过演唱会,家里偶尔会放几首歌。
不过这种表演对立夏和周甜几个人来说还挺新奇,因为没见过。而看什么都不新奇的司徒礼信看到表演没什么带颜色的东西,旁边还有一家三口带着小朋友来吃饭的,也暗自放了心。
酒楼里不光是歌星表演,还有个穿的金灿灿,头上顶着五颜六色的假发的小丑,给周围的客人变个魔术送个气球什么的,很能烘托全家福的气氛。这个表演对立夏来说就不新鲜了,她小时候爸妈没少带她去游乐园,那里的小丑表演比这个专业得多。唯一让立夏把目光放在这小丑身上的原因,在于小丑身上同样有着若有似无的光。
这小丑身材比例看起来很是瘦弱,摸了涂料的脸看着也很小,跟上午看到的大块头一看就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