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司徒因可不吃他这无赖的一套,“如果不是只能说明你们家老卫不行!”
“哦?那你的意思你们家老秦也不行喽!”
“你!”司徒因知道嘴上占不了他的便宜了,“行行行,你最行!”
宋元清倒是脸皮厚,他“嘿嘿嘿”的应下,“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啊。”
大冷的天,他这个侯爷很是轻闲,但卫宁康最近确实忙的时常半夜才能回来。原本秦冠没事也不多出门,可是最近好像也是不经常着家了。
他在家中也是无事,最近已经是秦府的常客了。所以忙完以后的卫宁康自然也是到秦府来接人了。并且是和秦冠一同回来的。
“今天稀奇,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司徒因奇怪的问。
“有什么奇怪的,我都快常住你们家了,他再不知道到这里来接我?”宋元清说。
“难得今天人齐,一起用过晚饭再回去吧。”秦冠说着就吩咐厨房:“再多加几个菜来。”然后进屋去换衣服。
他们俩去屋内说悄悄话,这边宋元清也挪挪蹭蹭的挪到了卫宁康的身边。卫宁康扶住他小心的坐下,“最近天凉了,还是忍不住的要往外跑?”
宋元清撇撇嘴,笑着说:“我闲不住,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上次商队从海外回来我记得带回了些有趣的小玩意儿,你还记得放哪里了吗?”
卫宁康扶着他做好,将人半揽在怀里,“不是你让李福逗放到库房了吗?怎么,有用处?”
“找出来给秦小宝玩玩,省的他每次见到我都要咬手。”
卫宁康听他这委屈的语气,差点没气笑,“谁让你每次都去招惹人家了?”
两个人正说着,秦冠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下人那边也过来禀告说是可以开饭了。
饭桌上四人坐定,司徒因又问道他们一起回来的原因。
秦冠和卫宁康对视了一眼,“也算是凑巧,我给陛下去诊平安脉,与宁康碰上,正好一起回来。”
宋元清不觉得意外,他一向认为没事就诊平安脉,这体检的也太勤快了吧。但司徒因确是明白,秦冠的平安脉,一向诊的很少。
但是最近,反常的有点多啊。
“是……”司徒因用手指指天,“有什么问题?”
秦冠也没有避着他们,“是有些不太好。”
听他这样说,宋元清也放下筷子,和卫宁康对视了一眼,俩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是不是最近出什么事了?”宋元清问。
卫宁康和秦冠又是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沉默了一会儿。
宋元清和司徒因明白了,应该是出事了。
“自入冬以来,西北的游牧部落那边连降了几场大雪,灾情严重。他们自身难保,就要想别的法子。最近朝堂上接连接到西北的边关急报,那边怕是要战事再起了。”卫宁康说道。
宋元清和司徒因都愣了一下,尤其是宋元清,他身处和平年代,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哪里亲身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乍听之下,还真的是十分震惊。
“是要打仗了吗?”他问过以后,又担心起来,“历家兄妹不是在西北吗,那,那他们知道了吗?”
“消息就是他们的父亲历将军传来的。”卫宁康对朝堂上的消息灵通一些,所以也知道的多一些。
“陛下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身体不适的?”司徒因问。
“有这一方面的原因,还有一些,就是全段时间的事吧。”秦冠回答。“不管怎样,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应该会忙上一阵了。”
用过饭以后,宋元清和卫宁康也没再多做停留。
冬季的夜晚,天黑的特别早,尤其是这样干冷的夜晚,没有十分要紧的事儿,是谁也不会出门的。宋元清被卫宁康用大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上马车。马车里面早早的就已经点上了碳炉,一进去里面也感觉不到冷。
“以后我可能不能来接你,你如果要出门的话,就多带点人。照顾好自己。”卫宁康进来关好车门,然后才坐到宋元清的身边,将人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