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快乐吃瓜的评论区顿时因为出现这样一条评论变成了夺子比赛。
几个小时之后,那个发布了不实微博的公众号重新编辑发了一条长文向纪宁枝道歉,艾特了纪宁枝和as的官博。
官博在线秒转,并且配文,这里是澄清,大家适度玩梗,我们瓦斯的十八岁小朋友是很害羞的哈。
纪宁枝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自己晚上就收到了江群打来的电话。
他明天早上要和其他人一起起早去拍杂志的电子概念刊,晚上十点不到就睡了,结果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他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接通之后,那边半晌没有说话,只有一阵一阵兹拉嘈杂的背景声和男人的喘气声,纪宁枝睡得迷迷糊糊,也没有挂断,闭着眼睛等了一会,电话那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在纪宁枝的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宁枝”
纪宁枝刚一听到这个声音,宛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直蹬蹬地瞪着天花板,半天才开口,“江群”
“是我,咳咳,”江群猛烈地咳嗽了一声,“你休息了吗”
“我睡了,你有什么事情吗”纪宁枝谨慎地问。
“这么警惕”江群轻笑了两声,他的声音快要低到像是在自言自语,“难怪上一次跑的那么快,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提起上一次的事情,纪宁枝一阵心虚,他抱着床头的罗小黑玩偶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同寝已经睡熟的洛华阳,小声道,“你到底找我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江群含糊道,说的不太清楚。
纪宁枝好不容易才听清他在说什么,顿时耳朵一红,他恶狠狠地咬牙,“你别找我了我很忙的”
江群又是笑了一下,“好凶。”
纪宁枝,“”
他无语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江群有点不对劲,如果是平时,江群不会兜兜绕绕跟他说这么多废话。
他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江群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要不然怎么奇奇怪怪的。
说完两人就陷了一阵诡异的沉默,无
声地对峙了几秒之后,江群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喝了几杯而已白的。”
纪宁枝下意识道,“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说完,他就懊恼地咬了一下下唇。
江群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低声“嗯”了一声,“今天是迫不得已,以后不会了。”
“谁管你啊,”纪宁枝小声嘟囔完,没好气地问,“还有什么事情没事我挂了,我要去睡觉了。”
“还有一件事,”江群顿了一下,问,“听说你怀孕了”
纪宁枝,“”
“是谁的他死定了。”
看来江群是真的醉的不轻,他的语气中没有一点在开玩笑的意思,反而隐隐透露出压抑和寒意。
纪宁枝正在考虑怎么才能让一个已经失去基本思考能力的人理解男孩子不会怀孕这件事,就听江群幽怨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的轨我前几天出差的时候吗”
这个时候纪宁枝还有空想到,难怪前几天江群都没有来找他算账,原来是出差去了。
纪宁枝记得以前江群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深入简出,江明来还在的时候不怎么管事情,现在江明来去世了,事情都落到了他肩膀上,也比以前忙多了。
江群突然语气一厉,“说话。”
大概是仗着人喝多了,反正醒了之后也不记得事情,纪宁枝突然恶向胆边生,他理直气壮,“是啊,我出轨了,你能怎么办”
江群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在思考要怎么惩罚这个突然big胆的小孩儿。
过了一会,他冷冷道,“把你的狗男人的腿打断,然后再把你锁起来,每天只能见我一个人。”
纪宁枝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真的被吓住了。代入感太强了,他已经感觉自己被打断狗腿锁起来了。
过了一会,他又觉得不对劲,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有种自己出轨还被抓住了的心虚感觉。
一定是现在太晚了,他昏了头。
他叹了一口气,劝道,“你也早点休息吧,别打电话给我了。”
说完,他就一口气把人电话挂了,望着手机屏幕直到光暗了下去江群也没有再打给他,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电话打完,他的手机电量宣告破产,在被窝里刨了半天才找
到充电器,插上之后就钻进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白天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晚上做梦他梦到的是一群人逼问他孩子是谁的。
早上惊醒的时候他还一脸惊魂未定,随即开始考虑要不要让盛方再向那家造谣的自媒体索要一点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