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感觉有点超出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可又因为毒的原因,某种程度上又给他带来了些许说不上的满足,两个人在那瞬间没忍住发出了低低的喟叹。
偏偏谢璟深还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骚话,借机轻唤出他在心里想了很久的,较为亲密的称呼:“行歌,你好香好软,也很……烫。”
白行歌顶着湿润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艰难地咬牙回应:“幼稚,不,不准那样说我——”
然而谢璟深就爱做他不愿意的事,在他的身子逐渐适应下来后,终于开始了那狂风暴雨。最开始确实是白行歌因为无法忍受毒|药所带来的反应向谢璟深索要,而且他也很直面着自己的欢|愉,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撩得谢璟深难以自持,心里的满足让他直接红了眼睛。
他在这事情上也将自己超强的学习与领悟能力展现得淋漓尽致,从初时的生涩到后来把白行歌伺候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似乎抓住了其中诀窍。
谢璟深初次尝到这等滋味,白行歌又与他过分契合,到最后他直接身体力行地让白行歌知道,什么叫做他不愿意的事他就偏爱做。他因自幼习武,体力本就过人,饶是中了毒,骨子还硬,不轻易服软服输的白行歌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生理性的泪水将他睫毛打湿,他哑着嗓音开口制止,声音里牵着一丝丝的
央求:“不,不想要了……”
“晚了。”谢璟深怜爱地看着他,低头又封住他破碎的声音,动作却越发凶狠,一次又一次将他送到了仙境。白行歌到后头已经完全无法再做任何思考,只能凭本能给予最原始的回应,才知道自己是招惹了一头什么样的凶兽。
帷幔不知何时被人拉了下来,床边的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黑与白混乱地交叠在一起,如同帷幔之下那两道密不可分的身影。
这么一整,直接从大白天闹到了深夜。
白行歌又重新被谢璟深带着认识了这个世界,彻底结束后他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是在床上就被谢璟深教着换了好多他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还令他羞耻万分的姿势。
谢璟深闹得有些过火,他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敏感得被谢璟深轻轻一碰都会有刺激的反应。
但那体内涌动的毒,总算是暂时得到满足被压了下去。
白行歌抬眸看了谢璟深一眼,眼中明晃晃地写满对他的控诉。吃饱餍足后的谢璟深看着他的疲惫之态,也觉得自己今日似乎闹过了头,便主动将他带到浴房,给他洗净身子。
“抱歉,我……太激动了。”谢璟深揽着他一同将身体没入浴池中,眼中有几分愧疚,“难受吗?”
白行歌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得老实:“还行。”就是很酸爽。
谢璟深冷冰冰的墨眸里不禁滑过一丝笑意,白行歌累得不想动弹,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作为,懒洋洋地问道:“你这一趟出门得多久?”
白行歌这个问题倒是问得谢璟深一顿:“我尽快在九日内归来。”
九天,还挺久,估计要去的地方有点远,白行歌想道。
之前谢璟深不知道白行歌的身体问题,自然可以安心出门办事,毕竟目前没有比飞月楼来得更安全的地方。只是现在知道他身上带着这样的毒,也不知道今日缓解之后多久才会再次复发,他就无法心无旁骛地想离开多久就多久了。
“没关系。”经过一整日的叫喊,白行歌温润的声音如今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有点哑,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我能忍,也不是每一天都会发作的事。”
谢璟深轻叹着不
语,仔细地清理着被他留在白行歌体内的东西。白行歌浅浅皱着眉头,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其他原因,被他清理得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听得他好不容易才歇下的小谢又精神了。
贴着他的白行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瞬间睁开眼睛,有些嗔怒地回眸看了他一眼。谢璟深又被他视线勾起了欲望,最后把他按在浴池边又要了他两次,每一下都带着他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儿,仿佛要把人给揉进身子里。
白行歌背对着他被他弄得发疯,没忍住在心里怒喊:“到底中毒的人是谁?!”
“行歌……”今日的彻底占有让谢璟深的内心被满足感疯狂填满,他搂着他,情不自禁一声又一声地唤着那在白行歌听来亲密得羞耻的称呼,却又没忍住为他声音里浓烈的爱意拨动,“嗯……”
白行歌一身仙骨傲得很,刺激得很了也不会哭得梨花带雨露出非常示弱的一面。他的泪水只是控制不住从眼眶里溢出,随着他眼睑轻轻的眨动将他眼睛打湿,被情动填满的浅色眼睛漂亮得让人想要亲吻,里面却仍带着一股子的犟意,时不时会故意咬着嘴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过于失态。
湿漉漉的长发紧贴在他身上,他脸上难耐的绯红与羞意,与他生得温和而又带着些许漠然的脸融合在一起。
可偏生就是这样的他,漂亮得让人难以自持,更有了想要将他这硬气给摧毁,彻底将他征服的欲|望。当听见他因为自己而控制不住发出动人的声音,见他逐渐被自己带着一同沦陷,谢璟深觉得不止他的心,就连同精神也仿佛一并得到了深深的抚慰。
谢璟深眸光暗沉,低声用力说:“是我的人。”
“好好活着,我就会一直是。”白行歌哑声回答,拖长的尾音牵出了几分慵懒,手指在浴池边缘抓得发白。
待完事后,他彻底洗净身体被抱回床上时,他已经睡得人事不知了。
谢璟深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握住他的手耐心地替他压下|体寒所带来的凉意,见他因为暖意而舒服地往自己怀里拱了拱,在他头上亲了一下后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白行歌知道他要去办些挺重要,而且还有点冒险的事。他什么
都能猜到,但就算担心也不会直接说,只会用另一种方式刺激他,提醒着他要小心注意安全。
隔日起床时,白行歌身边已经没人了。昨天闹得太累,他几乎是睡到了中午才醒的。
醒来的时候身体依然很疲惫,闹过头的后遗症就是腰酸背痛全都一次过袭来。他埋怨了谢璟深几句,翻了个身又把自己埋入被窝里。
身后有点肿胀的地方好像还被人上了药,所以现在也不是特别难受。白行歌在床上又滚了很久,直到肚子饿得受不住了,才走下床,就是走没几步就双腿发软,得撑着桌子才勉强站好。
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没忍住又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狼一样的谢璟深。
这人,自己是爽了,他的身体倒是难受得紧,也不懂得节制!
房外被安排了楼里的几个侍女守着,见他醒来想吃东西,很快就把热腾人的食物给端了过来。谢璟深出门前似乎特意吩咐厨房给他准备了清淡点的食物,送上来的都是不怎么辣也不怎么重口味的菜。
白行歌边吃着饭边眯着眼睛想,别的不说,谢璟深活儿是真的还不错……把他伺候得挺舒服。
这种事他也只在心里想想,给谢璟深知道,还不得把他乐上天?
穆昭阳也和谢璟深出门去了,飞月楼里除了和他接触过的人,其余人与他并不熟识。虽然大部分人从穆昭阳和红绣口中听说过他的事迹,对他已不再如当初那般排斥,但若真相遇还是有些别扭。
他索性将自己关在房里休息了几日,等身体恢复些许后让红绣陪自己出过一趟门。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好好逛一逛埠城,出门后才发现城里的人好像在准备着什么活动,张灯结彩的,大街被花灯装饰得五彩缤纷,很是好看。
红绣和他说,再过不久城里就会欢庆中秋。毕竟是大城,每到这样的节日就会特别热闹。
白行歌数了数,如果谢璟深真能如约回来,似乎还赶得上。
两个人和一小队的护卫悠哉悠闲地在城里闲逛,谢璟深离开前还给他留了一大袋银子,他也不客气,拿出来该吃的吃,想买的小玩意就买,倒是乐得很。
越来越不想回皇宫了,只是白行歌知道,只要季君延一天还在
位,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这个坎还在等着他熬过去。
白行歌一想到季君延心里就有点郁闷,和红绣刚回到飞月楼,俩人就迎来一脸惊喜,仿佛看见了保命符的护卫:“红绣姑娘,白公子,你们回来得正好!”
“楼里又闹事了,就是,和那恶鬼有关的……”
白行歌和红绣对视了一眼,后者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在他们随着护卫往楼里深处走去时给他说:“之前白公子和楼主让帮忙查的,关于教唆楼里的人玩碟仙的事情有结果了。”
红绣是今早才整理到的消息,谢璟深当时已经出了门,她看到后并没有马上说,想等他回来再汇报。只是如今楼里又闹事,她想了想,以白行歌和谢璟深如此要好的关系,还是决定先将结果透露给他。
教唆阿梨他们玩碟仙的是飞月楼里的一名护卫,不过红绣他们仔细查了之后发现,那个护卫曾和皇宫的人接触过。
若没有意外,碟仙招来的恶鬼似乎和季君延有关系,就是故意放来想让飞月楼不平静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不远就是不远!
#敷衍地恭喜一下深深终于把白白吃进肚子里#
#疯狂嫉妒可以把小仙人吃抹干净的深深#
#然后今天也是有点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