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歌“”
玉南歌“咳咳,你当我刚才都没说。”
赵文茵瞥了他一眼,“而且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锦和桐桐怎么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怎么没想过让小锦和桐桐结婚,你就这么关照你妹妹的儿子”
玉南歌噎了一下“那不是桐桐从小把小锦当哥哥嘛,你突然间说让他们结婚,那感觉多奇怪啊。”
赵文茵冷笑了一声“说到底你不还是想把桐桐配给你妹妹的儿子。”
她特意咬重了妹妹这个音。
被醋淹没,有些不知所措的玉南歌“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声音轻了许多,“我就是觉得这事你得让孩子们自己处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包办婚姻的年代了。”
他说着,手掌轻轻扶上赵文茵的肩膀,“我们不就是这样吗。”
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按上肩膀,赵文茵顿了顿,终究还是抬起手,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了他的手上,低低地应了一声“恩。”
玉南歌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已经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文茵,你说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已经老了,玉疏影和方桐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他已经不敢轻易去做决定了。
“为什么不回家”赵文茵问他,“我看得出来,你姐姐很想你。”
玉南歌却摇头“我回去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的。”
“什么麻烦。”
玉南歌哑了哑喉咙“那些害死了疏影和方桐的人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有相信我去世了,所以,即便爆炸案里,我死亡的消息被传了出来,他们却仍是盯上了我的家人。”
先是他的父亲,而后又是他的弟弟。
整个君家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中。
要不是最后君怀璧暂时接手了家主的位置,整个君家都会乱套而他就是那个罪人
玉南歌忍了这么多年,身上的锐气早已被磨平了许多,他完全不敢相信,让君怀璧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后,那些说不定至今都躲在暗处的人会对他们做些什么。
赵文茵握住他的手,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觉得你应该告诉她,无论后面要面对什么,你也应该告诉她。我想,在她心里,你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闻言,玉南歌抽了抽唇角。
他似乎想要笑,可唇角弯到一半最终却仍是沉了下来。
玉南歌回握住妻子的手,他握的很用力,像是要把她的手掌就这么捏入自己的骨肉中似的,喃喃自语道“我想想”
让他再想想。
想想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君怀璧。
想想他们的出路。
想想那瓶药剂到底应该怎么办。
赵文茵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眸光柔了柔,回握住了他的手。
与此同时,b市基地的一座别墅里。
这座别墅占地不大,可里面的装潢设计都十分精致,显然之前不是给一般人住的。
而此时,在这座别墅里的一共有四个人。
一个跪在地上,一个站在一边。
还有两个坐在沙发上。
如果玉疏桐在,她一定会认出跪在地上的就是被自己切了的刘衍,而那个站在一旁的则是把他扛回来的钟恒。
正对着刘衍的男生撑着脸,颇感兴趣地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自己面前哭诉的刘衍,弯起的唇角扬起有些玩世不恭的弧度,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蓄着一头时下潮流的韩式短发,面容干干净净的,清秀却不女气,正好是上高中的年纪,如果这样的男生出现在校园里,绝对是引起不少女生的追捧。
尤其是他此时唇角带笑,眼睛明亮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个清清爽爽的大男孩。
“你说,她把你一刀切了”听着刘衍的话,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全然没有队员被切了的愤怒,反而一脸兴味。
“不是她”刘衍表情狰狞,“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她否则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躲开我的冰针”
刘衍对自己的异能有绝对的自信,尤其是他当时还是偷袭的,那个女人根本没有理由躲开
肯定是有人帮她了
“慕少慕少”刘衍想要扑过去抱住沙发上的人的腿,“你一定要教训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