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与武松二人也不见困,问答之间,王伦将这山上好汉说过大半,武松叹道“若有机缘,定去厮会。”
王伦见武松神往,怕他收不住性子,叫了小二安排间客房,让武松去睡了。
王伦自是修习那罗真人所传周天功法,这打坐静修却是内里乾坤大,世间日月长,虽只觉着过了半个时辰,睁眼看时,已近五更天,王伦觉得蹊跷,这罗真人不在身边,也无人可问,难道这功夫还可错乱时间不成
正在心中狐疑,门外敲门声起,却是武松与姜太虚同来,王伦开了门,武松道“武二要去县衙画卯,先去请下假来,再来陪哥哥叙话。”
王伦道“当差不自在,贤弟只管去。”
武松无奈,只得拜别了,骑了马自去县衙画卯。
姜太虚问道“公子为何对那武大夫妻两个如此关心”
王伦回答不得,说道“他日,你若是冒出个哥嫂来,我也如此。”
姜太虚笑了道“公子莫怪,我只觉着你对那个嫂嫂关心的多了些。”
王伦听了惊出身冷汗,问道“我有这么明显么”
姜太虚见王伦模样,忙道“是我胡乱说的,公子勿惊,只是公子见了这夫妻,有些似曾相识之感,我才胡乱猜想”
王伦气道“你想得太多了。”
姜太虚不敢回嘴,伺候王伦洗漱,王伦道“且去吃个小吃。”
外面风雪早住,两人踏了积雪,格吱吱作响,径直来到县衙前大街上,找了个卖馉饳儿摊子,却是个老汉伺候,坐了张桌子,这馉饳儿却像是大个水饺,煮熟捞出,个个圆鼓鼓的,用筷子戳破,立刻冒出热气来。
姜太虚笑道“这个果然气大。”
两人胡乱吃了几个,王伦想起武大说笑潘金莲的话,心道被戳破不就没气了,正在低头胡思乱想,从衙前药铺出来两个,上了马,一路说笑过来,那马路过摊子时,踏起雪地上几点污泥,渐在王伦姜太虚两人身上,王伦姜太虚两人正在低头大吃,见那两个却头也不回,径直要走,姜太虚叫道“你两个这马眼没见过人,人眼也瞎么”
那两个骑马的还未转身,这卖馉饳儿的老者却是低声劝道“可别惹这西门大官人。”
那两个骑马的却是已然掉过马头,一个骑着白马的二十七八年纪,衣帽整齐,袖着插戴,生的潘安的貌,只是有着几分浮浪,朝了那老者道“张公,不关你事,这两个外乡人适才辱骂了我,定叫他们好看,让他知道爷爷的马眼儿见过多少人。”
姜太虚气得笑了,说道“管你甚西门东门的,惹了我,便叫你去鬼门走一遭。”
王伦听这张公说是西门大官人,心道这阳谷县怕是只有那西门庆称作大官人了,抬眼细看,却见这西门大官人,举了马鞭,朝了另外那个骑马的大汉道“洪教头,你且先看着,这两个正好使使我拳脚。”
那个西门大官人说完,一鞭子抽了下来。
那洪教头看见王伦抬头相看,心里一惊,手中大棒一动,快似电闪,直点在那马鞭上,西门大官人手上一抖,马鞭直飞了出去,气得大骂道“姓洪的,你吃里扒外不成”
那洪教头却不理他,翻身下了马,不顾地上雪地污渍,直跪在地上,伏地而拜道“哥哥,可还识得小弟”
王伦再仔细看时,也忙起了身,搀起那人道“可是洪恩贤弟”
洪恩点头道“正是小弟,不想今日这马儿倒是知晓天意,引了你我相遇,不然岂不错过了”
王伦笑道“贤弟,几年不见,倒是学会说些转弯话了。”
洪恩倒不觉尴尬,一笑道“还不是亏得那林教头,教我知晓这天外有天。”
王伦心下倒是诧异,这洪恩与自己在那柴大官人庄上曾是相识,自恃武艺,不将这往来江湖人物放在眼里,替这柴大官人得罪了不少人,早被柴进不耐烦,后来被林冲教训了,羞愧而去,不想在这阳谷县遇见。只是这洪恩给王伦感觉却是从里到外变了个样,尤其刚才那一棒使出,这厮武艺必是长进许多。
西门庆本是对洪恩怒气未消,心道这阳谷县里哪个敢对我如此,况且我还是你金主,你倒去拜那对头,虽然心头有恨,见这洪恩不怕得罪自己,不顾年纪也要给那年轻人跪拜,定然是个人物。
西门庆也是个伶俐人,也下马,笑道“原来是洪教头熟识,小人西门庆多有得罪,敢问高姓大名”
洪恩见这衙前公人聚散之地,却是不便实说,姜太虚接话道“这是我家公子,姓杨名聪。”
“哥哥怎的在此”却是武松从衙内请假出来,见王伦姜太虚在这与人说话,过来细看是,竟是西门庆。
西门庆与洪恩见武松竟然以哥哥称呼王伦,心中都是一惊,西门庆道“原来杨公子与武都头也是熟识,武都头打虎以来,不曾得闲,本该早日相请,今日正巧,我西门庆做东,去那狮子桥下狮子楼摆宴,一是为都头压惊,二来为洪教头与杨公子他乡偶遇相庆,杨公子若是不弃,还请移步。”
武松本不想与这西门庆结交,听这话,王伦却是与这西门庆相请的教师却是相识,只得随了王伦做主。
王伦笑道“既是西门大官人相请,却之不恭,也正想与洪恩贤弟攀谈几句。”
武松听了洪恩二字,不禁问道“洪教头,可曾是在柴大官人庄上做过教头的”
洪恩见武松如此问,回道“曾在那大官人庄上住过,与杨公子正在那时相识,那时不知天高地厚,倒是替柴大官人得罪了不少人,武都头可也去过”
武松听了哈哈笑道“你得罪的不见得比我多。”
洪恩听了也是一笑,说道“有朝一日,你我同去给柴大官人赔罪。”说完两人一起大笑。
王伦见路上行人渐多,说道“西门大官人,烦请引路。”
姜太虚算清了饭钱,跟在王伦身后,西门庆也不便骑马,只在前面牵马而行。
洪恩跟在王伦身边,聊了几句离庄之后的曲折遭遇,沦落到给人做了护院保镖,给些行商押送货物,直到遇见这西门大郎,这西门大郎既是商客,又爱耍些枪棒,便留在他家做了教师。
王伦听了,却是问道“贤弟,适才见你使了一棒,却是不似你先前武艺,却是从何学来的”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