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拍卖会时间越来越近。
但有一个现实问题令他不得不面对,身边缺少顶尖高书人。
那人拱书人吧。”
刘德才惭愧道:“不瞒公子。在下确实读过几年书,不过中举无望。又恰逢家中巨变,走投无路之下,这才行乞。”
楚逸微微笑道:“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刘兄在科举或许无望,但在这行未必不能一展宏图,做出一番事业来。”
刘德才原本对这个出书人,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刘德才如实道:“长老,弟子去之前,实则打听清楚。这位公子乃忠勇侯楚剑锋之子,名叫楚逸。楚公子原本痴傻,哪知因祸得福,变得聪慧。只可惜,患有腿疾,终究不是完人。或许,有此经历,方能语惊四座,让人胆战心惊。”
“语惊四座,还胆战心惊?说来听听。”逍遥子笑问道。
“他说‘大贫则忧,大富则骄;骄则为暴,忧则为盗。暴起盗生,天下大乱。’”
“哈哈哈。好一句‘包起盗生,天下大乱。’这小家伙有趣。”
刘德才见他心喜,试探道:“长老的意思是?”
“老叫花子视钱如粪土,每天管酒管菜就好。你让他明日午时,带着酒菜去那城东郊土地庙等我,我见见再说。”
“是长老。”
刘德才领命而去。
逍遥子喝完一口酒,眼睛望着蓝色苍穹,喃喃道:“我有功于人不可念,而过则不可不念;人有恩于我不可忘,而怨则不可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