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威,臣,战战兢兢,汗不敢出。”
丁舍郎:“???”
李大人!你这不厚道啊!这不显的我丁某人包藏祸心,你李大人就清清白白了呗!?
女帝听着有趣,又把视线落到左相公孙彧身上,见这小老太婆也神色安然,处事不惊,问道:“那左相大人,可也战战兢兢?”
公孙彧回道:“回禀陛下,老臣,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并无心悸。陛下天威!您是让老臣出,还是不出?”
答完,李梓沥和丁舍郎一脸不自然的看着这个小老太婆,好家伙,你更狠!你意思就是我们俩心术不正,所以战战兢兢,你就堂堂正正!?太坏了!
女帝看着眼前的三人,又气又笑,恨不得叫卫兵一人给一百大板,又不能真的这么做。只得竖着食指隔空戳戳,骂了句:“老泥鳅!老狐狸!”
“好了!不说其他多余的,朕时间有限,你们几个先过来看下这份经策,好好看!”拍拍桌上的书文,女帝走到一边,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看着几人还犹豫,又做了‘请’的手势。
面面相觑,三人围在了桌边,开始观看那份山上带下来的经策。
整个大厅里,大气未出一声,只有女帝在一边茗茶的轻响。
不过一会,那埋头看书文的三人面色有异,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然后又演化为争论,争吵,眼见着都快要动手了,女帝这才出口道:“几位爱卿?看过了?”
几人赶紧收了手,公孙彧回礼道:“陛下,这纸经策可是出自陛下之手!?真乃神鬼莫测之计!老臣,短时间内吃不透!”
别管对不对,马匹拍过去再说。女帝没承认,也没否认。
李梓沥是清楚内里环节的,心里暗自惊叹白云观道长的惊世谋略,怪不得陛下要封锁所有人对白云观的窥探觊觎!
“老大人,你与朕坦白说,此计,大周可行,或是不可行?”
“这……”公孙彧左右看丁舍郎和李梓沥。后两者低头做鸵鸟状,陛下问的是你,与我们俩无关……
“陛下,此经策老臣也颇受震撼,还得容老臣回府好好斟酌其中奥妙……,方能有所得。”
“臣,亦然!”后两人也说道。
“那朕就给三位爱卿三天时间,三天后,议事厅策论!你三人分别代表中书,门下,六部!把你们的见解,建议都给朕准备好!此事!国之大计,万分不可马虎!”
“对了,先给朕封好了嘴!”
“是!臣,领命!”
几人诚惶诚恐领命,又谈了冀州大旱灾情,发放的粮食,灾款的进度等,到了午间,几个大人才出了重华宫。
前脚三人刚走,后脚女帝召见闫,荣,两位亲王……
这两位亲王已经多年不从政事,明面上的产业和精力都已经转到商贾之中。
三人密谈至晚间,留下用了晚膳,直到戊时两位亲王才离开。
后几日,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开始感受到整个朝堂风向的变化……,朝堂下,闫亲王和荣亲王已经秘密集结资金,开始井然有序布置手下产业,抽出人手,空余出大量的人力!
一个月后,三省六部所有高级官员齐聚朝堂,展开了连续十日的会谈!
仿佛有一只巨兽缓缓于常安的宫廷里诞生。
三个月后,立秋,皇女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