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最终决定随这些军爷前行,一来可以随便了解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及生产生活习惯,二来可以更加安全快捷的到达兰州。
陶然在聊天中得知,身边的这些军爷是大唐的府兵,他们隶属于左武卫,却不是行军打仗的战士只是负责运送粮草,军械的等各种军用物质,相当于前世的后勤兵。
为首的军爷叫张贺,是一名队率,十年书,陶然今日听张哥教诲,必将铭记于心,永不敢忘”说完陶然对着众人端端正正的行礼。
张贺和那些军士慌忙闪到一旁。“我们这些下等军士怎敢教导公子,公子是有大本事的人,将来定能拜侯封相的,能与公子相遇已是我等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看来读书人带给他们的压力太大,在唐朝那个文豪大家辈出的年代,实际上读书人得比例低的惊人,据史料记载,天下读书人也就是千分之一二的比例。学问从来就不是寻常人家所能奢望的,豪门贵族把持着知识的大门。
陶然低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四周的军士都眼巴巴的等着他的决定,毕竟这太重要,这制盐之法往小了说关乎的是寻常人家的生活,往大了说可是关乎整个国家的繁荣昌盛。能拥有制盐的秘方,谁不看的比命珍贵?怎能随随便便的授予他人。
陶然抬头看看了四周迫切的眼神,开口说道“陶然从未想过区区一把食盐对百姓如此重要?对大唐如此重要?在我的认知里,这盐巴只不是,是一种食料而已,从未想过它还担当着百姓的生活和天下的己任,家师临终前曾叮嘱与我,此生要做与苍生社稷有益的事,我怎么辜负家师对我的期望和嘱托。”
“公子,这么说您是答应了。”张贺兴奋的双眼放光,像个孩子似的催陶然写出制盐的秘方。没有纸和笔,陶然就用瑞士军工在木板上刻字,虽然木板上的字体刻的歪歪斜斜,不甚美观,可是张贺还是把它当宝贝一样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惹的两个妇人直低头笑。
陶然伸伸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这几天的疲惫仿佛一下子都袭击而来,令他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身下铺上张贺准备的毯子,在篝火旁听着众军士叽叽喳喳的讨论有盐巴以后的事情,靠着大黄去找周公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