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叫奇迹,而是应该叫做神迹!
另外我在魔都搞的那几台大戏也被人有意放大,传得沸沸扬扬。
嗯。
最牛逼的,还是我在盘龙飞升工地上抓了脚盆间谍,破了九菊一派的破杀血阵。
这件事,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个。
阚崟是神州为数不多的地师,他自然清楚,更明白其中的意味。
可以负责任的说,就算我现在看阚崟不爽,扇他几个嘴巴子,再把他打成残废,阚家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天监正分分钟就会跑过来问我,有没有打爽?
没有就继续!
古玩行里的我就是高山上倒粪桶,臭名远扬。
在风水行当里,我就是新的混世魔王!
“童总,您这回可是给咱们地师涨了脸。彭家全家上下已经齐聚燕都,就等着您回去拜会您,亲自给你磕头谢恩。”
“被九菊一派搞死六个的天湘彭家?”
“对。就是他们。”
“那一年,天监联手你们地镜跟九菊一派和希伯来狮子会风水大战,彭家死了四个精英。而后,我们中了希伯来狮子会诡计。彭家气不过,杀到脚盆本土又跟九菊一派做了一场。又死了两个。”
“从那以后,彭家元气大伤。都快要绝了。”
“他们已经看过那脚盆鬼的尸骸,确为九菊一派黑菊一脉。”
“这一脉是最毒的。”
“彭家找您,绝对有好事。他们家有一方吴仲翔的玄都梅花盘……”
背靠阚大地师专用躺椅,翘着二郎腿默默听完阚崟汇报。
懒洋洋起身接受阚大地师毕恭毕敬的伺候,从他捧着的双手中接过茶杯喝了口二十年的老普洱,再拿过香烟抽了两口。
“你跑来这干嘛?”
“不瞒您说,徐家在当地有些份量。不然我也不会亲自出来。”
“徐家给你多少钱?”
“他们家太抠门,也就六个八。”
我歪着脑袋斜眼瞥着阚崟,轻蔑冷冷说:“那处白牛坦地你下的?”
阚崟连声否认,离开椅子蹲在我跟前低低细语。
整个南国被无数富豪奉为神明的阚大地师在这一刻,从小学生彻底沦为奴隶。更是惊得现场徐家人神魂颠倒。
“不是你下的就好。刚他们徐家人骂我很难听。我还以为你是徐家搬来砸我场子的。”
噗挞一声,阚崟一屁股坐在地上,小板凳飞出老远!
脸色刷白,惨如金纸!
跟着阚崟就双手齐摆,迭声否认,冷汗长流。
我漠然开口:“我学生得了失魂症,我来看她的祖坟山神局。”
“原想着把徐德凯迁出来下白牛坦地。”
“现在,我反悔了。”
说完这话,我俯视阚崟冷冷说:“东南三省是你的地盘。你知道怎么做?”
阚崟鸡啄米般疯狂点头,颤声叫唤:“我马上安排大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