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封无情冰冷的书信中,是我二十岁离开少年班的孤独背影!
在他的思念里,是我失踪七年的牵绊!
在我的眼里,是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子骨,一天天的变老,头发一天天的变白……
不到四十米的距离,我仿佛过完了这一生!
冲进四合院的那一瞬间,我都不敢再呼吸!
因为,我的眼镜一片模糊!
我一把摘掉眼镜不顾一切擦拭,睁着接近全辖的眼睛循着北屋走去。
“夏冰雹!”
“老子来了!”
“别他妈死了!”
“曹老头!”
“你丫可是,可是曹操的嫡亲血脉,底攻天的创始神,隐元校长,亲王府主人……”
“你他妈敢死——”
“老子就把黄泉路给挖了!”
“老子就把奈何桥挖了!”
“老子,就把望乡台炸了!”
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崩溃,我戴上眼镜,却是一下子愣住。
只见着在正房房顶上,赫然站着一个人!
却不是云十一又是谁?
偌大的空地上,聚集着黑压压一大群人,都是夏家三四五代的喽啰虾米!
“都别过来。”
“你们全都不准过来。”
“谁敢过来,我就跳下去!”
云十一就站在十三米高的斜屋面房顶上对着地面大声尖叫:“反正师父都要死了,反正我是最没用的,反正你们都看不起我,反正你们都喜欢铜狮子……”
“我死了也没人关心,我就给师父殉葬好了。”
“我下去陪师父,我下去照顾他老人家就是了。”
我心头大震,汗毛倒竖!
云十一手里竟然拿着一根乌金色的拐杖。
即便是青黑的天色下,那拐杖也发出最摄魂夺魄的诡异光斑。
雷竹!
我咬着牙,气不打一出来!
“小师姑,您就别再……别再闹了。”
“都什么时候了呀!”
“我师父就说了您一句以后注意点儿,别再被人利用,您就发脾气……”
正房下,黄冠养七八个人逮着大大的地毯惊慌失措望着屋面,个个脸色惨淡,吓得不成。
郭洪夏玉周马建立几个二代站在台阶上,又是心痛又是无奈又是气恼又是跺脚。
夏二臂望着云十一,满脸焦灼紧紧咬着牙哀声苦求:“小师姑啊小师姑,你快点儿下来了喂。连爷爷都说了,这事儿不怨你呀。”
“这回栽了,咱们下回找回来就是。”